正當他走出咖啡廳時,有一位穿著寬大黑色衣袍的男人與他錯身而過。
叮~
一枚硬幣就在此時,巧合般地從安道遠口袋裡掉了出來。
他彎下腰十分優雅地撿起硬幣,隨後自然地向著門外街道里走過。
“琉,幫我注意一下之前擦肩而過的人,或許能夠獲得一些意料之外的情報。”
在離開時,安道遠透過手機向著風信居啟用了之前煙煙羅小姐留下的靈紋,隨後留下了這一段話。
他剛才僅僅是掉了一枚硬幣,但對於一位技藝精湛的魔術師而言,吸引觀眾的硬幣,僅僅是障眼法罷了。
他將硬幣輕輕的放回了上衣口袋,隨後便走去市了。
明天新谷詩音和雪她們就要回來了。
所以他需要買一些食材,準備一桌豐盛的料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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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就這樣緩慢度過,太陽慢慢墜落,整個城市漸漸地沉陷在暮色之中。
一位消瘦的中年人默默地坐在黃色麵包車的後座上。
這樣的麵包車在日本有近萬輛,一般人很難分辨出彼此間的差異來,儘管如此,野田仍然用半張報紙遮住面孔,像他這樣租住在東京都破落地區的中年失業人士,其實很多。
這條破路他平日路過很多次,但打了一天工能坐著破面包車回到租住房,點燃暖爐開啟電視機看一看今天的新聞,隨後睡覺,日復一日。
對於他而言就已經是僅有的生活了。
但此刻,他看著破路的路燈,在某種模糊而又巨大的影子下,變得忽明忽暗。
巨大的恐懼便如同潮水般緊緊地包圍著他“喂,司機先生,這條路,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但下一刻,看著破碎的玻璃,已經玻璃後那猙獰的怪物,他已經說不出話了。
也不可能再繼續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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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多了幾隻不知道從哪裡放出來的怪物,應該是日本某位議員被牧者腐化了,所以才能一直充當保護傘,對了,你讓我調查的那個大衣男人,應該就是個半成品的怪物,一點靈力沒有,但卻又有被汙染的核心,真噁心。”
琉以俊秀少年的形象出現在安道遠面前,她手中還把玩著一顆被靈力包裹黝黑的圓球。
遞給了安道遠。
安道遠晚上將明天料理需要的食材,提前醃製好放進了冷藏櫃子裡,完成了手裡的事情,他沒有第一時間分析這可黑色的珠子,而是對琉平靜地說道,彷彿沒有聽見兇殺案一般
“明天風信居的其他人就回來了,一起吃頓飯,如何。”
“不好,不瞞大老爺說,小女子我很怕見生人的。”
琉用俊美少年的面孔說著這樣嬌媚的話,卻也不會讓安道遠感覺有一絲違和“既然這樣,那就算了”
“你不多勸我幾句嗎?安老爺,說不定你勸勸我,我就能鼓起勇氣了呢。”
她看安道遠無動於衷,也就換回了真實的面貌,順便從旁邊安道遠在日本市買東西的塑膠袋裡挑出一包蠶豆,很自覺的吃了起來。
安道遠看著她這個樣子,不由得笑著嘆了口氣,他偶爾也會開兩句玩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