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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緊急救援

劉雨文當時手裡正拽著繩子,聽到林伯這麼一喊,自己耳根子有些麻,他輕輕放下手裡的馬繩,開啟林伯給的威戈軍刀,寒毛卓豎的舉起手裡開啟的軍刀。

林伯對他擺手示意不要動,劉雨文哪裡管得了這麼多,背後的陰涼讓他有些窒息,不時出“絲”的聲音,正在劉雨文猶豫時,從天而降的粘黏液體滴在劉雨文的頭上,足足把他的頭打溼個透,劉雨文用手在腦袋上摸了摸,很是噁心,有些像是人感冒之後流的清鼻涕。

劉雨文緩緩的抬起自己的頭,仰望天空的姿態凝視剛剛掉在自己腦袋上液體的來源方向。林伯看著有些著急小聲對劉雨文說“不要動,它看不見禁止的物體。”林伯做出噓的動作。

劉雨文沒有理會林伯的勸阻,他慢慢的把眼神往後挪,看上去有點像翻白眼,當他挪到與他身體差不多垂直方向的時候,一雙紅得紫的眼神正直直的看著他,還不時的從上空滴下不明液體覆蓋在劉雨文的臉上,劉雨文這時想跑,前方是林伯和馬匹擋住了所有的小路,後面又有一隻不明的怪物在等著他,而兩側是林伯再三囑咐不能逾越的禁界。劉雨文閉上了眼睛,他似乎能感覺到上空的雙眼在向他靠近,冰冷的氣息也在朝他的臉而來,劉雨文屏住呼吸,可是由於被體液貼上的太久,他的眼睛有些刺痛,劉雨文用力的擠了擠眼睛,吃力的睜開雙眼,一條鮮紅的舌頭離他的臉部只有2公分,白的面板外層有層魚鱗的形態,距離太近劉雨文不能分辨它是何物,劉雨文慢慢的把眼睛像林伯的方向移過去,他再也忍不住這種被窒息的感覺。

林伯在前方安撫馬匹,示意劉雨文要絲毫不動,手裡持著青銅劍做出蓄勢待的動作,但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是不會出此下策。而白色怪物在他們身旁聆聽甚久沒有反應,也慢慢的抬起頭往森林裡而去。

劉雨文由於腦袋抬得太久有點身體麻,臉上的液體也滲入口中,劉雨文不小心咳嗽了幾聲,這時,並未走遠的怪物聽到聲音之後,瘋的朝他咳嗽的地方過來。

“小子,快躺下。”林伯扯著嗓子對劉雨文喊。

劉雨文轉過身望著迅奔來的白色怪物,嚇得雙腿直打哆嗦,竟然絲毫不能動彈。一條長約3o米,直徑2米的白色大蟒蛇正朝他而來,最突出的就是它那一對在黑暗裡紅的雙眼,兇狠惡煞,劉雨文狠狠地閉上眼睛等著被大白蛇吞噬。

由於受驚,馬匹慌張起來,不停的拉動著林伯手裡控制住的繩子,在原地騷動不安,大白蛇被馬匹的叫聲轉移了注意力,迅如閃電的朝著馬匹溜過去,急中求生的林伯拿起手中的青銅劍對著迎面而來的蟒蛇揮舞,林伯這一架勢還真讓蟒蛇不敢向前,徘徊在馬匹四周,林伯見蛇怕刀具,便勇敢的走向前去與蟒蛇對峙,林伯剛走上幾步,大白蟒蛇又往後退一大段距離,最後竟然低下直立在半空的腦袋,緩緩的平躺在地上,火紅的眼睛也黯淡下來,安詳的像是見到了主人。

時隔5分鐘左右,這隻龐然大物竟然乖乖的朝著林子裡溜了進去。

“林伯,你真厲害,我真……”劉雨文的話未落音,忽然被林子另一側溜出的大白蛇一口吞了個嚴嚴實實,林伯立刻拿起手裡的青銅劍去追砍,吃了香的蟒蛇見林伯上前,以風馳電掣的度往林子裡面逃走,林伯縱然使出了全身的力氣也沒有能追到大白蛇,悲痛萬分的在空蕩的森林裡呼喊劉雨文的名字,最後只剩下迴音,久久的在林子裡迴旋。

痛心疾的林伯暗自詛罵自己,要不是自己劉雨文也不會因此喪命,他的生命還這麼幼小,還有很多的幸福快樂時光沒有享受,林伯想到這裡,突然自言自語“小兄弟一路走好,放心我會完成我的使命,對你對我愛人都有個交待。”

林伯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回到剛才的小路,牽著馬匹繼續向目的地前進,在偌大的森林裡現在只剩下林伯的身影,他牽著馬兒一前一後,噠噠的馬蹄伴隨著他們前行。

而張憐夢和老媽回到家裡之後,到處也不見劉雨文的蹤影,準備找林伯去問問,誰知道林伯的房子也緊鎖著,最後張憐夢在自己家和林伯蛇塘旁邊看見了並未喂完的蛇食。

直到下午5點左右,陳嬸又來林伯家借簸箕,見林伯家門關著,以為出去幹農活了,就順便來到張憐夢家裡坐坐,一進門就聽見張憐夢在和自己老爸吵架。

“老張,幹嘛和小孩子一般見識?”陳嬸向前勸阻。

“我一句話也沒說,聽著呢!”老張手裡拿著香菸仔細的聆聽著張憐夢的抱怨。

張憐夢正在氣頭上,她懷疑是老張把劉雨文氣走了“是我爸把劉雨文給攆走了。”

“不是,絕對不是。”老張連忙解釋。

“劉雨文。”陳嬸想了想“是你昨天帶回來的那個小男孩嗎?你可別錯怪你爸爸,我今天上午還見那帥小夥在林伯門前站著呢。”陳嬸說。

張憐夢聽到有劉雨文的訊息便馬上開始追問“陳嬸你知道他幹嘛去了嗎?怎麼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我還準備早上帶他去醫院的。”

陳嬸想了想“我早上看見他在林伯門口,門口擺了一大堆東西,我問他幹嘛的,他說是林伯要帶他去後山,我以為他給我開玩笑呢。”

“後山?”“後山,他們帶了什麼東西?”老張和張憐夢同時問道。

“好像有帳篷,還有好多瓶瓶罐罐,好像還有一把劍呢。”陳嬸回答。

老張表情變得緊張起來“糟糕,老林還真去了。孩子他媽趕快召集村民來村委會集合。”老張對房間裡的張憐夢老爸說。

“老爸怎麼了,有這麼嚴重嗎?”張憐夢滿腹疑團的問。

老張拿出一張衛生紙,在臉上擦了一把汗“我是懷疑他們去了禁區森林。”

張憐夢怛然失色的拉著老張的衣角“老爸,你一定要救救劉雨文,我這條命是他給的。”

“你放心,即使他不是你的救命恩人,兩條人命我怎麼也得去冒這個險。記住,我不是為了那小子才去的,我對他沒什麼好感,我是為了兩條人命。”老張鄭重其辭的解釋道。

老張說完就往村委會走過去,村委會就在張憐夢他們家旁邊,水蛇村有個高音喇叭,每逢開會通知都是村長在村委會大喇叭裡面給大家通告,老張還沒走到村委會就聽見自己老婆的聲音“請全體村民注意,緊急會議,請大家務必1o鍾之內趕到村委會。”重複唸了三遍。

老張步履蹣跚的走進村委會辦公室,此時只有他自己的妻子一人在,老張拿出一支香菸,沉重的望著老婆“老婆,還記得十幾年嗎?”

聽到老張深沉的話語的時候張憐夢老媽每次都會很仔細的去聆聽“記得,那次你死裡逃生,可有幾個村民的性命就白白的犧牲在了上面。”

“沒錯,這麼多年,我連誰都沒說,包括你。是因為這樣的事情說出去之後,會有更多的人喪命,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老張點起香菸,看著手中的打火機“當年幸虧有它,不然我這條老命走就沒有了。”

張憐夢老媽很是體貼的問“那當年究竟生了什麼,你連我也要隱瞞,每次看到你一個人和悶酒我心裡就難受,你知道嗎?”

“我知道,我何嘗不是呢。你要知道我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們,為了整個水蛇村,而不是為了一己之利。”老張右手輕輕的拍了拍妻子的肩膀。

“老張,你這次會議的主題是什麼,我可不讓你再去山上。”劉雨文老媽問。

老張晃了晃腦袋“你等下把村裡的婦女們安撫一下,我去給男同胞們去開一個緊急會議。放心,我做事自有主張,我說過的,我做的所有事情都是為了整個水蛇村。”

說完老張走出辦公室,走向男同志會議大廳,這是修建水蛇村村委時,大家的一致建議,把男女會議廳分開,大事由男性把持,說是會議廳還不如說是課堂教室,一個講臺,下面擺滿了椅子。

水蛇村的村民都很團結,也很支援老張的工作,聽到會議通知1o分鐘不到,大夥兒基本上都到了,老張百感交集的走向講臺,望著大家期盼的眼神,老張卻遲遲沒有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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