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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暫別

張憐夢也很期待著望著老張“爸就讓我和老牛一塊去吧,我也正好去省城研究所交一些報告文件。”

“不行,得等林伯回來後,我有事情找他商量,到時候再說。”

劉雨文見老張有些激動情緒,他想起老張昨天對他說的一席話,心想老張可能是因為阿憐的身體著想“也好,我也有事情要和林伯商談,我去看看他有沒有回家。”

劉雨文走出房門,朝著林伯的住所而去,房間門鎖緊閉,沒有一點動靜。老張隨後而來“依我看林伯估計要過了頭七才能回來,他這人很迷信,以前家裡死了一隻貓,在樹上掛了7天,地裡埋了7天,水裡還泡了7天,最後才進行火葬。”

老張望著劉雨文“小劉你不著急的話,在家裡再等幾天,聽說你們南方人喜歡吃辣椒,你陳阿姨在菜園摘了最火最硬的,這些好好補補身子,你救了阿憐,並且是2次,所以你是我們整個張家的恩人。”

“老叔您千萬別這樣說,我待會兒給我同學和老師打個電話,放緩幾天也沒事的。說實在的,我來北方這些天還真有些想念家鄉的辣味,哈哈。”劉雨文臉上流露出無限的食慾。

張憐夢一點也捉摸不透老張和劉雨文的暗語,也想不通為什麼要等林伯回家,還得和他商量,帶著一系列的問號回到家。而劉雨文也迫不及待的撥通了語琴的電話,“雨文,你到哪裡了,怎麼還沒有來呢?我們現在有重要的行程等你過來後一塊出。”電話對面傳來非常甜美的聲音。

“能不能暫緩幾天,我這邊還有點事情沒有處理完。”劉雨文問。

“我讓蔣老師接電話跟你說,你先等等,她現在到院子裡。”接著語琴喊著蔣老師走到院子裡“蔣老師,劉雨文的電話,他說現在有事情可能今天不能趕過來。”

蔣問筠接過電話“喂,是劉雨文嗎?”

“嗯,蔣老師是我。”

“你如果有重要的事情先忙完再來,我們這幾天都在西安附近考察,今天剛接到電話說太平鄉打兒河村擬現了考古基地,所以我們這幾天就先開掘這座墓室。孫殿英墓等你回來一起去,要記得保護好自己,有事情打我的電話或語琴的都可以。我把電話交給語琴,你和她說吧,我先去給他們弄早餐。”蔣問筠把電話遞給語琴。

“蔣老師都告訴你了吧,我們今天要去一個很神秘的村子。聽說是現了一座古墓 ,在村民家的農田裡,聽說村裡的狗都死在墓洞裡,直到昨天夜裡,一村民晚上尋找自家的狗,聽說還是隻名犬,在墓洞的時候險些掉進去。接著連夜上報給村裡的領導,最後上報到市裡的公安機關,為什麼呢?是因為他們在洞裡現了死人,所以昨天夜裡警方已經把現場控制住,我們今天要去挖掘這座墓。我現在想想就有點害怕,不過蔣老師這次強烈要求我們去實踐一番。”語琴在電話裡對劉雨文訴說著自己的煩惱,劉雨文字來就是勤奮努力的學生,被語琴的話誘惑的是熱血澎湃。

“蔣老師說的打兒河村到水蛇村遠不遠?”劉雨文問道。

“這個我就不知道,反正你先忙完自己的事情,這邊考察的筆記和照片我都會給你存檔。對了忘記告訴你,元柏和蔣老師最近有所展哦。”

“他這小子連老師都敢泡,我實在是佩服,他現在方便接電話嗎?”

“他去幫我們買早餐去了,蔣老師說她去是騙你的,她現在到整理考察去的物件。”語琴悄悄的對劉雨文說。

接完語琴的電話,劉雨文有些躁動不安,連忙跑下樓找到老張問“老叔你知道太平鄉打兒河村嗎?”。

“倔驢子三叔就在上門到打兒村,這地方我當然知道。”

劉雨文喜出望外“那離咱們這兒遠嗎?”

“離這兒不到2o公里吧,可路不好走,都是小路。如果坐車從省城過去,路途遙遠,繞了一大圈。你問這個幹什麼?”老張有點好奇。

劉雨文把事情大概給老張說了一遍,他想幫助同學一起開掘古墓,畢竟自己千辛萬苦過來也是為了這,劉雨文望眼欲穿的看著老張“我先去幾天,等林伯守完頭七,我就回來接阿憐。”

老張笑逐顏開“當然可以,你是客,怎麼聽上去好像是我囚禁你一樣。小路過去你可能不熟路,所以我讓倔驢子帶你過去,讓他去帶點水蛇給他三叔。”

“老叔這樣不太妥,我還是坐車過去。”

“沒啥不妥的,我這就去給他說說,讓他先準備,等你吃完早餐,你們再上路。”老張走出門,朝倔驢子家走去。

這時張憐夢端著麵條和菜到餐桌,見劉雨文道“吃完飯陪我去打撈蛇,我可不想讓你白吃白喝。”

“我……等……”

“你等什麼啊,說話不要這麼吞吞吐吐的,失憶的時候沒見過你這樣。”張憐夢打斷劉雨文。

而劉雨文也不知如何開口,因為他已經答應等林伯回來再帶她走,而現在自己得先去一步,有些過意不去“我們老師同學在水蛇村附近考察,我得過去先看看。”

“好呀,那我們一起去。”

“這座不是孫殿英墓,況且林伯還沒有回來,其實我也想帶你去,你爸讓倔驢子帶我去了。”劉雨文解釋。

“為什麼又是林伯,等他究竟要幹嘛啊,劉雨文你跟我說清楚。”張憐夢的話有些強硬。

劉雨文走到餐桌旁,坐在半花紋木刻板凳上,低著頭“我也不清楚,他可能有事情要找你。”

“有事情要找我?他現在守靈,為什麼不讓出去呢。”張憐夢有些生氣的問。

這時,前廳的大門輕輕推開“你不能出去,尤其是現在,小劉是去找他同學,這是他的職責,你在家幫我和你媽幹活也是你的職責。我既然答應你可以和他去孫什麼墓,一定不會食言。”原來是老張從倔驢子那兒回來了。

“倔驢子吃完飯就過來叫你,路程遙遠,多吃點飯。”老張繼續補充道。

劉雨文點點頭,望著張憐夢滿臉的不高興,覺得這一切都是由自己造成的,很想承擔些責任,可在這個張家他一無是處,住別人的吃別人的,還能爭執什麼呢。想到這裡,劉雨文低著頭吃著飯菜。

老張一家人剛吃完飯,倔驢子就揹著長揹簍過來叫劉雨文,劉雨文揹包從水蛇灣丟了一直沒找到,所以也沒啥好帶的,就活人一個。也不知老張何時上樓,從樓梯口而下,身上加了一件衣裳,藍色,胸前兩個口袋,屬於建國初期官員的主要服裝款式,有點趨向中山裝。老張說要送送劉雨文,可不讓張憐夢跟著一起去送“陪你媽收拾房間,我送到村口就回。”

送到村口,老張從左上衣服口袋拿出一袋子,一折折的開啟“聽阿憐說你的揹包丟了,身上所有的物品都丟棄在了荒山野嶺。不過你放心我已經告誡我的村民,只要見到黑色揹包立刻上繳至村委會。你這次外出也要用些錢,我也不把你當外人,這錢不多,你先拿著用,用完再問我拿。”老張把一疊鈔票遞給劉雨文。

“張叔這不可真不能要,您掙錢也不容易,我們外出考察學校都有補貼,給當地文物局幫忙也有津貼的,您真的不用操心,我這就是去我同學那兒呢!”劉雨文趕緊推辭。

老張拿著手裡的錢也是硬往劉雨文身上塞“你是嫌少是吧,嫌棄張叔給的錢少。”

被老張這一說,劉雨文縱使有百口也難辯。倔驢子接過老張手裡的鈔票“村長是不把你當外人才給的,你還把自己往外撇,叫你拿就拿著,怎麼這麼磨嘰。村長你別送我們了,先回去吧,錢我會給他的。”

劉雨文還是不願意接受老張的錢,嚷嚷著倔驢子退給老張,而此時老張也已經打道回府,望著老張遠去的背影,劉雨文視線裡勾勒出父親的身影。

一路上劉雨文和倔驢子沒怎麼說話,沿途一片群山重重疊疊,像波濤起伏的大海一樣,雄偉壯觀。銀裝素裹的群山,登高遠望,就像是大海被狂風捲起的雪浪,蜿蜒起伏,一望無際。遠處,奇山兀立,群山連亙,蒼翠峭拔,雲遮霧繞。一座座山峰拔地而起,山上綠樹成陰,又有花兒映襯,把整個山峰打扮得分外妖燒。影影綽綽的群山像是一個睡意未醒的仙女,披著蟬翼般的薄紗,脈脈含情,凝眸不語。

劉雨文被眼前的風景勾的有些著迷,獨自深情享受在自然風光之中,放鬆著自己疲倦的身體,一道紅光黑影讓他從沉溺中甦醒來,他也似乎感受到危險來臨的氣味,仔細注視著遠處山峰,一動也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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