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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變異

說到阿憐,大夥兒都愣了,特別是劉雨文“你說阿憐怎麼了,有什麼閃失?”。

老張沒有理會林伯,而是很生氣罵道“你胡說什麼,酒喝多了又犯糊塗了吧!不能喝就別喝這麼多,總是酒瘋。”

林伯昏昏沉沉的喊著回答“是啊,我喝醉了,說的酒話。”然後一個人低著頭傻傻的看著自己的酒杯。

林伯本來就是個喜歡古墓的人,所以和蔣問筠、元柏在飯桌上談的非常投機,還說自己父輩是考古學家,還有名有姓的大夥兒吹牛。當林伯談到巴國圖騰的時候,蔣問筠產生了極大的興趣,林伯把自己知道的僅有秘密藉著酒勁告訴了大家“我有一張極其古老的白虎皮,上面記載著驚天動地的秘密,起初我一直沒有弄懂其中的意思,大致意思是說先秦時期有一個國家叫做巴國,定都在江州,也就是我們當今的重慶市,文字記載他們以虎為圖騰,他們的領死後藏著數不盡的寶藏,還有可以拯救天下的盒子。可是文字中有一段話我前些時間一直沒有弄懂,直到我給小花守完亡靈去省城的時候,隨手在街上買了一份報紙。”

“巴國我已經關注過,可是歷史上對它的記載實在是太少,基本上都是後人根據零星出土的物品對這個國家進行的猜測,說的直白些,這一切都是傳說,真沒想到你手上竟然會有如此珍貴的虎皮文獻,你說買報紙最後現了什麼?”蔣問筠十分激動的問道。

林伯拿起酒杯朝著旁邊的劉雨文和老張指過去“你知道我現了什麼嗎?你呢?哈哈,我啊,在報紙上看到報道,關於美國一支15人的探險隊在中國重慶市附近現了一個新洞穴,其內部可視度極低,煙霧裊繞如同雲層一般。更令人驚訝的是,巖洞是如此地巨大以至於它內部能夠生成一套完整的氣候系統。然後我就明白虎皮上我一直沒有理解的字意,原來是告訴我巴國領埋葬的位置,上面寫著‘千年後江州現洞乃巢’,你們說這意思是不是直接告訴我們它的墓處啊?”。

“請問老伯,能否把虎皮借我一看?”蔣問筠急切的望著林伯。

林伯擺擺手“不急,不急!我們現在先吃飯喝酒,來來來……乾杯。”林伯舉起手裡的酒杯。

“蔣老師你別介意,老林喝多了就是這樣,滿嘴的胡言濫語,您千萬一個字也別信他的。”老張趕緊轉移話題,說不準林伯啥時候把村裡人挖古墓的事情又給搗騰出去,這樣全村人都會吃不了兜著走。

陳美玉和劉雨文也紛紛同意老張的說法,可對於有著職場、社會有著千錘百煉的蔣問筠來說,越是掩蓋,她越是覺得有問題,所以此時的她若有所思的望著坐在自己面前的學生和老張。

地上的3大瓶西鳳酒和2瓶二鍋頭,足以說明今晚絕對是酣飲,地上躺著的林伯趴著一動也不動,在陳美玉和蔣問筠的合力下,才把屋裡的幾個男人安頓好,可縱使怎麼扯林伯,他也不起來,還反抗。所以也罷,大家都不管他,讓他一個人安穩的睡在地板上。蔣問筠準備還要去林伯家裡看虎皮文獻,這倒好只有等到明天。

這一夜過得非常快,幾個大老爺們兒,閉著眼睛睡到了大天亮,第二天一個個沒精打采的,林伯從地上爬起後,迅的跑出屋趴在樹下面吐起來。

“哎呦,我說老林,你也會喝吐?”老張故意譏諷道。

“我昨天喝多了,就是你們一個勁的灌我,不然我才不會弄成現在這個樣。”

一夜沒睡好的蔣問筠一聽到林伯的聲音,馬上提起神,急忙的走出門“林伯你帶我去看看你的虎皮文獻吧!”

“虎皮文獻?什麼時候東西,我沒有啊!”

“您昨天不是說你有件巴國的虎皮文字記載嗎?”

“有嗎,我說過嗎?我怎麼不記得了,那可能是我喝醉了瞎編的,你看我地上吐的這一地。”林伯把目光轉向樹下。

滿懷希望的蔣問筠只好放棄繼續詢問,她心裡猜想,林伯手裡肯定有這麼一件物品,可能基於某種原因促使他不能告訴別人。

蔣問筠正想著,突然被一個十分驚悚的聲音震住,一名村民邊喊便大叫,朝著老張屋子跑過來“村長,救命,救命啊!”。此人正是大嘴巴楊四婆,手上還滴著血,看傷口像是被咬傷的。

楊四婆手受傷了,不去醫院跑到村長家來幹嘛,老張正在思考呢,楊四婆已經到了屋前,喘著大氣對老張說“村長救命啊,有鬼,有……鬼啊!”。

“大白天的有啥鬼,你慢慢說。”老張安慰著說。

“還是給她先包紮吧,手上留了這麼多血。”蔣問筠朝屋裡走去,聽到吵鬧的劉雨文、張憐夢也從屋裡走出來看情況。

“是這樣的,昨天夜裡我家老頭子關門睡覺的時候,說在門外現了張歡,怕找他有重要事情,所以讓我先去睡覺,隨後就關門出去了。誰知道一個晚上沒有回家睡覺,等到今天早上,有人敲門,我一看是我家老頭子,準備教訓他一頓的。可我還沒開口,他就捉住我的手臂咬,我仔細看才現他好像中了邪。臉色蒼白,胳膊上也被什麼東西吃掉了一大塊肉,他一聲不吭的追著我趕,還好我跑到臥室關上了門,從後窗逃出來的。你們快去救救他吧。”楊四婆訴說著眼淚不自覺的流了出來。

“你先包紮好,再帶我們去。美玉你去通知村民們若是看見張歡和張四郎都小心點,二級危險警報。”聽完老張的吩咐,陳美玉快的往村委會辦公室走去,而張憐夢等人扶著楊四婆走到屋裡包紮傷口。

張憐夢帶著蔣問筠走到書房,他們家一般的醫療用品都放在書房,用醫療箱裝著,張憐夢把一小藥箱都提到客廳。楊四婆十分疼痛的舉起自己的胳膊,蔣問筠很嫻熟的從藥箱裡拿出酒精和棉花,以及包紮用的紗布。

“你的傷口好像要炎了,我從來沒見過剛受傷的手臂竟然是黑色的,你最好是儘快去醫院瞧瞧。”蔣問筠邊擦酒精邊好心的提醒。

楊四婆一點也感覺不到酒精在傷口上的疼痛,而是很反感蔣問筠小題大做道“我自己的事情自己知道,先幫我消毒包紮,我得去救我家老頭子,也不知道他是中了什麼邪。”

蔣問筠見自己好心提醒卻遭人嫌棄,也不去管這鑿子閒事,包紮好後也沒跟著去看熱鬧,而是道廚房裡和元柏一塊做早餐。

老張和林伯等人跟著楊四婆的後面,警覺的林伯也沒忘記帶上老張家的大扳手,走到楊四婆家的時候,在門外沒有現張四郎,老張叫了幾個強壯點的村民一塊往屋子裡搜查。村民們聽到陳美玉廣播後都爭先搶著往張四郎家圍觀,裡三層外三層,林伯爭著要一塊進去,卻被老張訓了出來。

楊四婆家的門敞開著,老張謹慎的走進屋,屋裡一片狼藉,像是被掃蕩過一番。老張站在客廳對著旁邊幾個臥室大喊了幾聲“四郎,四郎!”一聲比一聲大,也根本沒有人回應。

老張帶著3個人在屋裡找了半天也沒現半個人影,忽然一個小夥子對老張說道“村長你看這地上都有血跡,好像往這個方向去了。”

小夥子所指的地方是通往楊四婆家畜生欄的小道,是楊四婆每次餵豬食走的小路。

“走,我們進去看看。”老張帶著大家往裡走,大夥兒手裡都緊緊握著木棍和繩子,生怕自己被張四郎咬到。

“村長前面有動靜。”老張快靠近畜生欄的時候,一個小夥子說道。

“四郎,張四郎?”老張的叫聲在屋子裡顯得十分安靜,幽暗的房間裡沒有一點雜聲,老張還等著傳來回話。

“前面好像有人在吃東西。”

“人?應該是四郎家的豬、牛、羊吧!”老張回答。

老張暗示打會兒拿起手裡的棍子,老張慢慢的開啟了畜生欄裡的開關,“啊!”一個小夥子突然大喊。正對老張的正是張四郎,他蹲在羊欄裡,嘴裡沾滿羊毛和鮮血,一頭羊躺在地上的羊肚子已經開空,張四郎津津有味的吃著羊肚裡的雜肉。而令老張更加不可思議的是張四郎的脖子已經缺口很大,基本上已經沒有血液流淌,還有臉上基本都是腐爛的肉,他頭皮上有一大塊肉也已經脫落,小半個頭顱骨已經露出來,大夥兒望著旁邊的水牛角上的人和血,幾乎都能猜測到生了什麼。

張四郎現老張一夥人站在羊、牛欄外,放下了手中的羊肉,突然站起來,老張雖然被眼前的一幕驚呆,可他以為張四郎現他來了,所以以為對他有話要說,朝著迎面而來的張四郎打著招呼“四郎,傷成這樣也不去看看醫生?”。

但是張四郎並沒有停下友好談話的意識,而是瞬間變得特別激動,口裡還出咆哮的怒聲,十分兇狠的朝老張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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