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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運程突變

這事兒生在幾年前,那是我第一次知道,有時候,殺人是件很簡單的事兒。

主人公是袁子聰的一個客戶。姓仝,我和袁子聰都叫他仝哥,別看袁子聰跟我在一起嘻嘻哈哈的,但請得起他的人大多非富即貴,尋常人很難得到他的指點。

仝哥在北京經營一家品牌服裝店,因為客源穩定,而且牌子過硬,在這個網購大行其道的年月,並沒受到太大的衝擊,仝哥一家住在西五環附近的一座別墅區,因為比較信,所以每年都會花不少錢請袁子聰為他算運程。

袁子聰找到我的時候,顯得很沮喪,雖然他在外人面前裝的跟個人似的,但跟我卻屬於無話不說的好基友。見他這樣我趕緊問他出了什麼事兒。

原來不久前仝哥找袁子聰算新一年的整體運程。這已經成了近些年的習慣,而且透過仝哥的關係,越來越多的有錢人,找到了袁子聰。袁子聰告訴我,他曾經給仝哥算過,從四十歲起,他會行十年大運,而且當時仝哥年紀也就四十出頭兒,正在大運開端,但當袁子聰為他算新的運程時,卻現仝哥將會在新的一年裡,面臨生死劫難,不但如此,運程一落千丈。甚至有家破人亡的可能。

袁子聰懷疑是不是自己推算錯了,所以並沒在約定的時間,把結果告訴仝哥,可經過他再一次仔細推斷,結果還是一樣,用看相的行話來說,袁子聰懷疑自己這次“看現”了。

這到有些出乎我的預料,因為袁子聰在我眼裡,雖然有時顯得很不正經,但算命的本事絕對是當世一流,按說不應該犯這種低階錯誤的。想到這兒,我問他能不能算出仝哥最大的問題會出在哪兒。

袁子聰苦笑著告訴我,這事兒怪就怪在這兒,仝哥過完今年,整體運勢方方面面,都會一落千丈,破財傷身,孝服等等,彷彿一切不好的運氣都會突然聚集到他的身上,怎麼說呢,就好像是變了個人似的。

另外他還跟我說,已經跟仝哥定好時間了,就在明天上午,邀我陪他一起去家裡看看。一來看看風水,再者他懷疑仝哥會不會是招惹了不乾淨的東西。

感情他這次苦著臉找我,是給我下了套了,跑過來裝可憐,以求我的幫組,要不是被我後來的話激怒,說不定還會裝的再可憐些。

我想了想,反正第二天也沒事,索性就幫他這個忙,誰讓自己交友不慎呢。

仝哥家比我想象的要樸素些,而且這人說話辦事兒的也顯得很斯文,全然沒有暴戶的影子,把我們讓進客廳之後,便問袁子聰運程看的怎麼樣了。

袁子聰告訴他,這幾天還在看,只是還沒看完,這次過來是以為有點事兒跟仝哥核實一下。

他倆聊天的時候,我在客廳裡四處看了一下,整體上並沒現什麼問題,而且仝哥家顯然找人看過,各個卦位都擺著相應的物件,按說這種講究人應該不會輕易招惹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這位兄弟是……”

我的行為,引起了仝哥的注意,袁子聰趕緊把我介紹給他認識。

“哦哦,我想起來了,上次袁師傅說他有位精通風水的朋友想必就是您把,真可惜我認識袁師傅的時候,房子已經設計好了,所以咱們沒緣分合作,不過我那套新房,這一兩天就該交房了,到時還勞煩兄弟幫我看看。”仝哥這話說的很客氣,我點點頭,跟他說其實我對風水也只是略懂,這次和子聰一起來,主要是想過來參觀一下。

仝哥聽我這麼一說,顯得很高興,帶著我和袁子聰把各個房間看了看,然後還跟我介紹了,諸如那個卦位有什麼講究之類的,其實在他介紹的時候,我的心思並沒在上面,因為我現,在這個過程中,仝哥一直有意的避諱著一個房間,我們經過那兒的時候,還聞到了淡淡的香味兒,只是沒有主人的應允,我也不好多問什麼。

我們並沒在仝哥家呆的太久。出門之後袁子聰問我看出什麼沒,我搖搖頭,把我看到的情況跟他說了一下,當我提到那間被仝哥有意繞過的房間時,袁子聰也覺得很奇怪,他告訴我那個房間他曾經進去過,是一個佛堂,裡面拱著觀音大主的尊像,仝哥當時還跟他顯擺過,那尊觀音像,是他請高人特質的,而且經過了好幾位大師的加持。

他曾經見過那尊觀音像,確實是當時罕見的極品。聽他這麼說,更讓我覺得奇怪了,之前巴不得盡人皆知的寶貝,這會兒居然刻意的揹人,這其中不免讓我有些疑惑。莫非問題出在那間房子裡?

不過當時的情況,我跟袁子聰也僅是猜測而已,並沒有十足的依據,後來我跟袁子聰說,關於仝哥運程的事兒,他最好能如實相告,說不定他在得知自己的情況之後,能為我們提供些重要的線索,畢竟經歷了什麼,恐怕只有他自己才說得清。

第二天中午,我突然接到袁子聰的電話,他告訴我,關乎仝哥運程的事兒,他已經打電話告訴對方了,奇怪的是,仝哥聽完他的話,並沒有太過激的反應,而且告訴袁子聰,卦資會直接轉到他的卡上,說完就掛了電話,他這種不冷不熱的態度,讓袁子聰有些摸不著頭腦,於是給我打個電話,想聽聽我的意見。

說實話,如果有人跟我說,明年我會有血光之災,而且諸事不順,甚至會死,我一定當對方是神經病或者大騙子,而像仝哥表現的這麼平和,無非有兩種情況,要麼他覺得袁子聰算的不準,但礙於面子不好多說什麼,再者就是他對自己將要面臨的問題,早有思想準備,所以才不慌不忙,相比之下,我更傾向於後者。

袁子聰聽了我的話。也覺得有些道理,思來想去他決定我倆最好能碰個面兒,看看能不能幫幫仝哥,畢竟這人還不錯,至少錢上的事兒,沒虧過袁子聰,拿了人家的錢,卻不能為之分憂,這讓袁子聰心裡很不舒服。

見面之後我倆把仝哥的情況再次分析了一遍,最終所有的疑點都落在了那間揹人的房子裡。我讓袁子聰給仝哥打個電話,權當是客戶回訪了,順便問問他,最近經歷了什麼,反正現在話已經說開了,索性就別有什麼顧忌了。

袁子聰鼓了半天勇氣,終於還是給仝哥去了個電話,不過電話裡卻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你好,你所撥打的使用者已關機…………”

按理說,像仝哥這種生意人,電話是不會輕易關機的,這讓我心裡突然有種很不好的預感,最終袁子聰我倆決定,穩妥起見,還是在去趟仝哥家。

趕到他家的時候,開門的是個五十多歲的中年婦女,這人我們都見過,是仝哥家的保姆馮阿姨,袁子聰和馮阿姨算是熟識了,便問他仝哥是否在家,馮阿姨告訴我們,仝哥昨天晚上就沒回來,而且也沒往家裡打電話,這會兒仝哥的愛人已經極壞了,因為之前從沒用類似的情況生。

“嫂子在家麼?要不我們進去看看情況,說不定能聯絡上仝哥。”

馮阿姨告訴我們,仝哥的愛人一直都在家,而且她也出不去,因為半年前她得了怪病,已經有很長的一段時間不能下地了,我們來了也好,可以幫著勸勸,要不一會兒一著急,弄不好又給犯病了。

說完馮阿姨,把我們領進了房間,但房門開啟的瞬間,我突然感覺自己就要崩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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