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九十章 突患奇疾

這一卷的名字叫人生無處不靈異,主要講的都是生在身邊的,看似不起眼的靈異事兒,接下來要講的故事。-- --事時,張鶴剛從部隊回北京休探親假,得知這個訊息之後,他的那些平日不錯的朋友,便給他舉行了一個甚是浩大的接風儀式,都是9o後的北京孩子,突然沒了紀律的約束,就好像放暑假的小學生,瞬間變的樂不顛兒了。

他們先是找了家不錯的飯店,胡吃海塞了一通兒,然後去了一家北京知名夜店,一通嗨皮之後,時間已經到了後半夜三點來鍾,走出夜店的眾人,突然覺得有點兒餓。因為大家是為了迎接張鶴凱旋才籌備的這次聚會,因此他決定請大家吃夜宵。

話說凌晨,哪兒還有飯館啊,可說來也巧,他們遠遠的看到,在夜店附近,正好有家驢肉館,張鶴和那幾位朋友蜂擁而至。可奇怪的是,店裡雖然亮著燈。也開著門,可店裡卻沒有服務員。

他們進去之後,招呼了半天,也沒見人出來。當時張鶴因為喝了不少酒,所以有些頭暈,便在靠近櫃檯的位置坐下,等著來人招呼他們。過了將近十分鐘。從二樓的樓梯上走下一個中年男子,那人看著乾瘦,而且臉色不大好。

對方下樓的時候,應該還沒完全睡醒,一邊往樓下走。一邊抱怨著大晚上的,這是誰啊。說話間那人已經走到了樓梯中間,當他現屋裡坐滿了時,竟然顯得很慌張,估計是張鶴他們,看著凶神惡煞的,讓老闆以為他們是過來鬧事兒的小流氓。

張鶴笑呵呵的跟老闆說,他們是來吃飯的,有什麼現成的,該他們弄點就行,說完指了指桌子上的幾盤驢肉說,就這個就行,最好再能給上幾個火燒。

在張鶴面前的桌子上,還擺著半盤驢肉,旁邊還有一副碗筷,看樣子是之前客人吃剩下的。

那老闆似乎顯得很為難,猶豫了一下,讓張鶴和他的朋友先坐一會兒,他這就去著手準備

這老闆辦事兒效率還是挺高的,二十來分鐘,一大盤驢肉火燒就端上了桌,而且還有滿滿的一盆驢雜湯,他跟張鶴解釋道,大晚上的,現成的東西就這些,將就吃點兒算了。還說湯算他送各位的,吃完趕緊回家,大晚上的,路上不太平。

張鶴心說這老闆還真熱情,不過對方並沒把東西擺到張鶴面前,而是放到了門口的一張桌子上,張鶴和他的朋友們也是餓壞了,很快便風捲殘雲,他乘了一碗湯,端回自己之前坐著的位置,然後還跟老闆要了瓶啤酒,就著火燒,邊吃邊喝。

正吃著,張鶴現,飯館老闆一直盯著他看,那眼神挺怪的,有恐懼,好像還有點兒無奈。張鶴笑著跟老闆說“大哥,你老看我幹嘛啊,看的我心裡毛,您放心,我們都是正經人,飯錢少不了你的,你看我是個當兵的。”他也不知道是喝多了還是怎麼的,居然把自己軍官證遞給對方看。

那老闆連忙擺手,跟張鶴說自己不是那意思,他讓張鶴他們趕緊吃,趁著天沒亮,趕緊回家,這老闆的話說的有點兒語無倫次,不過當時屋裡的人,大多喝了酒,因此誰也沒往心裡去。

吃完飯,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離開了飯館,張鶴告別了眾人,打車回家了。他這一覺睡的很沉,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睜眼,他父母是普通的雙職工,一早就上班兒去了,因此家裡迷迷瞪瞪的,張鶴覺得自己臉上有些刺癢,用手撓了幾下,居然還出血了,他懷疑自己是酒精過敏,因此也沒多想就進了洗手間。

剛一進去,張鶴嚇得尖叫起來,他現自己臉上,竟然全是血道子,從腦門兒一直延伸到下巴,那些道子足有指頭粗,一看就是他自己撓的,此時臉上已經結滿了痂,看著跟斑馬身上的黑白紋路似的。

張鶴用手在臉上摸了摸,那些傷口非但不疼,反倒癢癢的。他趕緊趴在水池邊洗臉,因為怕傷口感染,香皂洗面奶的什麼都沒敢用,只是把臉上結的痂洗掉了。沒想到那些傷口一蘸到水,馬上奇癢無比。他儘量忍著,不用手去撓那些傷口,但那種癢是鑽心的,根本就控制不住。共名畝巴。

那種感覺,讓他想起了入伍初期腳氣作的感覺,越來越癢,越撓越舒服。過了幾分鐘,等張鶴冷靜下來之後,他開始後悔了,因為在他臉上,已經被血糊滿了。他又不敢沾水,怕因為水的刺激,使傷口變得更癢。

沒辦法,他從家裡找到一個口罩,戴了一頂大帽沿的帽子,儘可能把自己的五官遮的嚴嚴實實的,打車到醫院之後,他掛了個面板科的專家號。給他看病的是位老大夫,當看到張鶴臉上的傷時,那大夫都驚呆了。

他問張鶴這是怎麼回事兒,張鶴趕緊把自己頭天晚上醉酒的事兒跟大夫說了一遍。

大夫懷疑他是對什麼東西過敏了,不過應該不是酒精,一般酒精過敏的人,透過血液迴圈系統,過敏症狀會遍及全身,但像他這種,集中在臉上的情況,還是頭回見到。大夫建議張鶴做個全面的過敏分析,不過這個結果會晚些時候出來,現在他只能先用點兒常規的抗過敏的藥,看看效果再說。說完那大夫給張鶴開了個方子,讓他去藥房取藥了。

張鶴去完藥,做了各項檢查,結果要兩天之後才能出來,因此只能先拿著藥回了家。

當天父母見著他這樣兒,趕忙追問他出了什麼事兒,張鶴把自己頭天晚上出去喝酒,而後過敏就醫的事兒跟他父母交代了一番。他父母都是老實巴交的普通人,見他這樣,勸他好好在家休息幾天,爭取在回部隊之前,把傷養好。

因為臉上的傷實在太恐怖了,再加上醫生囑咐少沾風,沒辦法他只能把自己窩在家裡。中午吃完飯,他把醫生開的藥順便吃了,實在無聊,便回自己房間睡覺,也不知過了多久,他聽到耳邊傳來一個女人的尖叫。

他睜開眼,現母親正站在床邊,一臉恐懼的,好像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正在這時,他父親也從門外趕過來,剛一進屋,身子一晃,險些暈倒在地上。

張鶴意識到,一定是自己的臉又出問題了,想到這兒他直接從床上蹦起來,推開父母便衝進了衛生間。

在衛生間門口,張鶴眼前一黑,直接暈了過去,等他再睜開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醫院的病床上,臉上纏著厚厚的紗布,只露出一雙眼睛。

他回憶道自己在暈倒之前,在洗手間的鏡子裡,看到了一張圓滾滾的大臉蛋子,上面的皮肉翻開,有的地方甚至露著筋骨,而這個本來不屬於他的臉,居然就頂在他的脖子上,就好像被割了鼻子的豬八戒。

外傷雖然暫時控制了,但醫院的結論,仍然是張鶴因為不明原因導致了過敏,因為從化驗報告來看,他體內出了白細胞,於正常人有細微區別之外,並沒查出其他問題。至於具體的過敏源,因為檢驗過程太複雜,所以只能耐心等候。

得知自己的病情之後,張鶴很傷心,二十幾歲的人了,還沒交到女朋友,本想著第二年復原之後,分配個好點兒的工作,到時候成家立業,父母也就省心了,可是如果他的臉,因為這事兒留下疤痕,這之後的夢想,估計就不復存在了。他開始後悔,如果自己當天不喝這麼多酒,這事兒說不定就能避免。

不過世上沒有後悔藥,他只能安心的在醫院接受治療了。

醫院給張鶴用了最好的抗過敏的藥,隨著一瓶瓶的藥水,透過打點滴的方式進入他體內,沒多久他就有了尿意,當時是他母親陪在床邊兒,不過張鶴畢竟是大人了,自己舉著輸液瓶去了洗手間。

方便過程中,張鶴突然現,自己尿出來的東西,居然是黑色了,就好像墨汁兒一樣,不過當這些黑色的尿液,遇到馬桶裡的水之後,竟然變的透明瞭,他甚至懷疑自己視力出現了問題,晃晃腦袋之後,他意識到這絕不是幻覺。

他把醫生找來,並跟對方把剛才的情況說了一遍,醫生聽完,無奈的搖了搖頭,他跟張鶴說,他的情況現在只是過敏而已,所以沒必要疑神疑鬼的,至於墨汁兒似的尿液,他更是聽都沒聽說過。

張鶴見對方不信,有些著急了,不過那醫生很有經驗,估計是為了安撫張鶴,對他說,一會兒如果再現類似的情況,可以用洗手間的便盆接點兒尿,然後值班護士會幫他送到化驗室的。

說完讓張鶴別太緊張了,過敏這種病可大可小,但要醫治並不難只是麻煩點兒,需要找到過敏源。所以讓張鶴耐心的等待下,至於檢驗報告,他會催化驗室的同事快點兒,說完這大夫跟張鶴母親打過招呼便走了。

聽的出,大夫對張鶴的話還是很不信,沒辦法,張鶴只能重新躺回到床上,等著自己的下一泡尿。

喜歡千萬不要去故宮集請大家收藏千萬不要去故宮集本站更新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