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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兩肋插刀

突然聯想到婆喪鬼,讓我心裡感覺有些不寒而慄,對於這種鬼的傳言不多,但都比較可怕。想到這兒我趕緊給葛洞天打了個電話。

問他知不知道關於婆喪鬼的傳說。葛洞天一聽說我碰到婆喪鬼了,一句廢話也沒有,問清我地址之後,說馬上趕過來,有事兒當面細說,不過他告訴我,如果真看見婆喪鬼的話,千萬別輕舉妄動,我一個人料理不了。

聽他這意思,好像對這個所謂的婆喪鬼很瞭解,而且對方還真挺厲害的,先到這兒,我也沒敢輕舉妄動,反正病房裡暫時也乾淨了,索性下樓,在醫院門口等著葛洞天過來。他趕到的時候,大包小包的帶了好多東西,我問他包裡裝的是什麼,他只是告訴我是吃的,其餘的也沒多說。

重新回到那病房門口,葛洞天告訴我,這裡邊確實來過婆喪鬼,不過這會兒已經走了。我聽說婆喪鬼走了,心裡不免有些失望,本來還想見識一下這些傳說中的群居鬼到底是個什麼樣。現在看來是沒機會了。

葛洞天看我一臉失望的樣子,無奈的搖了搖頭,他說對我這種愛作死的人,真是一點兒辦法都沒有,他讓我彆著急了,因為如果估計的沒錯,只要這病房裡住進病人,那群鬼還得來。因為婆喪鬼不是一個鬼,而是由許多殘缺不全的鬼氣構成的,屬於一個團隊。這樣的鬼想要找到一個適宜出沒的環境不容易。

我們現在呆的這間病房。除了陰氣重之外,最關鍵的是,這房子裡死過人,而且他指了指床外,我現在醫院後滿,有個細長條的建築物,應該是個酒店公寓,從視窗看去,就好像平地立著一把劍,正好劈向這間病房兒我我一方面為自己的好奇心後悔,另一方面,再次感受到了自己的交友不慎。

出人意料的是,葛洞天竟然不是想讓我當誘餌,他說我雖然身子陰,但畢竟和是個男的,那些婆喪鬼雖然厲害,卻很怕陽氣,所以當誘餌的人,必須是個女人,最好魂魄不穩的那種,我聽到這兒才反應過來,原來他是想讓小柯當這個誘餌。

這讓我多少有點兒為難,她情況現在剛剛穩定,估計她父母不會同意讓她貓這個險,我問葛洞天,如果我把小柯帶到這病房,他能不能把小柯丟了的那部分和魂魄找回來,如果嫩而過,我就有辦法說服她父母。

葛洞天想了想,說理論上可以,不過他不能保障,因為這些魂魄跟婆喪鬼混在一起很難分清,而且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經被婆喪鬼消化了。

聽他這意思,即便是小柯肯冒這個風險,結果也不一定會怎麼樣,思來想去,我覺得還是有必要徵求一下他父母的意見。我找到他們,把這邊兒的情況講述了一下,跟他們說了一下,沒想到他們只是簡單考慮了一下就答應下來。

有了小柯這個誘餌,接下來的事兒,就交給葛洞天了,這時候我才現,他大包小包帶來的東西,原來是各種各樣的酒和調料,這到符合他以往做事的風格,就地取材。我注意到他從視窗到門口,佈置了一個特別奇怪的形狀,看著好像個大口袋。

最後他從手提箱裡搬出一個高強度的探照燈,而且還帶著穩壓器,他說這個是隨著時代展演變出來的東西,放在早先,需要煤油點木材。他這個陣法其實說複雜也複雜,但只要掌握了其中的原理,就會現,其實還是挺簡單的。

視窗到門口,地上擺的是五穀雜糧,按著成長週期長短依次排序,而後是各種各樣的酒,估計這些酒也有些說法,我猜應該是按著酒精濃度高低排序的,這樣可以藉助這些東西的靈氣,把鬼一步步引入到陷阱中,這個陣法的出奇之處在於,他看似是把婆喪鬼引到小柯的病窗前,但實際上越是裡病床近,增那地方的陽氣越重,到最後跟病床咫尺相鄰的地方,是整個陣法的關隘,如果猜得沒錯嗎,這個大功率的日光燈,就會在那時候亮起。

準備完畢之後,葛洞天交給我一個任務,他給了我一個黑漆漆的酒碗,說一會如果燈光打過去之後,婆喪鬼會先停滯一下嗎,然後才魂飛魄散,他讓我在停滯的時候,一定注意觀察在婆喪鬼身上有沒有一個白點兒閃動,如果有,一定用這碗把它扣住,因為那白點兒很可能是小柯的魂魄。估向莊技。

他說自己只盼著這個婆喪鬼裡,沒有那些想吃獨食的,小柯的魂魄或許是帶走一部分,讓同伴兒們看看,如果是遇到那種吃獨食的鬼氣,這事兒就真懸了。

他特意交代小柯別緊張,我們倆會有個在門口一個在視窗的保護她,小柯當時身體還很虛,因此只能點點頭。交代完這些,我們讓小柯父母找地方休息一下,因為接下來的等待過程,誰也說不好到底多長時間。

我問葛洞天,婆喪鬼難道不是凌晨出現麼,葛洞天搖搖頭,說這些傢伙仗著鬼多勢眾,常幹些混不吝的事兒,大白天也敢出來禍害人,遇到小柯父母時的情況就說明這點。

他這麼一說嗎,我有一點不是很明白,既然這婆喪鬼這麼厲害,為什麼不直接進病房害人,還非得經過小柯父母這關呢,葛洞天搖搖頭,說難道我沒注意到,小柯母親身體有毛病麼,她這麼一說,我才注意到,她在跟我們說話的時候,總是咳嗽。一開始我以為她是因為小柯的事兒急火攻心,可時間過去這麼久了,她還是咳嗦不斷,這就說明問題了。

葛洞天的意思很明顯,小柯母親病的還挺重的,婆喪鬼本來是衝她來的,沒想到現了一個好的勾走魂魄的環境,所以才把目標轉向了小柯,這樣說來,小柯是替母受過,要是這樣,我們就更得幫他了,因為婆喪鬼的攻擊目標不固定,如果這次把它們放走了,很可能在這之後,會留下更大的麻煩,說不定他們會變本加厲的禍害更多人。

送走了小柯父母,我跟葛洞天一個藏在洗手間,一個藏在窗簾後面。等了將近一個小時,病房裡安靜如初,什麼怪事兒也沒生,正當我要失去耐心的時候,頭頂的窗簾突然晃動起來,與此同時,屋裡的溫度陡然一降。

葛洞天從洗手間裡伸出兩根手指,做了個剪刀手的動作,意思是他也感覺到屋裡進東西了,最先進入屋子裡的,是幾團微弱的鬼氣,看樣子是老探路的,倒不是他們智商有多高,只是長時間的東躲西藏,幾乎本能的形成了這種習慣。我之所以這麼肯定,是因為我現當他們感受到屋裡的糧食和酒出的靈氣時,一點組織性都沒有的魚躍而入。很快屋裡就被鬼氣覆蓋了。

那種濃重的鬼氣。很快就滿布了這個病房,我隱約聽到在洗手間的牆壁上,傳來一陣噠噠的敲擊聲,這是之前葛洞天我們定好的暗號,敲到第三通就是他要開燈了,我要在這時候趕緊找到小柯的魂魄。

隨著燈光一亮,我看到在地上確實有個白點兒,來不及多想,我直接撲過去有手裡的酒碗將其扣住。葛洞天估計是調節了燈光的亮度,在我趴在地上之後,感覺頭都要大卷兒了,那日光燈出的熱量,烤的我臉上燙。

也就是十幾秒的時間,光線突然降下去了,由於剛才強光的刺激突然消失,我眼前出現了一片片的光暈。

“快,快把碗扣到小柯的腳心上。”葛洞天著急的喊道。

我兩步跑到小柯的床前,按著葛洞天的指示,把酒碗扣在她腳心上,葛洞天用手指在空中比劃了幾下,然後用手敲了敲小柯的腿。然後長出了一口氣,告訴我小柯這會兒應該沒事兒了。

因為我們倆的一通折騰,值班護士沒多久就趕到了病房,因為不知道生了什麼,按著我跟葛洞天數落了半天,好在小柯父母並沒走遠,見我們被護士數落趕緊趕過來幫我們解釋。見家屬來了,那護士也沒太為難我們。當得知小柯已經沒事兒了,她父母顯得很高興。

我送葛洞天出的醫院,然後問他對今天這事兒,有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觸,葛洞天說,現在隨著我們生存環境的改變,很多之前常見的鬼,現在已經越來越少見了,同樣的,也有可能創造出許多之前沒見過的鬼,他還無所謂,主要是我,好奇心重又愛管閒事,所以萬事還是謹慎為上。

他的這個想法,其實我老早就有,我總覺得現在遇到的靈異體,似乎比早幾年越來越厲害了,有時真想老老實實的不再管這些事兒,但有句話說的好,叫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還好,在我身邊,不乏葛洞天這樣的朋友。送走了葛洞天,跟小柯父母告過別,而後我也離開了醫院。

小柯沒兩天就出院了,只不過落了個陰天下雨就腿麻的小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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