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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往死裡作

在何暢家,我們得到了一個難以置信的訊息,侯三和那個暗中幫助我們的神秘女子,很可能是一個人。

得知這個訊息,鐵鷹我倆沒敢耽擱,驅車趕到了那個小區。此時小區裡除了警察意外,還有很多圍觀的群眾,一打聽才知道,侯三估計是現自己被警察包圍了,竟然劫持了一個人質,此時正藏匿在六層的一棟房子裡。

鐵鷹告訴我,這事兒有點兒怪,按理說以侯三的本事。想逃離現成應該沒什麼問題,況且他現在身上也沒什麼大案。完全沒必要這樣鋌而走險,再說如果他現在是以那個神秘女人的形象出現,除了我倆之外,那些警察根本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我覺得鐵鷹的話很有道理。這事兒絕不像我們看到的這麼簡單,侯三這麼做,一定還有著更深層的目的。

“被劫持的是什麼人?”正在我跟鐵鷹說話的時候,提到人群外邊,傳來一個聲音。聞聲看去,是個三十多歲的警官,見那人過來,鐵鷹也迎了上去,說那人正是何暢的丈夫,也是他現在的領導。

鐵鷹把那人拉到一旁,估計是把我們暗中瞭解的這些情況跟何暢老公彙報了一下,對方聽完連連點頭,然後在鐵鷹肩膀上拍了幾下。

鐵鷹告訴我,他這會兒得先幫忙疏散人群。讓我先到車裡呆會兒,一會兒需要我幫忙的時候,自然會叫我。眼瞅著亂亂哄哄的,我也幫不上什麼忙。於是點點頭,回到了警車裡。看著鐵鷹他們蠻忙碌碌的,心想著幹警察看來也不像我們想象的那麼簡單。

這麼多天以來,我第一次享受到難得的清淨。不過滿腦子都是侯三,我在想如果我是他,那是什麼樣的理由,才能使我幹出傷害自己的事兒呢。他說恨自己,難道說當初他所造的那些孽,有什麼難言之隱不成。

想到這兒,我給鐵鷹打了個電話,問他被劫持的人質身份確定了麼,鐵鷹聽我這麼一問,愣了一下,突然恍然大悟,對啊,侯三不可能平白無故的出現在這小區裡的,說不定,他就是專程衝著這人質來的。

鐵鷹讓我踏實待著,他估計著一會兒準得請我幫忙。

過了能有二十分鐘,我見66續續的來了好多特警。周身穿著黑色的制服,好幾個身上還套著防彈衣,見他們這通裝備,我心裡閃出一絲不安。

過了一會兒,鐵鷹打來電話,說人質身份他已經弄清楚了,還真讓猜測著了,這人質跟侯三之間的關係,還真挺特別的,這人是侯三高中時期的班主任。據他們瞭解,學生時代的侯三,跟著老師關係還不錯,甚至有一段兒時間,他都吃住在這老師家裡,甚至畢業之後,這老師也對侯三不錯。只是不知到為什麼,侯三到後來竟然跟這老師鬧僵了,倆人見面跟仇人似的,老師逢人便說侯三是忘恩負義,而侯三則人前人後的說著老師不是人。至於這兩人之間,為什麼鬧成這樣,誰也說不好。

聽到這兒,我覺得侯三之所以變得現在這樣人不人鬼不鬼的,多數跟這老師有撇不清的關係。

我問鐵鷹,現在情況怎麼樣了。他告訴我,侯三把自己跟老師關在房間裡,任何人不讓進,而且那房間周圍的氣氛很怪,離的太近了會有種眩暈的感覺。

看來侯三這小子應該是用了什麼法術,即便是警察,也對他沒辦法。鐵英雖然沒明說,但看得出,他是想讓我過去看看,其實不用他說,我也得過去,因為這事兒畢竟是因我而起,全讓警察幫著擦屁股,我也於心不忍。

我問鐵鷹他現在在哪兒呢,能不能下樓接我一趟,我上去會會侯三。鐵鷹說他這會兒走不開,不過他已經讓同事下去了,讓我在車裡等著,另外他說侯三這傢伙神出鬼沒的,現在他們又進不了身,所以我要過來的話,一定注意安全。

來到房子門口,確實感覺到了一種濃重的邪氣,這種邪氣最直觀的表現為一種令人作嘔的騷味兒。見我上樓警察上樓在樓道口就把我攔下了。問我是幹嘛的,好在鐵鷹趕過來給我解圍。離門口還有十多米,那種味道燻得人頭疼,就好像是在狐狸尿上噴了香水兒似的。

“喊了半天話,我嗓子都啞了,可侯三根本就不搭理我,現在這狀況我們也不敢輕易進去啊。”鐵鷹從旁邊已警察手裡接過瓶礦泉水。

我讓鐵鷹先彆著急,我先看看,現在這狀況多半兒是侯三在房裡附近設了陣法,樓道里全是邪氣,這中邪氣來自於周圍的死貓爛狗之類屍體。這種味道聞得久了,人容易生病,而且動物身上的虐氣很重,因此會震懾人的魂魄,這些警察不敢進去便是受了樂眾震懾的影響。

不過只要是鎮,一定有陣眼,而且從現在的情況看來,這陣眼應該就在樓道里。估爪醫亡。

我問鐵鷹,知不知道侯三是什麼時候進來的,鐵鷹說他們從物業監控看,大概有兩個小時左右,上來之後就一直沒下來,剛才他們疏散人群的時候,屋裡傳來一陣摔東西的聲音,在這之後就沒動靜了。

兩個小時沒動靜,這可有點兒不對勁兒,突然我心裡一緊,侯三兒這孫子不會是跑了吧。想到這兒,我拉著鐵鷹硬著頭皮朝著門口走去,當走到五米左右的距離時,好像突然衝破了一道屏障,身子因為慣性直接爬到了防盜門上,這時我才現,那防盜門竟然根本就沒上鎖,而且在門縫位置,還卡著一個紙卷兒。這紙卷看著好像個卷軸,我俯下身子把這卷軸拿起來,鐵鷹則舉著槍衝進房間。

跟我預料的差不錯,侯三果然已經不再房子裡了,在客廳的地上,趟這個五十多歲的男人,此時仰面倒地,眼睛睜的大大的,而且從眼睛鼻子處留了好多血。鐵鷹趕緊趕到那人身邊,用手在頸動脈上摸了摸,然後搖了搖頭。

正在這時候,樓道里的警察66續續衝進屋子,原來在我把卷軸撿起來時,樓道里那種奇怪的氣息就消失了,警察查詢了半天,現洗手間的窗子正開著,那窗子是那種下面帶兩根支棍兒的半開式的窗子,正常人根本出不去,不過侯三可不是正常人,從屋裡的情況看,他很可能是從這兒跑的。順著窗子往下看,現洗手間的窗子位於天井裡,兩側被旁邊的樓擋著,因此在樓下很難現。

因為房間裡出了命案,我這個非執法人員肯定不能呆在屋裡了。鐵鷹讓我先到樓道里等他一會兒,沒過多久,鐵鷹一臉沮喪的來到樓道。他說他預感到侯三的行動這會兒才正式開始。不過他實在搞不懂,如果他一心想搞出人命,那之前為什麼騷擾我們呢。

鐵鷹告訴我,這兒的事兒一時半會兒結不了,我在這兒也幫不上忙,他打算找個警察先送我回去,等這邊兒有結果了,在第一時間通知我。我一想也是,我在這兒還真幫不上什麼忙,反正這會兒侯三兒也跑了。有這功夫兒我還不如從他的邪術上入手,看能不能現些線索。除此之外,我還有個更重要的事兒要辦。

我跟鐵鷹說,我就不用人送了,自己打車回去就好了。說完提提褲子,走出了房間。下樓之後,我左右看看,確定周圍沒什麼可疑的人,這才從褲腰裡把那個畫軸掏出來,這東西開始就掩在門縫裡,而且看著應該是侯三設定的陣眼,當時那些警察離我距離很遠,而且因為受到那股奇怪氣場的影響,所以根本沒現我撿到了這東西。甚至就連鐵鷹也沒注意,我覺得這東西既然能被作為陣眼,那一定是個不尋常的東西。

展開之後,我現這還真是幅畫,而且從紙張的磨損情況來看,還是符年頭不少的畫作。上面有許多密密麻麻的蝌蚪文,這些文字梳著排列於畫軸的最右側,我數了一下,一共是五行,除了這些蝌蚪文之外,畫的好像個故事。

靠近畫軸中間,站著個人,那人個子很高,高度佔據了整個畫軸。身材呈一個大大的s形,看著跟條蛇似的,下巴尖尖的,腮幫子上還長著虎子,整個一個葫蘆娃裡蛇精和蠍子精的結合體。

在這人左側是座山,而山下跪著好多稀奇古怪的東西,而且個子畫的很小,跟右側的那個人比起來,甚至還不如他的腳大。這些跪在地上的東西,有些看著像人,有些則乾脆是動物,在這些跪拜者和站著的那人之間,是一條淺淺的河流,不過這條河在整幅畫卷中很顯眼,因為除了河是紅色的以外,畫上的其他部分都是黑白色的。

我把這畫拿在手裡研究了半天也沒看出個所以然,因為怕被周圍的警察現,我趕緊把這畫軸重新藏好,然後打了輛計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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