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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明修棧道

我在白靈病房裡感受到了濃濃的殺氣,正當這種難受的感覺愈演愈烈的時候,我看到一個身著白大褂的醫生出現在了門口。那醫生穿著一身白大褂,頭上戴著白色的帽子。一個淺藍色的醫用口罩擋住了整張臉。只露出一雙眼睛,看起來精氣十足。

當看到那雙眼時,我心裡一驚,那眼神跟之前見到的那兇手,明顯是一個人。我馬上知道怎麼回事兒了,樓道里肯定被鐵鷹他們佈置了警力,那兇手為了逃脫眾人的監視,化裝成醫生,潛入病房。

以我現在的狀態,肯定製止不了他,想到這,我趕緊穿透牆壁。然後以最快的度回魂,本來魂魄進入體內之後,至少得愣一會兒。可當時情況已經容不得我這麼做了,我快步開啟病房的門,然後站在樓道里大喊“快抓兇手,那醫生有問題。”

我因為不知道,樓道里到底那個是警察,因此聲音喊得很大,不過估計是因為我回魂的過程過猛,再加上突然的一聲。耗費了自己不少的氣力,隨著幾個人影從我面前跑過。身子一軟,直接倒在了地上。

迷迷糊糊中,我感覺自己被人從地上抬起來,然後周圍開始越來越嘈雜,渾身上下劇烈的抽搐了好久,過了好久周圍才慢慢安靜下來。這種安靜的感覺很舒服,雖然置身於黑暗中,但卻不感覺恐懼,反倒還挺享受的。

不知過了多久,我慢慢睜開眼睛。現自己正躺在一張病床上,而且周圍站滿了人,讓我吃驚的是,這些人裡除了鐵鷹邢隊,還有好多熟悉的身影,水靈兒,袁子聰,葛洞天邵秋雲…………甚至,甚至還有我父母。

我媽眼睛都紅了,一看就哭過,我雖然不知道這期間到底生了什麼,但從這陣仗看來,至少我的情況還是挺嚴重的,否則不可能把我父母都驚動了,我剛一睜眼,兩個大夫就開始按照我查這查那的。

我被他們弄得渾身癢癢,鐵鷹一臉關切的趴在床前問我現在感覺怎麼樣。

我當時感覺挺好的,身體也不覺得虛弱,但是我以為自己只是昏迷的時間長了點,所以才使得眾人如此緊張。不過當鐵鷹告訴我,我已經昏迷了一週有餘,甚至幾次險些死去的時候,我自己也傻了。真沒想到,不知不覺中,我竟然又從鬼門關走了一遭。

“那兇犯怎麼樣,抓到了麼?”我守這些罪,說到底都是被那兇犯連累了。因此清醒之後,第一時間想的,當然是這個罪魁禍。

鐵鷹說這事兒多虧了我,要不是我及時現,白靈兒說不定已經被那傢伙殺了,他們當時一共在這層病房埋伏了五六名警察,不過誰都沒現那兇手是什麼時候進的病房。我當時一喊,這些警察趕緊趕到了病房,當時那兇案正哈著腰,準備對白靈下手,本來大夥是打算抓活的來著,不過那小子負隅頑抗,直接朝著門口的一名警察現在這案子已經結了,兇手的犯罪動機竟然是因為他有精神病史。在搜查他住處的時候,技術科的同事,現了一份病例。

兇手祖籍甘肅,而後因重傷害,判了十五年,在新疆服的刑,不過他後來因為查出有精神病,有好幾年的時間都沒和眾多犯人一起參加改造,最後在醫院住了幾年,不久前才出的監獄。

“因為神經病殺人?這案子就這麼結了?”我很難相信,忙活了這麼長時間,最終只得出這麼個結論。我問邢隊,鐵鷹說的是真的?這事兒就這麼簡單麼。

邢隊笑著點點頭,說好多看似複雜的事兒,真相就這麼簡單。

既然他倆都這麼說,我即便是心裡有再多的疑問,也只能閉嘴了。

我的情況很奇怪,鐵鷹說我曾經好幾次,心跳呼吸都沒有了,是被電擊除顫救過來的。可現在突然甦醒了,竟一點兒後遺症也沒有。這算是我這麼多年第二次死而復生了,就連醫院的大夫也覺得不可思議,後來裡裡外外的給我檢查了一遍,然後又簽了好幾份免責的通知單,意思是說,我強烈要求出院,而且出院時身體已經康復,再有問題他們概不負責之類的。簽完這些單子,我被父母直接接到了他們那兒。

那段時間是我覺得最無趣的,我父母怕我身體上有什麼隱藏的疾病,工作也顧不上了,整體在家看著我,怕我四處亂跑,不過突然一下,和他們生活到一起,我覺得很不適應,終於在第三天晚上,我給鐵鷹打了個電話,求他趕緊把我救出去。

鐵鷹在結束通話電話之後,給我了條簡訊,內容只有兩個字“呵呵”最後我被他以有案件,需要協助調查為由帶出了家門,不過臨走時他讓我父母不用擔心,說只是之前那案子還有點兒問題,需要我幫著提供點兒線索,不會有危險的。

離開我父母那兒,鐵鷹開車帶我去了一家飯館,在門口我見到了邢隊,他正坐在臺階上抽菸,而且地上已經扔了好幾個菸屁股,看來已經在這兒等待多時了。我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總覺得就算我不找鐵鷹求助,他也會主動聯絡我的,因為邢隊臉上那種嚴肅的表情,自打認識他,就從沒出現過。

“來啦,走。裡邊兒說。”說完,邢隊把手裡的煙屁彈出老遠,然後先我們一步走進飯館,在一個包房裡,房門剛一開啟,我就吃了一驚。我看到之前在警局給我們開動員大會的副局長此時也在。

在包間的桌子上,簡單的擺著幾個菜,正中間放著的是檯膝上型電腦。

這……我被鐵鷹他們弄蒙了。

這時那位副局長起身,把鐵鷹我們仨讓到座位上,還沒等我開口,鐵鷹搶在前面解釋道,其實今天我不找他,他也會主動聯絡我的,其實在醫院,他跟我說這案子已經結了,是騙我的,不過最終目的當然不是騙我,而是給外人一個說法。

這案子現在影響太大了看,上頭的意思是,最好能先結了,這樣可以頂住來自社會和媒體的壓力,二來可以麻痺隱藏在暗中的敵人。副局長的意思是,這事兒有邢隊負責,鐵鷹作為副組長配合行動,而其中的成員,主要以邢隊之前的那隊人馬為主,而我因為從始至終參與了案件的偵破,因此繼續以編外人員的身份參與其中。

聽鐵鷹的意思,這案子跟我在醫院的猜測差不多,不過他這種完全不詢問都意見,就把我硬拉入行動組的行為,讓我有些不滿,畢竟剛剛死裡逃生,再加上這幾天跟我父母相處,看到他們一把年紀還為我擔驚受怕的,心裡竟然有些後悔當初的莽撞了。

我問鐵鷹,這事兒如果我不想管了會有怎樣的後果。

鐵鷹臉上顯得有些為難,他乾咳了一聲,然後把目光投到了那位副局長身上。

對方衝鐵鷹擺擺手,說這事兒現在還真不是我想退出就能退出的,說的直接點兒,因為我知道的東西太多了,本來他們是想在真正結案之前,暫時限制我自由的,後來邢隊跟鐵鷹聯合起來為我求情,這才暫時得了個自由身。

聽了他的話讓我心裡很不舒服,果然應了那句話,與官為伍,如與虎謀。想不到我為了幫警察辦這案子差點兒把命搭上,到頭來卻得了這麼個結果,不過現在我也沒得選了,加入行動組,至少還能得到自由,因此這個根本就不是個選擇題。

見我對安排沒異議,那副局長開始開會,包房裡加上我,一共是六個人,在副局長左右還坐著兩個女警,他們一個負責記錄,一個負責跟我們分享證據。

第一個證據,是一份影片資料,拍攝地點看著有點兒眼熟,仔細觀瞧才現,這裡竟然是白靈所在的病房,這影片並不長,前後不過十幾秒,我看到一個醫生裝扮的人走進病房,而後徑直的走到白靈的病床前,然後低頭看向白靈的臉。

這些我但是都看到了,但之後幾秒鐘生的事兒,我因為忙著呼救,因此第一次見到,我看見那兇犯把口罩摘下,伸手在白靈頭上摸了一把,正當我驚訝的時候,影片突然停住了,然後那女警很熟練的截了張圖,把圖片開啟之後,連著擴大了幾次,最終把畫面的重點,定格在白靈臉上。

那是一個甜美的笑容,從我見到白靈到現在,第一次見到這種表情出現在他臉上。

那女警得知我們都現了這個疑點,於是繼續播放影片,五六名警察衝進病房,那兇犯並沒像鐵鷹在醫院了形容的一樣,做出什麼傷害白靈兒的舉動,而是抄起地上的一個暖壺朝著那些警察丟去,然後身子朝後運動,看樣子是想從窗子逃走。就在這時,他身子一傾倒在了地上,估計是哪位警察開槍將其擊斃了。估共乒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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