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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小白的親戚

這是前不久生的靈異事件,直到現在,我都有很多疑團沒有解開,只是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這個機會了。

事情生的時候,我正在研究一種治療關節痛的藥酒。接著我就接到了徒弟小白的電話,因為知道我不喜歡別人打擾,所以小白很少給我電話,每次給我電話的時候,都是有極為重要的事情找我。

和我想的一樣。小白找我的原因,是她的一個親戚家遇到了一些極為詭異的事情,她說在電話裡很難說清楚,一定要我去她親戚家看一看才能知道,既然她這麼說了,我也只能把手頭的事情放下,拿了些覺得可能要用到的工具出門了。休嗎役圾。

小白親戚的家倒是裡我這裡不遠,我到那的時候,小白還沒有到,她的親戚知道我要過去,已經提前在小區門口等著了,接我是一個長相普通的中年男人,這人滿臉的皺紋。面板顏色很暗,應該是經常在太陽下被暴曬,不過他此時的臉色卻有些泛白,嘴唇乾,似乎是才經歷了什麼讓人恐懼的事情。

這人應該是以前見過我,所以看我騎著腳踏車過去的時候,他就迎了過來,說明了身份之後。他就開始絮絮叨叨的說自己家裡出的事情,出事的人是他的女兒,事情生在七天前,他的女兒上高二,平時放學都是他在接送,而出事的那天,他卻因為事情沒能去接人。

結果那天晚上,他女兒居然沒有回家,當天晚上他就想辦法找了所有能聯絡的女兒的同學,但一點女兒的資訊都沒得到,為了敘述方便,下面我們的敘述中統一稱那女孩作蔣家馨好了,而小白的親戚就稱作蔣衛興好了。(都是個化名)據蔣家馨的閨蜜說,那天小姑娘是一個人單獨走的。

路上並沒有和任何人結伴。而且走的很急。另外那個閨蜜還透露了一個不太確定的訊息,就是蔣家馨可能在校外有個男朋友,因為她曾經好幾次看到有一個校外的男孩來找過蔣家馨。蔣家馨失蹤的第二天早上,就在全家在考慮要不要報警的時候,蔣家馨居然自己回來了。

只是蔣家馨回來之後,說什麼都不肯再回學校。而且她看人的眼神變得極為怪異,按照蔣衛興的說法,那眼神極為陌生,完全不想在看自己的親人。更像是在冷靜的觀察陌生人,除了吃飯之外。蔣家馨大多數時間都把自己關在房間裡,無論父母和她說什麼,她都會沉默以對。

如果只是這樣,蔣家馨的家人更可能把她當做一個精神病人,而不會找我,之所以他們覺得事情不簡單,是因為蔣家馨回到家裡的第三天,他們無意中現,每天半夜的時候,蔣家馨的房間裡都會有說話的聲音傳出來,那聲音聽起來像是個成年的男人,而且聲音沙啞。

這個聲音絕對不是蔣家馨出來的,因為蔣家馨的聲音屬於那種輕聲細語的型別,和那個聲音反差極大,聽到那聲音之後,蔣衛興的第一反應是衝進蔣家馨的房間,蔣衛興年輕時曾經當過兵,之後一直從事的是一些重體力的工作,所以沒費多少力氣就踹開了蔣家馨的房門。

只是房間裡並沒有任何人蔣家馨之外的人,蔣衛興有些錯愕的看著蔣家馨說“剛才房間裡有別人?”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蔣衛興突然全身一陣陰冷,就像是被空調的冷風吹了一下似的,而且那種冷並不只是停在身體的表面,蔣衛興只覺得這種冷從他的身體表面一直深入到了骨頭裡,讓他全身都顫了顫,接著她就看到蔣家馨像是看著個陌生人似的掃了他一眼,然後輕飄飄的說了句“我在聽有聲小說。

蔣衛興被那一眼掃的心裡一寒,直讓他覺得自己在面對的根本就是一個陌生人,他趕緊在心裡反覆唸叨了幾遍冷靜冷靜,然後在心裡告訴自己,眼前的是他的女兒。其實他事後想了想,自己那時候之所以緊張,並不是陌生感導致的,而是一種莫名其妙的恐懼感。

稍稍冷靜下來後,蔣衛興笑著對女兒說“聽什麼小說呢?我也聽聽。”

蔣家馨拿出手機,拔掉耳機,開啟了一段小說,那有聲小說的播講者確實是個聲音沙啞的中年男人,但蔣衛興很確定,那聲音和之前自己聽到的絕對不是出自一個人之口。他還想再問的清楚一些,只是當他剛想張嘴的時候,卻現蔣家馨正在用眼角看著他,那眼神讓蔣衛興心裡又是一陣寒。

他當時心裡有種感覺,如果他再多問一句,將會引極為恐怖的事情,這種恐懼感,讓蔣衛興退出了蔣家馨的房間,這一切生的時候,蔣家馨的母親一直站在門口,等到蔣衛興退出來後,他的老婆用一種極為恐懼的口氣對他說“剛才你一進到房間裡,我就聽到有人對我說話,就像在我耳朵邊絮叨一樣。”

她緩了口氣,才接著說“那聲音對我說,千萬不要去招惹房間裡的那個東西。”

事後蔣家馨的媽媽回想,那聲音和她姐姐的聲音很像,她姐姐在很小的時候就因病夭折了,那之後曾經有算命的人說過,她姐姐一直放心不下她和家裡人,所以經常會回來看他們,蔣家馨的媽媽從小就經常聽到她姐姐和她說話,每次她遇到什麼比較嚴重的事情,她姐姐都會提前提醒。

所以蔣家馨的媽媽才沒敢踏進那房間。

蔣衛興和他老婆在那天之後,每天晚上十二點都會偷聽蔣家馨房間裡的動靜,每天晚上到了那個時間,蔣家馨的房間裡無一例外的會出現那男人的聲音,連續幾天之後,蔣衛興找到了小白,把事和小白說了一下。

小白聽完,就拿著羅盤去了蔣衛興的家裡,小白雖然是我的徒弟,卻沒有陰陽眼,所以她只能用羅盤這種工具來判斷妖魔邪祟是否存在,在蔣衛興家裡轉了一圈後,小白什麼都沒有現,甚至連風水上的問題,也沒有現。

至於蔣家馨,也是毫無問題,羅盤對她一點反應都沒有。小白對蔣衛興說“其實有些話我不太好說,因為我也不是很懂,不過我聽師父說過,有些心理疾病或者精神疾病,是會導致病人在特定的情況下變聲的,家馨之前恐怕是收到了一些刺激,精神方面……”

蔣衛興想了想說“我到寧可她是精神出了問題,那至少還能治啊,可現在這樣,實在不像精神問題。”

小白沉默了一會,拿出了一面我給她的照妖鏡,這照妖鏡是與普通的照妖鏡略有不同,它背後畫著個睚眥的畫像,睚眥是龍生九子之一,據說是龍的二公子,這位神獸長了個空頭,豹子的身體,脾氣極為不好,見到誰都怒目而視,平時喜歡口含寶劍,到處溜達。

睚眥雖然脾氣不好,卻是嫉惡如仇,最喜歡和時間惡勢力作鬥爭,所以有一種照妖鏡,是用睚眥刻在鏡背或者畫在鏡背,然後用蜥蜴或者壁虎的血給睚眥像賦予靈性,蜥蜴和壁虎是龍族的近親,所以能給睚眥賦予靈性,處理完之後,帶有睚眥像的照妖鏡就成了一切妖邪的剋星,一旦遇到妖魔邪祟,除非鏡子被破壞,否則必定會把妖魔邪祟驅走才算罷休。

小白的這面鏡子,是我之前無聊的時候做的,雖然做的很不規矩,不過功能上卻沒什麼問題,那拿出那鏡子後,就在蔣衛興的家裡轉了一圈,依舊是沒什麼現,轉完小白對蔣衛興說“看來是沒什麼了。”

說完她就要把鏡子收起來,就在這時候,蔣衛興突然指著鏡子說“之前鏡子也是這樣的麼?”

這時候小白才現,不知道什麼時候,照妖鏡的玻璃部分居然已經出現了幾條裂痕,只是因為這裂痕出現的時候毫無聲息,而且裂痕也很細小,如果不是蔣衛興眼神好,一般情況下根本沒法現。

看到鏡子的變化後,小白就開始給我打電話,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的電話在那幾天一直打不通期間她還到我家找過我一次,可我家裡也沒人,直到事情生後的第七天,才終於打通了我的電話。聽蔣衛興說完這些事,我心裡也開始沒底了。

事實上那段時間我從來沒離開過家,電話也一直是保持暢通的。期間我還收了好幾次快遞,電話不可能有任何問題,這麼說來唯一合理的解釋就是有什麼東西在阻止小白給我打電話,這種情況我以前也遇到過很多次,每次遇到這種事,都意味著整件事將會陷入極為複雜的狀況中。

聽完蔣衛興的講述後,我沉默了一會,才對他說“現在蔣家馨的情況咋樣?還有什麼怪異的地方嘛?”

蔣衛興聽到我的話後,居然全身一顫,他抿了抿嘴唇,才對我說“之前她一直還好,可剛才小白給您打過電話之後,她的樣子就有些奇怪。我和她媽媽都躲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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