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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小白找事

有空閒的時候我會研究一些新的辟邪的物件,等到試驗成功之後就會讓小白放到淘寶上去出售。由於市面上很多辟邪物料都有參假,所以我每次都是去比較靠譜的朋友那裡去訂購物料,然後在做好成品之後才讓小白給出去。

因為辟邪的東西如果說物料出了問題,關鍵時候很可能起不到一點作用,換句話說就是在助紂為虐,所以我在選物料的時候就請願被人說較挑剔,也不願以假亂真。雖然有時我用不是特別好的料子,但最起碼買的是真貨,總好過讓人花了冤枉錢還買到假貨強。

有天我正在研究一種根據生辰八字去改運的方法,還特意問一個平時特別愛招小人的徒弟要來她的八字,就開始測試這個方法的可行性。當時我正聚精會神的計算所需物料的配比,就突然聽小白在外邊敲門,好像是在說有個人撞邪了,讓我趕緊去驅邪救人。

這剛計算到一半,我被小白這麼打岔就忘記是算到哪裡了,所以忙活了半天算是白忙活了。事已至此我就沒再糾是不是白忙活,就起身就去給小白開門了。開門後小白就是說他同學的親戚撞邪了,讓我帶上東西趕緊去她同學家那邊一趟,不然他同學的親戚今晚估計是要過不去了。

一般要不是特別的緊急的事情小白也不會催我催著這麼著急,更何況這次還是直接上門找我,所以我就提著平時驅邪時都會帶著箱子就跟著小白去了。

在去的路上小白就大致情況和我說描述了一下,也就是她同學的舅舅出去談生意,再過在路上碰上邪祟。結果這個邪祟就跟著這男子一起回來了,一到晚上這邪祟就鬧得不可開交,弄得他最近也就神經兮兮的,見到一點風吹草動就嚇得不知所措。

等我們到了地方見到小白同學和他舅舅之後小白就給我引見了一下,隨後就回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其實小白的這個同學的舅舅我早幾年見過一面,而且他給我的印象還特別的深刻,深刻到我看到找我驅邪的人是他的時候,有種掉頭走人的衝動。

這個人叫做胡安陽,是我們在這裡一個小有名氣的商人,從事一些酒水和一些特產的生意。這個人也就是最近些年跡的,所以就有點暴戶的感覺。他平時為人處世雖然說狂傲了一點,但是做人還算是講義氣,為人還算是靠譜信譽也還不錯。

但是他就特別的不待見一些風水先生或者是陰陽先生這類人,所以我這個專門驅邪抓過鬼的神棍自然是不受他待見的。

有一次這個人就去我們那裡去找朋友,就聽他這個朋友說我能看見鬼怪,還會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風水陣法和一些中醫技術。起初他以為我是個上了年紀的江湖騙子,就對他朋友說我十有八九是騙人,不要去相信我這類江湖術士的鬼話。

後來這個人就對他說我還是個年輕人,所以這個胡安陽更是鄙夷,問這個朋友能不能帶他去見我一面,說是要當面的教育教育我。他這個朋友其實就是我們那裡的一個嘴巴比較碎喜歡到處亂說的一個大叔,有喜歡沒事東家西家去串門,見胡安陽這麼要求就一口答應了他的要求。

他們當時來找的時候我正在家裡看書,見有人來找我,我本打算就出去應付一下再回去房間裡繼續看書。沒想到胡安陽卻纏著我不放,就想當這個朋友的面“揭穿”我的真面目,好證明他說的什麼一些懂靈異的人都是招搖撞騙和騙人錢財的江湖小人。

後來我和他解釋了半天他依然是胡攪蠻纏,說了很多諸如我這麼年紀輕輕就不學無術,在這裡招搖撞騙之類的話。見他怎麼說也說不聽我也就沒有再搭理他,回到自己房間去看出去了。只是沒想到隔了這麼幾年,他竟然撞邪了,還託人找小白去請我來給他驅邪。

雖然心裡有點不待見他,但是見他身邊卻是跟著什麼東西,也就沒打算再和他計較。胡安陽估計也是看出來我還記得他,臉色也有點尷尬,站在那裡好半天才支支吾吾過來和我說話。他先是把我的箱子接過去,然後叫我坐下才對我說這個,我這次遇到點麻煩事,要請你幫忙。

既然來了,他也是真的撞了邪那我自然不會置之不理,所以就假裝以前什麼事情都沒有樣子,不急不慢的說到叔叔有什麼事情您就說吧,我既然來了有什麼是自然盡力給你辦妥。

聽我叫他叔叔胡安陽就在那楞了一下,隨即就“嗯”了一聲就接著說道這事情還得從我上個月出差去北京談生意說起,這事情說來話長,要不是後來我親自證實了這東西的存在,我恐怕這輩子都不會相信這世界上還真有鬼怪這些東西的存在。

大概一個月前,胡安陽就北京談一批土特產的生意,所以就帶了一點樣品和一點介紹的資料就趕往北京去了。當時他去北京買的是晚上臥鋪車票,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別人佔著它的床位就是不走,所以上車那會就因為床位還和人鬧了矛盾。

後來乘務員過來調節,對方說是自己老婆孩子都在這裡,一定要在這裡方便照顧。乘務員就讓胡安陽和他調換一下,就勸他說雖然床鋪在最頂上,至少也安靜和趕緊很多。所以他想想這樣也就,就拿了行李去隔壁的車廂去了。

等他去到隔壁的車廂之後現這別人比那邊人少多了,他見此到是樂得清靜,放好東西就脫了鞋子爬上自己的臥鋪覺去了。睡了沒多久胡安陽就感覺頭頂的上的燈泡閃了幾下,再後來就是感覺周圍越來越冷,他以為是冷氣開得太足了就裹緊被子繼續睡覺。

後來他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就感覺有人趴在臥鋪的旁邊盯著他看,他睜開眼睛也什麼都沒看見。由於睡在最上鋪,也就是說他離地下最少也有一米五的距離,能這麼看著他的人必定是個高個子才對。但是他剛才隱約感覺趴在旁邊的就是一個小孩子,所以胡安陽就覺得是自己眼花看錯了。

隨後他也睡不著,就眯著眼睛躺在臥鋪上聽鐵軌和車輪的撞擊出的咚咚聲。突然間他感覺到眼前一黑,就像是有東西從上面遮住了燈光一樣,他剛要睜開眼睛就感覺一隻冰涼的手在他臉上拍了幾下。這一拍嚇得他一個機靈坐了起來,結果由於個子太大把頭撞到車頂上,鼓起來一個大包。

他睜開眼之後四處掃視了一圈,卻是什麼都沒看見。剛好他這時候煙癮犯了,就下了臥鋪,走到車廂兩頭可以抽菸的地方去抽根菸。他剛去的時候那裡還有一個老大爺在那裡,後來老大爺抽完煙離開時候胡安陽竟然覺得有點害怕,總感覺這車廂裡眼睛在盯著他看。

胡安陽就一邊抽菸一邊想剛才在臥鋪上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然就有人過來拍他的臉呢,而且那個手還特別的小總感覺是個小孩子的手,但是小孩不可能會爬得那麼高啊。他就越想越迷糊,所以抽完一根菸就繼續點著一根,半倚著車窗在那裡看著烏漆墨黑的窗外。

就在胡安陽盯著窗戶外面呆的時候,他好像聽見有個稚嫩的聲音在背後叫他的名字,所以他想都沒想就回頭去看一眼是誰在叫他。但是他背後是兩節車廂的連線之處,早就被乘務員鎖緊了大門,不可能有任何人在那裡。

胡安陽以為自己幻聽了,就轉過頭去繼續抽菸。但是後來他依舊是聽到有人在叫他,他也會去去看了,就是沒有任何可疑蹤跡。等到最後一次他聽見有人叫他的時候,他就感覺那個聲音是從他頭頂上傳過來的,這時候他就開始害怕,手就慢慢的抖,導致第三根菸怎麼點都點不著。

胡安陽乾脆收起煙和打火機,站在那裡清清嗓子大喝吼了幾嗓子,給自己壯壯膽。沒想到他這幾聲一吼把一些乘客給吼醒了,好幾個男子就低壓著嗓音說到老兄,你大半夜的吼什麼吼,難不成見鬼了麼?你要是不睡就自個消停一會,識趣點一邊消遣去,別妨礙大傢伙休息。

被別人這麼一說胡安陽也臉上掛不住,一陣尷尬的愣在那裡,好半天他才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就打算回臥鋪繼續休息。但是他剛走進臥鋪的車廂門口,就聽見背後傳過來咯咯的小聲。這笑聲斷斷續續的,聽得胡安陽全身汗毛都豎起來,嚇得他頭也不敢回的就爬上了臥鋪。

回到臥鋪上胡安陽就一直用被子矇住頭,大氣也不敢出一個,後來實在憋得受不住了才把頭從被窩裡伸了出來。正在他喘氣的時候胡安陽聽見床鋪下傳來吸溜吸溜的聲音,他小心翼翼伸頭看去,現是最下鋪的那個哥們正在吃泡麵。

底下的那個哥們見他伸出頭來,就白了他一眼然後邊吃泡麵邊責問胡安陽上鋪的大哥,你剛才幹啥呢,吼什麼啊?你看你這不把我給吵醒了,擾了我清夢不說還害得醒了就現肚子餓得不行,只能把明早的早飯這個點都給吃了!

被他這麼一說胡安陽臉色也特尷尬,就從兜裡掏出來一根菸遞給他道大兄弟,對不住了,我有咽炎,剛才抽完煙嗓子難受,就乾咳了幾聲不然嗓子不舒服。吵到你了你就擔待點,我這不也是無心的麼,還以為是在家裡呢。

後來這下鋪的男子接過煙之後就出去了,胡安陽也不知道是怎麼了趴在床沿上睡著了。等他醒過來的時候車子已經到站,等他收拾東西準備下車的時候就現他的床鋪邊上竟然有一個很小的鞋印,看大小像是五六歲孩子的鞋子尺寸。

看到這裡胡安陽就倒吸了一口涼氣,趕緊朝地上呸了幾聲,一溜煙的跑下車去了。

在北京那幾天他談的幾家客戶沒一個成的,只有一家說是晚幾天再給他回覆。而且在北京住了幾晚上的賓館,胡安陽幾乎是每晚都是噩夢連連,每次醒過來都是滿頭大汗。後來最後一家客戶給他打來電話說暫時不考慮採購土特產了,說是下次有機會再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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