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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花戀詩(4)

什麼叫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這就是啦!

7月2號,田格和一個女人死了,7月3號現他們的屍體,然後又現死人,又是一男一女,非常一致的作案手法,兩人的死亡時間是7月3號晚上一點多。

等汪隼和喬毅回到立海市寧化區,已經快晚上七點,也顧不上還餓著肚子這種事,他們兩個趕到傅機給的地址——寧化區聖門路33號。

現場和田格那邊差不多,兩具裸屍摟抱在一起,一地鮮血,屍體旁邊放在一朵紙折的蘭花。

不同的是,這次不是公寓住宅,而是一棟單家獨戶,而且屍體所在的地方不再是客廳,而是二樓的臥室。

汪隼和喬毅過來,從三樓下來的傅機和正從臥室裡退出來的他們遭遇,傅機一句話都沒說,下去一樓。

臥室剛才已經看過,汪隼就也跟著下去一樓,喬毅還待在二樓。

“現場看了吧?感覺怎麼樣?”

看見汪隼朝自己走過來,站在大門口的傅機把香菸從唇邊移開,問一句。

汪隼吸吸鼻子,說“非常強烈的儀式感,血液、白花、赤裸的男女,和田格的案子應該是一人所為吧!”

傅機點著頭,煙從他鼻孔裡湧出來,即便抽菸可以舒緩精神,但這並不能讓他那緊鎖的眉頭放開。

見汪隼說了這句就沒了,他眼中閃過疑惑,問“就這麼多?”

心裡對白花和地上的血跡感覺有點奇怪,汪隼愣了下,然後因為傅機的聲音回神,看著他,“怎麼了?”

傅機眉頭挑起,“就只有這麼多嗎?”

汪隼眨了眨眼,還是有點懵,什麼叫這麼多?

對視片刻,現他還沒回過神,傅機不由臉黑了許多,“我說,對於現場,你還有其他想法嗎?”

汪隼……

“非要說的話,有個地方看起來挺奇怪的,他們床上的被子是亂的,衣服也脫下來扔在床上,照這樣看,作為入侵者的兇手是在死者睡下後進去臥室的,可大門上的鎖也沒有被破壞,這兇手是有鑰匙嗎?”

“如果兇手不是入侵者,而是和死者相識,那就有兩種可能,其一是兇手在死者家留宿,等死者睡下後,進入到臥室裡……”

汪隼正說著,又給自己點上一支菸的傅機打斷他。

“這個不可能,我去死者家的其他房間看過,並沒有給第三人鋪床,如果是熟人要在家裡留宿,主人怎麼也要幫客人鋪張床出來。”

“這倒是。”

這說法有道理,汪隼順著他的話往下說。

“第二種可能就是,兇手晚上來找死者,那時候死者已經睡下,於是隨便穿件衣服起來開門,被放進來後,兇手挾持死者回到臥室裡,逼迫他們把衣服脫光,擺出這樣的姿勢,然後殺了他們?”

其實,說著的汪隼自己都感覺不太靠譜,這操作過程太多,對於兇手來說,不可控因素也是同樣的多。

傅機把香菸的菸灰抖到地上,目光跟著抬起來面對他,說“如果是陌生人,第二種情況也可能實現吧?”

汪隼“不應該吧。這大晚上的,叫門的又是陌生人,正常人都不可能開門吧!”

其實,這裡面還有個問題,聯絡到田格的案子,這起案子熟人作案的可能性就很低了,畢竟這兩起案子的死者之間並沒有關聯性存在。

傅機沒有接茬,一副思索的樣子,汪隼等了一會兒,問“對了,蘇法醫那邊有說什麼嗎?”

搖頭,咬了咬嘴唇,表情並不愉快的傅機回答“雖然判斷出和上一起案子是同種型別的利器,但還是不能確定那到底是什麼!”

“唉~還是不能確定?有說特徵嗎?”

瞪大眼睛的汪隼不由意外了,還真是第一次遇到能讓蘇法醫都拿捏不準兇器型別的案子。

“特徵就是小,輕巧,然後,薄,還有,鋒利,或許還比較柔軟,或者說,有韌性!”

傅機嘴裡唸叨著,表情也比較冷酷,心裡或許在想著某些不太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