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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花戀詩(19)

“人的大腦可比我們以為的還是複雜,這裡面會因為各種不同的東西出現不同的情況,說的簡單點,一個人的大腦不管出現什麼問題都是不值得驚訝的。”

或許老師的說法是對的,但汪隼這會兒也不太在意這種事,他更應做的事情是繼續行動,不然等到明天早上一點鐘,可能又要死人了。

不多留,汪隼隨即跟孫教授告辭,孫教授只是叮囑一句讓他小心點就讓他走了。

回去見到傅機後,他把在孫教授這裡聽到的內容大致說了下,這讓傅機也跟著陷入深思。

“年齡在四十歲以上?這個區間是不是劃得太大了?”

——我也是這麼覺得的!

汪隼也能跟著無奈地笑笑。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心理側寫本身就是根據案現場狀態揣度兇手行為心理和外部特徵的一種推測,除了兇手和死者,又沒有其他人見過案當時的情況,當然是一個不夠精準的區間。

“還有,為什麼認定說兇手的動機是仇恨?我們之前不是討論過這一點嗎?”

——多半在第三起案子裡這一點表現得過於明顯吧!

其實,當孫教授給出這些側寫內容後,汪隼並沒有問一句為什麼,對於側寫師來說,對案現場的感覺或許並不是那麼清晰,只是有感覺說這個案子就應該是這個樣子,理由什麼的就真不是那麼容易說清楚,或是經驗、或是感覺,或是其他的,很複雜。

不能讓傅機追著自己問這問那的,汪隼反問他,“你在這邊的走訪有找到線索嗎?”

傅機抿著嘴搖了搖頭,“倒是有好幾個人晚上十二點、一點在這邊經過,但他們並沒有現異常,也沒有看人從樓裡出來。”

“這可真是難辦啦!”

根據管理員大爺的說法,門上的鎖是正常鎖著的,兇手就應該是在大門開啟之後離開的,公司裡那麼多人,屍體又是快到十二點的樣子才被現,隨便在這之間找個時間點,甚至是在現屍體引起恐慌之後,不引起其他人注意地離開,並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

最要命的還是監控沒了,也沒有正對著大樓的其他監控。

“難辦,確實難辦!”

傅機也是很難受的,遇到這種要命的案子,難受也是再正常不過了。

“既然現在沒什麼線索,就按照你老師的側寫方向調檢視看吧,不然的話,我們只能等再死兩個人再看看情況。”

說出這種話的感覺是無比嚴酷的,簡直是不把人當人,但他們也沒有辦法,對手太狡猾,他們幾乎束手無策。

就這樣,汪隼、傅機他們頗為艱難地開展工作,在立海市摸排調查,試圖找到那個符合條件的人。

四十歲以上,初中學歷或初中以下學歷,男性,工作清閒,單身獨居。

這些標準看似可以框定出一個人的形象,但在立海市這種大環境下,符合這種形象要求的人真不是一星半點,他們的工作進行當然不順利。

7月5號,早上八點鐘,傅機、汪隼、喬毅等人都待在會議室裡,各個愁容滿面,調查的結果完全不理想,但稍微可以慶幸的是還沒有聽到說又死人的訊息。

不過,到底是沒有死人,還是隻是死了還沒現屍體呢?

傅機、汪隼他們心裡都隱隱傾向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