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長學姐，我今天看到了一篇非常有意思的報道，上面說手機是一種最新型的‘病毒’，它已經悄無聲息地侵蝕並毀掉了我們這一代人，你們對這種說法怎麼看？”

“為什麼又是這種各方面都老生常談的話題啊？能不能來點有意思的東西，學弟？”

“學姐，有趣的東西也不是我想要就能有的，現在還是有什麼就討論什麼吧。”

“這就是現實嗎？真是太現實了！”

“被手機侵蝕的下一代，能說說具體表現嗎？”

“雲夢學姐，你對這個東西感興趣嗎？”

“當然不。”

“那你為什麼要接茬？”

“我如果不接茬，你不會感覺尷尬嘛，而且，我不接茬，我們今天的會議不用討論下去了嗎？”

“學姐，請允許我由衷地向你表達敬意。”

“拉倒吧，我也只是在做事而已。”

“為什麼我感覺我們會議室的氣氛變了，以前根本就沒有這麼壓抑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趙英，何出此言啊？”

“笑，我們已經不能笑了！”

“嗯？”

“哎？”

“……”

“你們已經忘記了，會議室剛開始，學弟剛來的時候，我們討論是多麼開心，大家每天都是歡聲笑語的，而現在的呢，哪怕是在連著的一兩次會議室中，笑聲的出現都比不上之前的一次吧！”

“這原因不是在我們身上吧，我估摸著那狗作者可能是創作狀態不好，沒靈感，寫不出好東西，但又要保持一定強度的更新，所以只能想方設法的灌水，這就無聊了！”

“照你們這麼說，這樣每天連載的體制就是錯誤的了？”

“當然是錯誤的啦，學弟，你以為這樣的連載體制是怎麼產生的，這是在為了利益的競爭中產生的，一個制度，哪怕它的初衷是好的，可一旦和利益掛上鉤，就非常容易變質了。”

“哦，這樣說的話，我就能理解了。”

“學弟，你理解什麼了？能給我解釋一下嗎？”

“青青學姐，你沒懂嗎？”

“我應該懂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韻曉和雲夢學姐呢？”

“我和青青一樣，不是很明白。”

“我也一樣。”

“好吧，那我解釋一下。這種連載的體制，在我認知中應該是從查大俠開始的，他當時是在報紙上連載，平均來說，每天只連載一兩千字，這個字數放在現在的連載小說來看就是寫的很少了，一方面查大俠確實寫得好，另一方面當時似乎也沒有能和查大俠競爭的對手吧。放在現在，如果你一天只連載個一兩千字，讀者不噴你才怪呢，而且別人能一天更新個一萬字，雖然質量差了，但至少管飽啊，讀者當然跑到字數多的那邊去了。現在的一些作者，為了戰勝自己的競爭對手，幾乎是每天強迫著自己進行大量更新，這樣的結果就是惡性同行競爭讓市場環境變得越來越糟糕，大概就是這麼個情況。”

“所以說，是連載體制變質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