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姐，今天你們可以聽聽我牢騷嗎？”

“怎麼了，學弟，遇到什麼糟心的事情了嗎？”

“差不多吧。”

“嚯，依我看，學弟應該在創作的過程中遇到了讓他感覺非常噁心的事情了吧！”

“學長，還是你懂我！”

“少來了，哈哈，我可不怎麼想懂你來著。”

“……”

“好吧，作為學姐的我們有必要回應學弟的請求，所以，學弟你說說吧，你在創作過程中到底遇到什麼難受的事情了！”

“就是那些白嫖怪啊，他們中的一些人是真噁心。”

“怎麼說呢？”

“我創作的第一本書是一本第一人稱小說。”

“第一人稱小說？也就是那種，我我我的？”

“沒錯，以第一人稱小說作為處女作，這並不是什麼難以接受的事情吧，畢竟x斯瑞他剛入行的時候，寫的第一本書就是第一人稱小說。”

“學弟，你把自己拿去跟x斯瑞比，這就有點沒意思了吧。”

“當然了，我知道的，人家是什麼量級的存在，而我又是什麼量級的存在，確實沒有可比性，但就事論事的話，這還是可以討論一下的吧。”

“行啊，你繼續。”

“我現有一些白嫖怪就和狗一樣。”

“哎……學弟，你這樣不對吧。”

“怎麼了？”

“你怎麼能這樣罵那些人呢？你是寫網路小說的，人家是看網路小說的，人家怎麼說也是你的衣食父母吧，你這樣能夠罵……”

“屁！屁的衣食父母。”

“這……”

“要他們真是我的衣食父母，我保證就不是現在這樣了！那些白嫖怪壓根就沒有給我提供任何收入，我的收入的絕大多數都是來自平臺，靠他們這些‘衣食父母’，我早就餓死了！”

“這樣說，你寫的小說並沒有從白嫖怪身上賺到錢？”

“賺是賺到了一點點，但那在各種程度上都是毛毛雨，一點價值都沒有。”

“好吧，那你就罵他們吧。”

“趙英，你好真實啊。”

“這有什麼的，那些人確實沒有在學弟的書上花錢吧，既然他們沒有花錢，他們和學弟之間構不成消費者與商家的關係，學弟幹嘛要顧慮他們，要罵的時候直接罵就完事了。”

“呵呵，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你這種心態了。算了，學弟，你繼續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