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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話 奪魄(五)

先感謝下為你走過,第三名書狂。這一話為你而更!呵呵,看到沒?激動不?好吧,我們開始。

“那就明早吧!我去聯絡好了。地方告訴你。”墨雅想了想說道。

“行不行啊?”我懷疑地看著她。

“晚上剛好去趟老師家交資料,順便就約了。反正他早茶是必須要喝的。”墨雅笑了笑。

“嗯。那就拜託你了。”我欣喜地說道。

轉身去買了單,我慶幸這頓飯吃的還是比較有價值的,當然,邊上兩個女的未必就這樣覺得了。

回到飯桌上,龍一直向我使眼色,我知道她是想問搞定沒有,但我偏不回應,弄得她銀牙直咬,邊上小靜又盯著她看。

終於熬到吃完飯,阿黃他們要走了。我卻犯難起來,因為身邊兩個女孩同時問“我們去哪兒?”

我當然沒那麼傻,兩個我都不會沾!“去哪?”我眨巴著眼睛裝傻,“回部隊啊。”

小靜表情很失望。龍卻若無其事,我裝作瀟灑地走出大門,招手攔了一個計程車。

坐上車後,很快我手機就響了起來,我拿起來一看,龍的訊息。

開啟“我不去你能做什麼?”

我笑了笑,打上“待通知。”

那邊半響,才來一個“好”

裝起我的糯雞鴨。我閉上眼睛小憩,可以稍微鬆口氣了。

墨雅的訊息在晚上看新聞聯播時候到的,感覺到身上的手機震動,我不動聲色地起身走到樓梯外,開啟簡訊,寥寥數字“8點半西牌樓洞庭春”

嗯?這是哪裡?

我想了想,打了張興的電話,老張在這邊時間最長。又和地方打交道比較多,他應該知道。

電話接通後,一陣家常扯過,張興開口問我什麼事,我就直接問了,老張在電話裡爽朗地說道“這個地方啊,還離我不是很遠,我還真知道一些,德園、徐松泉、大華齋、洞庭春這是四大家長沙民國時期的茶館,地方在我這附近,你打個車過來一問就知道了。”

道了謝後,我掛了電話,將訊息轉給了龍女,繼續回到活動室組織晚上的活動去了。

“1936年的《長沙市指南》記載了長沙底層市民最過癮的一種生活方式一大清早,就趕往茶館洗面擦牙喝早茶。當年,長沙市區內的茶館開市,比其他行業要早,但無夜市。每天早晨四點多,茶館即開始營業。一般市民習慣清晨醒來後,奔往茶館,洗臉用早點,當然手中一定捧著一杯釅茶,無論寒暑從不間斷。新中國成立後,文化名人們來長沙參觀,長沙文化人常將他們帶去老茶館,在沸騰的早茶生活裡,體味長沙的市民生活。”

面前的張老教授喝了一口茶,又緩緩地說道“長沙史志專家陳先樞說過民國時期,長沙黃興南路德園茶館頗吸引政界及教育界人士,工商界人士則習慣到大華齋去,手藝工人偏愛老照壁徐松泉,行棧老闆及上街先生、經紀人則愛在西牌樓洞庭春茶館聚會。也就是說,穿行來往於民國時期茶樓的人物,多是形形色色底層草根人物,但少數較好的茶樓,也仍能吸引少數軍政文教界的官紳名人一往。”

老頭說道這裡,看了看我和旁邊的小龍,“你們知道長沙有幾個出名的茶館嗎?”

小龍女尷尬地看向我,我想上次雖然和這老頭交往不深,但感覺老頭是很個性的人,一般的人他未必瞧得起,上次一事,說不定我在他眼裡還只是個武夫,這次去求他,稍有不慎,人家未必會相幫。

這邊腦子想著,那邊卻強自鎮定地答道“四個吧?德園、徐松泉、大華齋、洞庭春。”

咦,張老教授微微詫異了一下,深深看了我一眼,又自顧自說道“長沙茶館,仍保留舊時民情風貌者所剩無幾,惟洞庭春茶館歷百年滄桑,因老闆龔少泉經營有方,其傳統仍在流承。”

“是啊,正如老師您研究的那樣,很多古代的文化都已經失傳了,所以我們有時找到一點東西都如獲至寶,都想深挖下去。”旁邊小龍女搶著說道(原諒我的懶吧,我實在不想總打三個龍字。)

“嗯?!”張老教授低了低頭,眼睛從眼鏡上方看了看小龍女,隨即轉向我,“你們兩個,怎麼又會認識的?真是奇怪,小夥子你是不是有事情求我。”

我等了半天,不就是等這句話嗎?

“教授,您還記得,你掘過的在本市的一個西晉墓嗎?”我迫不及待地問道。

“你想幹什麼?!”張老教授年紀大人卻是很敏感,馬上反問道。

“教授,您別誤會,我不會打什麼歪主意,你也知道我是部隊的,我就是想弄清楚一個事,這個事和我有關係,我是沒辦法了才找到您的。”說完我又把整個事情重複了一遍。

張老教授聽完後陷入沉思中,好半響才緩緩說道,“原來是這樣,你說的那個同學也跟過我嗎?我倒是沒有太多印象,原來她已經離世了啊!你的意思是懷疑有什麼東西作祟?不過封建迷信的東西,我一向不大感冒,但我願意幫你,不知道你想知道什麼,容我好好想想啊。”

然後老教授沉默下來,似乎是在努力回憶著那次掘的情景。

過了一會兒,他開口道“那次掘,其實是搶救性挖掘,所謂搶救性掘,就是一開始沒有經過有計劃的勘探、研討,有步驟、有組織的挖掘,一般都是由於某些原因,如房地產施工、道路建設時無意中挖掘出有歷史價值的文物,導致原有的面貌部分損毀,為了儘可能的保持好文物而進行的臨時性的緊急挖掘,就是為了搶救文物。那次也是,是由於光纜施工,把墓的一角挖塌了,政府趕緊派人看住了現場,打的我們考古研究院的電話。”

“場面比較混亂開始,有些小件文物甚至被人哄搶走了,我們到現場後進行了一天一夜的掘,搶救出不少文物啊。”

“那在整個掘過程中,有沒有特別的事情出現?”小龍女突然插話道。

“特別的事情?”

老教授皺著眉頭,思考了一會兒,“好像沒有吧?!一切正常,按標準流程走的,也沒出什麼意外,大家都還很高興,因為在以往的掘中甚至還有塌方的現象。”

“其他呢?”我又緊跟著問道。

“其他?沒有了啊。”老教授茫然道。

我有些喪氣,轉頭看看小龍女,顯然也是這樣,我暗自嘆了口氣,轉過頭又和老教授東來西扯了一會兒,正準備和老教授道別的時候,老教授突然說道。臺頁來巴。

“對了,我想起來了,要是說有什麼特別的話,那就是你們說的這個實習的女同學,曾經在下到墓裡的時候,暈倒過。”

有戲!我和小龍女對望了一眼,心裡狂喜,“什麼情況?”

“時間嘛,好像是在深夜。”老教授抬著頭努力回憶著。“由於是搶救性掘,必須要加班,人手又不是不夠,她跟著進去了,負責文物的傳遞和登記,就是站在外圍,比如甬道啦,掘口啊這樣的地方,幫著搬遞登記掘出來的東西。送到地面上去後,有專門的人員進行分類和初步清理,然後我那會兒剛遞出去一件比較重要的文物時候,聽到外面有嘈雜聲,好像有人說她暈倒了,我當時問了句,後面有人喊著沒事,好像是貧血彎腰低身太久的緣故,我那時候忙也就沒出去看,更加沒注意。後來的事情就不知道了,應該是到上面去急救了,不知道這個事情能不能幫到你們。”

“這樣啊。”我在心裡沉吟道,想了一會兒,我突然想到一個重要問題。

“您那會兒掘出來的是什麼文物?”我和龍女不約而同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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