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文,線人說的那條資訊也許很重要。”
結束採訪之後,我用手託著下巴說道。
“非常重要,為什麼呢?”
“我想線人所說的是真的,當然,這僅僅憑藉直覺。在這種情況下,用直覺的話是有些不妥當,畢竟我們還沒有其他的確鑿證據來證明他所說的話是真實有效的。如果當時有監控攝像影片的話就更好了,或者是購物的消費記錄。”
“如果按這種說法的話,那麼那個短女孩就可能是在西班牙海麗案件的兇手?”
萊文抬起一臉孩子氣的表情看著我說。
“怎麼可能啊,別忘了還有重要的一個問題。就是時間點,怎麼去解釋這個時間。”
“時間點?”
萊文被我說的更困惑了。
“萊文,忘了那張照片的拍攝時間是五月份,但是海麗被害的時候是在十一月份,間隔這麼久型還不變化嗎?”
“可是她也可能在這段時間之內去剪呀。”
“當然有這種可能性了,所以我們還需要更多的證據來支撐我們的觀點。”
我笑著對萊文說道。
***
芝加哥警署詢問室內。
“我們有證人準確地指出了你與2oo8年海麗被害的那個案件有關。”
在韋恩說完這句話之後,萊婭似乎感覺到迎面吹來了一陣寒意。
“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我沒有傷害任何人,我也沒做過什麼錯事。”
萊婭帶著疲憊的聲音說道。
“真的是這樣的嗎?可是你的型和照片裡那個嫌疑人型非常相似。
“那又能證明什麼,我喜歡的話也會留長。”
“你覺得我們只掌握了這一點點證據嗎?”
“什麼?請你再說一遍。”
韋恩悠哉悠哉的把身體靠近萊婭。
“別忘了你的社交媒體、你的朋友圈,你以往的照片都留下了那時的痕跡。順便說一句,正如你剛才所說的,你從2oo8年秋天開始就留了頭,直到次年的夏天。你感覺珍妮佛會比你更擅長撒謊嗎?”
“……”
“另外,我想說的是經常出現在你照片中的還有一個人,在2oo8年11月留的是短,你知道她是誰嗎?”
“……
萊婭盯著韋恩,但是並沒有回答這些問題。
“難道你想把這一切都由自己來承擔下來嗎?你認為布理會因為你犧牲自己保護她女兒之後就能想方設法的解救你嗎?你要知道政客的承諾是不可信的,他們為了爬到那個位置不知道說了多少謊話,不知坑害了多少人,你絕對不是他的第一個犧牲品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想想看,被害的麗莎、露絲,甚至安拜,他們或多或少都曾被布理利用過吧?那麼她們的下場又是什麼樣的呢?或許不久之後下一個就是你了吧?”
韋恩的聲音越來越大,語氣也越強硬。
萊婭平靜的問道。
“就算你這些假設都是對的,如果我不承認這些事情呢?”
“如果你坦白的話,那麼他將會因為麗莎、露絲的謀殺案而被捕,隨著我們的深入調查之後,會有更多的證據浮上水面,那麼他一定會被定罪的。如果你繼續一意孤行地幫他的話,那麼你將為你所說的所有證詞受到懲罰,至於結果,我想你比我們更加清楚。”
“你是說我只是他的替罪羊?”
“那就要看你如何去理解了。”
韋恩緊緊盯著萊婭說道。
***
與此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