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不夠，你現在要把先生逼到絕境？你知不知道先生的生命也是人命？”

“……”

“你知不知道先生的性命也很重要？”

儘管如此，莫妮卡並沒有被維姬的抨擊所動搖，她的信念不是常人可以輕易動搖的。她始終堅信終有一天能將達美集團的這些罪犯一網打盡。

“我只是想在這種情況下做正確的事情，而不是衡量人們的生活。”

莫妮卡直視維姬的臉說道。

“我會不惜一切代價摧毀達美集團。我相信這最終對你，對史蒂夫都是正確的路。”

莫妮卡的話很真誠。維姬看著莫妮卡的臉，她知道莫妮卡所說的都是真的，維姬更咬牙切齒地抓住了莫妮卡的衣領。

“對我來說，你是最噁心的偽君子。”

“……”

“我希望有一天，你也能處在我和先生同樣的境地，那麼你也會知道他有多艱難。”

維姬盯著莫妮卡看了一會兒，然後鬆開了莫妮卡的衣領。

緊接著，她又問了一個似乎完全無關的問題。

“再問你一件事。當時大廈起火時，你為什麼要做這樣的事情？或許這些事情本可以讓其他人來做。”

“你為什麼問這個？”

“你只管回答我的問題就好。”

雖然不知道出於什麼目的的問題，但莫妮卡還是回答了。

“因為那很危險。”

聽到這個簡單明瞭的回答，維姬笑了起來。

“怎麼，你覺得這些骯髒罪犯的生命也很寶貴嗎？”

“我無權衡量人們的性命。”

“你腦子裡真的是隻有一團漿糊。”

維姬好像很無語似的喃喃自語。

“就相信你這樣的人，先生也加入了這場瘋狂的計劃裡。更糟糕的是必須成功，才能確保先生的安全，這是唯一的路。”

“這是史蒂夫的選擇，這對你也有幫助。”

“我和你不一樣，我最起碼擔心先生的安危。”

“……”

“不管什麼時候你記住一點，不管做什麼，也不管事情會展到什麼境地，我不會做任何涉及先生安全的事情，在任何情況下都是如此。”

維姬接下來的話有些無厘頭。

“所以，你要費心一下。”

“費心？什麼意思？”

“必須由你來做，這就是我今天來找你的原因。”

“你在說什麼？”

“你很快就會知道的。”

莫妮卡無法理解這句話的意思，又問了一遍，但維姬始終沒有回答，只是面帶微笑留下這樣一個謎語，隨後維姬拍了拍莫妮卡的肩膀，之後就走開了。

***

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加爾一點沒有離開約克郡的跡象，最近他對某些事情始終顯得憂心忡忡。可是並沒有像周邊的人透露出他的想法，也很難猜測他真實的意圖。

下午，莫妮卡像往常一樣去他的辦公室工作，期間非常順利，並沒有遭到任何阻攔。在進入加爾的辦公室之後，與加爾打了招呼，隨後就像護衛一樣守護在加爾身邊。

不一會，史蒂夫匆匆忙忙的趕到加爾的辦公室，然後兩人坐在沙上談論著什麼事情。

加爾正在與史蒂夫討論什麼的時候，突然聽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還沒有得到加爾的允許，辦公室的門就被突然開啟了。

跟以往不太一樣，維姬有些驚慌失措的跑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