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的老子廢了他不可!
越想越氣,著了那王小子的道了,用這不知道哪裡淘來的戒指把我胳膊廢了,看來這王家不玩死我不罷休。
“走!”
我帶著張飛氣呼呼的衝出了“古賞”的大門,馬可也想跟來被我推了回去。
本來距離就不是很遠,沒幾步就來到他原本公司的大門外。
偌大的玻璃門內燈光璀璨,卻看不到一個人。
“他媽的,這小子不會跑了吧!”
我趕緊催促著張飛衝進門去,一腳踹開玻璃門,想繼續往裡衝,被張飛一把拉了回來。
“火哥,等一下。”張飛說著指了指地下。昏黃的燈光加上有些米色的地板磚,並沒有什麼特殊之處,剛想罵張飛,一抬眼我就現了不同之處。
地板上落下了淺淺的一層灰,不仔細看根本現不了,一串腳印自門口延伸到大廳的深處。
“火哥,這裡只有進去的腳印,沒有出來的,這小子應該跑不了。”
所謂狡兔三窟,像王家父子這般的老狐狸一定會設定後門的。我怕他早從後門溜之大吉,拽著張飛循著腳印跑了過去。
僅僅只有大廳處的燈亮著,順著腳印一拐彎,光明瞬間被黑暗吞噬,眼前頓時陷入黑暗,若不是背後有點點反光,我真怕自己瞎了。
不自覺的我和張飛就放慢了腳步,我扶著樓梯把手,張飛摸著牆一個臺階一個臺階的慢慢向上走去。
“噔……噔噔……”
黑暗已經籠罩在我和張飛的身旁,彼此間僅僅能聽到呼吸聲卻看不到人影。
“飛。不對啊,咱好像又她媽著道了!”
我懊惱的狠狠錘了一下樓梯把手,木製把手並沒有多少迴音,我向後望去,樓梯口還是能見到點點反光,但太過遙遠,有點像抬頭看天上的星星。
目測下來這個距離我和張飛早就上天了!
“張飛?你還在嗎?”
沒人回答我,只有重重的呼吸聲在我身旁,瞬間我身上的寒毛就豎了起來,我強壓著急促的呼吸聲,試探性的小聲問道“張飛,你在哪?”
“火哥!你丫怎麼走這麼快!”
張飛的聲音從樓梯下方傳來,我看不到他的身體,以聲音大小來說,估計我們相隔二十多米。
身旁的呼吸聲依然有條不紊的響著,我努力睜大眼睛身體緊貼樓梯把手,試圖離那呼吸聲遠遠的。
我能感覺到瞳孔在努力的張大以求借助一絲絲光線來分辨眼前的東西。
紅色!
“啪!”一聲響起,在樓梯下方距離我五六米遠的地方突然冒起一團火球,瞬間的光亮刺激著我的眼睛,我不自覺的轉過頭去,只見一張慘白色帶著詭異笑容的臉伴著那團火球衝我飄了過來。
“臥槽!”
我嚇壞了,手裡也沒什麼東西可用,一著急腳底踢到樓梯臺階上,整個人斜躺在樓梯上。
混凝土的樓梯臺階戳著我的後背,胳著我的骨頭,而我的額頭不偏不倚正戳在一雙皮鞋上。
銅鈴般大小的眼睛從皮鞋的上方瞪大瞅著我,這人臉上稀稀拉拉趟著鮮血,樓梯下方的火球越來越近,眼前的鮮血也越來越清晰。
估計我已經連尖叫的聲音都嚇沒了,一雙手在半空中瘋狂的拍打,祈求那滿臉鮮血的人能離我遠點。
“喂!喂!火哥!你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