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弗雷花了一大筆貝利購買了水水肉來犒勞‘救’下自己的大牛魚和小牛魚。
在它倆吃飽喝足後,弗雷才與它們揮手道別。
“那麼,也讓那些傢伙活得夠久了。”
弗雷面無表情,向著感應到的某個方向走去。
白天不主動出手,到了這夜晚,沒理由放過這麼仇視海軍的傢伙。
大刀海賊團是紐特所在的海賊團,他作為船長今天雖然落荒而逃,但其他人都沒有輕視他的意思。
畢竟那頭體型恐怖的牛魚誰見了不怕。
紐特和眾多手下的海賊吹牛划拳,他們所在之地也只有他們大刀海賊團存在,附近的居民都暫時躲避開。
這也算是水之都的常態了,將自己居住的地方讓出來,收取一定的費用。
當然除了一般缺錢的人這麼做,更多的是不想招惹上這批海賊。
畢竟是一群無惡不作的傢伙,誰知道他們會不會一時不快,就殺個人玩玩。
海賊這種東西,一般的民眾就算傻,也不會拿自己的命去賭。
所以當弗雷找上門時,這個地方就只有他們大刀海賊團,倒是方便弗雷動手。
一群海賊喝酒吃肉惹火朝天的,好不快哉。
弗雷的站在離他們有些距離的一個角落,看著這群離死不遠的海賊們。
“就讓你們死得安靜一些好了。”
因為水之都水道繁多,所以大刀海賊團現在所處的位置一旁,就有幾條水道。
弗雷看著他們,馭使著水道的水流,慢慢地爬上岸。
在沒有人知曉的情況裡,這群海賊,已經全部被水流包圍。
紐特喝酒喝得正歡,忽然一個激靈,莫名的恐懼直上心頭。
立馬抓起放在一旁的大砍刀,站了起來。
“船長,怎麼了?”和他一起喝酒的海賊問道。
“我…”
還沒開口,就感覺腿下潮溼,往下一看,不知何時,著地面竟然鋪了一層水。
而這水,正順著褲腳不斷地向身體上面爬行。
“唔…唔…”
只是瞬間,這些水流就將所有的大刀海賊團成員全部包裹成一個人形的水團。
大刀海賊團船長紐特也不例外。
他現在正奮力地掙扎著,但是這些水流不僅僅是把他包裹,裡面的水流也在不停地往身體裡躥入。
是誰?是誰要滅了他大刀海賊團?
紐特百思不得其解,他有著很準的直覺,雖然有時候遇到危險不會出現,但一出現,必定是涉及生命的,所以他記得自己一直以來,都沒有招惹到什麼惹不起的人物。
“哇!”
紐特嗆了一大口水,這時,他絕望地現,自己如今已經是七孔流血,渾身乏力,難以逃脫了。
其他的海賊也早已死亡,他是最後一個,也是撐得最久的一個。
在臨死前,紐特都還在想,到底是誰要他的命。
顯然,紐特哪怕是死,也沒有把這件事和弗雷串聯在一起,畢竟一個看起來只是英俊,但是怯弱的海軍,他才不會放在心上。
只能說當時弗雷躲閃的眼神不止是騙到了香克斯,包括紐特,也深信不疑。
將大刀海賊團全數溺死,弗雷轉身,緩緩地走在大街上。
跨過幾個路口,越過幾條水道,弗雷走到一條繁華的街道。
水之都的夜晚也很熱鬧,雖然不似白天,但出來散步喝酒的人也不在少數。
這其中就有香克斯,回到船上後,無聊的他叫上了貝克曼和耶穌布兩人,至於拉基路,則是和其他人留守在雷德.佛斯號上。
當然了作為不能厚此薄彼的船長,在回去時,勢必要帶足足夠的美食和美酒的。
現在香克斯三人,就在一家酒館中喝酒。
香克斯酒被兩人灌酒喝多了,肚子有些微漲,出來找了個偏僻的角落小解。
一陣哆嗦,單手提起褲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