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眼裡依舊是那個鬼面具,張牙舞爪的,兇巴巴的。
韓安白忍不住,可惜了一下。
這要是能看到這個傲嬌的傢伙,臉上充滿驚訝的神情,不知該多好笑。
說不定以後還能拿這件事笑話笑話他。
裴玄黓是真的沒想到,韓安白竟然會禿嚕出這種話。
他原本以為,以韓安白的聰明才智,能夠猜到自已為什麼會在生氣。
可是他不知道韓安白為什麼思緒會飄得這麼遠。
也不知道韓安白為什麼會覺得自已喜歡她。
就這個臭女人。
一點都不機靈。
長得也一般。
還整天惹事兒。
一身小秘密。
誰會喜歡她這種人。
裴玄黓沉默了一下,組織了一下措辭。
“你這個人未免臉皮也太厚了些,都說相鼠有皮,人而無儀,你究竟是哪隻眼睛看到我會喜歡你這種女人的!”
韓安白看著他炸毛了。在心裡憋著笑。
她抬起一隻手指了指自已的眼睛。
“我兩隻眼睛都看到了呀。”
說著韓安白笑著湊近裴玄黓。
裴玄黓下意識把頭往後一縮。
韓安白挑了挑眉,她抬手想要去摸一下裴玄黓的下巴。想去做個小流氓,調戲良家婦女的姿勢。
可惜的是,她的手剛伸過去就被裴玄黓一把攥住了。
裴玄黓擔心這個女人不按常理出牌,會突然把自已的面具掀了。
萬一她看到自已面具下的臉……
想著這個女人看著其他英俊的男子走不動路,忍不住一陣嫌棄。
萬一她看上自已咋整?
韓安白被抓住手腕,抽了一下沒抽動。
於是她也不費這個力氣了。
她輕笑著說,“你如果不喜歡我的話,為什麼醋勁兒這麼大?”
“誰吃醋了!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
韓安白用另一隻手指了指裴玄黓。
“你吃醋了呀。不然你剛剛為什麼臉那麼黑。不然你為什麼會生氣。
而且你還不允許我跟其他男人走得太近,哦,不對是不允許我跟其他男人說幾句話,我跟人家說幾句話。
你就在那陰陽怪氣兒人家,種種跡象表明你不是吃醋,你是什麼?”
裴玄黓被她說的有點沒臉。
他剛剛只是下意識的發洩情緒而已。
並沒有考慮那麼多。
他確實是不想讓韓安白跟那個男的走那麼近。
兩個人再有一尺距離就靠上去了。
他也沒跟那個叫媚孃的離這麼近過。
明明是她自已不守婦道的,還把事兒怪在自已頭上。
裴玄黓咳嗽一聲,“我只是怕有些女人在外邊兒招蜂引蝶,給我頭上戴綠帽子。
畢竟有些人說話不算數,我可不得防著點兒嗎。
再說了,當著我的面都這麼親近,在我不知道的地方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呢……”
韓安白挑了挑眉,“你在懷疑我的人品?”
裴玄黓哼了一聲沒說話。
他看著韓安白臉色越來越不好,有一種想要咬人的跡象。
又說道,“我沒跟那個女人離那麼近,你憑什麼跟那個男的挨那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