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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八章 巨大的代價

“你們龍虎門的人好歹也都是讀過道德經的,為啥都這麼沒道德?”

寧昊悶聲悶氣道。

雲壁老臉一紅,攤手略微表示了一下尷尬,咬牙道,

“說實話這麼多年下來我都麻木了,單頲折騰得整個道觀的人都夠嗆。每過一兩年我們都要忍受一次觀主快要離世,又不知道下一任觀主會落到誰頭上的折磨。偏偏觀裡的大筆香火錢,基本都是她引來的。她走之後,龍虎觀只怕再沒有現在的輝煌了。盼著她死,又捨不得她死,簡直是雙重摺磨。”

之前寧昊還以為雲壁借菸酒澆愁,是個有故事的人,原來他心裡一直琢磨著這些俗不可耐的齷蹉事情。

“你們觀裡的事我沒興趣知道,帶我去見單頲。我決定先救她。”

寧昊大大吃了幾口臘肉,把面前的酒一飲而盡,示意雲壁帶路。

兩人又在道觀裡穿行了一會,到了道觀一座八角高塔之下。雲壁開啟高塔大門,帶著寧昊往地下室走,接著一路摁亮電燈,面前出現道通往地下的旋梯。

順著旋梯下了五六米,一道鐵柵欄出現在面前。柵欄之內燈光昏暗,隱隱聽到有人在低聲呻+吟。

柵欄之內的空間十分寬闊,中間只是單單獨獨放著張大床。大床四周點了七盞香燈,之外又是一圈滅了一半的小香梗,剩下的幾支也快要燃盡,飄著若有若無的青煙。

大床上一個身著白袍的嬌小人體縮成一團,像片風中的樹葉簌簌抖。凌亂的頭蓋住了大半張臉,那隻露在外面的大眼睛白多黑少,看起來人似乎已經死了一半。

“單頲師侄,單頲師侄……我找到救你的法子了。”

雲壁開啟鐵柵欄上的大鎖,領著寧昊輕手輕腳進入。

寧昊跟在後面不由有些尷尬,這種環境不像是觀主的住處,倒像是個監牢。如果不是雲壁態度恭敬,他真要懷疑雲壁是在禁閉單頲,想獨吞整個道觀的財產。

走到床邊,床上的女子看的更加分明。這快要三十歲的單頲面板白嫩如脂似雪,眉眼精緻動人,自然帶一種獨特矜貴的氣質。

想不到單頲長這樣……

寧昊看著白袍下露出那隻精緻雪白的小腳,編貝般腳趾上硃紅丹寇讓人移不開眼睛。

從之前聽來關於單頲的傳聞,還以為這女魔頭應該是個滿臉橫肉的女屠夫。想不到居然長得如此讓人心動。

“雲壁道長,單頲道長氣色這麼好,面板膠原蛋白都快溢位來了,哪裡像是要死了。”

寧昊疑惑看向雲壁道。

雲壁擺了擺頭,輕輕把單頲的頭掠開,整張臉頰露了出來。唇角飽滿如杏,眉含微愁,睫帶深情……完全就是一個惹人憐愛的尤物,哪裡有半點魔頭的樣子。

“她每次都是找世間最奇特,最致命的病來得。這次這個病據說是從國外一個病危王室成員那裡感染過來的。也不知道是病毒,還是沒有現的遺傳致命基因。得病心跳呼吸漸漸變緩,最後心臟開始不規律抽搐。我們找了好多醫生,沒有任何醫生看到不搖頭的。”

雲壁越說眉頭越緊,顯然之前已經不抱任何指望。今天見識到寧昊的神奇,也只是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

“她一天沒事就專門世界各地去找疑難雜症來感染?她是不是有病啊。”

寧昊越想越覺得這單頲不可思議。一個凡人,憑什麼就認為一定能飛昇成功?敢從十歲開始一直感染各種疾病,現在還沒死也是個奇蹟了。

“哎,這樣的情況我們已經是經歷第七次了。前幾次雖然也兇險,但沒這次這麼絕望。前幾天連她自己都說沒法控制,手腳身體彷彿已經不是自己的。從昨天開始已經不能正常說話了,我們都認為她挺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