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加一碟温补气血的山药芡实糕,入口绵密不腻。
月芽道:“娘娘,奴婢喂您。”
姜苡柔看着不远处,焱渊满脸宠溺笑容,正专注地逗弄着怀里的媞媞,父女俩其乐融融。
一瞬间,她心中涌起巨大的失落感。
想起当初生下曦儿和星星后,渊郎可是寸步不离地守着她,亲自一勺一勺喂她吃饭,眼里心里全是她,何曾这样冷落过她?
如今他眼里却好像只有女儿了……
想着想着,一行清泪滑落,吓得正欲喂汤的月芽,和一旁挑鱼刺的女官慌了神:
“娘娘,您怎么了?是哪里不适吗?”
焱渊闻声转头,只见姜苡柔泪水像断线的珠子往下掉,柔弱地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他心头一紧,立刻将媞媞塞给奶娘,几步跨到床边,捧起她的脸,紧张地问:
“柔柔?怎么了?是伤口疼还是哪里不舒服?告诉朕!”
姜苡柔只是摇头,哽咽着说“没事”,没法说出口,难道要告诉他自己在吃女儿的醋吗?
这说出来也太不懂事了,可……可她就是控制不住地感到委屈。
焱渊以为她仍是因央央的身世自责害怕,挥挥手让所有宫人退下。
殿内只剩下两人,他温柔地为她拭去泪水,
“柔柔,朕说的都是真心话,绝对不会秋后算账,你别害怕,好不好?”
却不知,他越是这般保证,她因央央惭愧,加上被冷落的委屈,眼泪反而流得更凶,小声啜泣起来。
“柔柔,别哭了,你还在月子里,哭多了伤眼睛。”
焱渊急得手忙脚乱,看着她泪如泉涌,只觉得那眼泪烫得他心口疼,伸手去接住,
“要么怎么说女人是水做的呢,朕的柔柔更是汪洋大海,这眼泪……哗啦哗啦的,朕都要被淹没了。”
实在劝不住,他心一横,扣住她的后脑勺,便吻了上去,将她未尽的呜咽和咸涩的泪水一同封缄在唇齿之间。
他尝到了泪水的咸,混合着她的香甜。
他搂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将这个吻变得极尽温柔缠绵,试图抚平她所有的不安与难过。
良久,直到察觉她气息微喘,体力不支,他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指腹摩挲着她红肿的唇瓣,嗓音低哑:
“柔柔,心情好些了吗?”
姜苡柔倚在他怀里,仰着泪痕未干的小脸,委屈地控诉:
“陛下一点都不疼臣妾了……”
“这话从何说起?”
焱渊失笑,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尖,
“朕怎么可能不疼你?朕恨不得把心掏给你。”
“刚才……陛下看都不看臣妾,只顾陪着媞媞玩……”
她越说越小声,带着浓浓的鼻音,
“陛下不要管臣妾了,去陪孩子们吧,臣妾……臣妾会照顾好自己的。”
说着,带着点小脾气用手推他。
焱渊愣了一瞬,随即恍然大悟,笑起来,
“原来朕的柔柔是为此生气?瞧瞧,把自己气成这样,是朕不好,是朕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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