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缠丝同命蛊的共感,正在床榻上修养安睡的墨凌川,于睡梦中忽然蹙紧了眉,随即又缓缓舒展。
他苍白的脸上竟莫名泛起红晕,呼吸微微急促,紧抿的唇边无意识地溢出一声极轻的闷哼。
能模糊地感受到一种……
难以言喻的悸动,一种被珍视、被温柔抚慰的错觉,甚至还有一丝……
属于姜苡柔的、难以启齿的娇羞与沉溺?
这感觉来得莫名其妙,却异常真实,让他即使在梦中,也产生了一种荒诞的、被“隔空”爱抚了的奇葩错觉。
很久,待那头风暴平息,一切重归平静。
墨凌川猛地深吸一口气,从那种诡异的共感中脱离出来,竟觉得浑身莫名舒畅,甚至出一声无意识的的低叹。
朱清端着滋补汤进来时,险些打翻了手里的琉璃盏。
只见他家王上斜倚在床头,银凌乱地铺散在枕间,如玉的肌肤泛着不正常的绯红,连眼尾都染着一层薄红。
最诡异的是——
王上整个人仿佛笼罩在一层朦胧的光晕里,额间薄汗涔涔,连呼吸都带着微喘。
“王上,您这是……”
朱清揉揉眼睛,恍然大悟,莫非是在梦中与王妃神交了?
墨凌川咬着唇没有回应,喉结却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
朱清暗自摇头:这南诏的美人她不香吗?
偏要对着一个得不到的人害相思,真是造孽啊……
他正要递上汤盏,墨凌川却突然像被烫到般,
又来了!
“啪”地将琉璃盏搁回托盘,整个人重新滑进薄毯里,声音透着一股被蒸透的沙哑:
“出去。”
朱清:“……”
这神交还没结束?!
锦被之下,墨凌川攥着薄毯的手指节白,咬牙切齿地低喃:
“焱渊,柔儿才生产完,你莫不是太无耻了,如此折腾她。”
话虽如此,感觉却太奇妙(尽管他不想承认)。
可那隔着缠丝同命蛊传来的感知太过清晰
他被迫沉溺在这荒唐的共感里,只能徒劳地念着姜苡柔的名字:“柔儿……”
——————
千里之外,皇宫内殿。
“乖,快好了。”
焱渊指尖凝着天下独一份的产后金疮药,专注地为心爱的人儿涂抹。
药汁清润,衬得他骨节分明的手愈修长有力。
忙完时,颈侧汗珠滚落,砸在壁垒分明的胸膛上,顺着蜜色肌肤的纹路滑落。
他甩了甩墨色长,合上药罐,取来温热帕子,细细擦拭姜苡柔额角细汗。
她睡得安稳,脸颊泛着被疼宠后的绯色,眉梢眼角皆是柔媚,柔弱中透着勾人的风情。
焱渊俯身,在她眉心印下一个极轻的吻,嗓音裹着化不开的缱绻:“朕的柔柔,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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