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路上就得了批准,当时已经跑死了一匹马。
好不容易回到京城,却得知林疏棠始终没怎么清醒过来,他吓得不行。
困意不过转瞬间就席卷而来,再醒来时他是被热醒的,怀中像是抱了一个滚烫的火炉似的。
他原本醒来时还有些昏昏沉沉,待看清怀中人时瞬间清醒了不少。
他抬手摸了摸林疏棠的额头,那儿渗着汗,才探上去,像是在摸沸水似的,“岁岁,岁岁?你快醒醒!”
林疏棠难受的厉害,只是蜷缩在他怀里哼唧。
顾砚修用额头相抵她眉心处,那边太医套着外衫就跨门走了进来,诊断一番后,说:“无妨,只是因着要汗了,我再开服药,烧就能退下了。”
顾砚修闻言松了口气,他将林疏棠用被子裹得严实,生怕她不安分到时候伸出手来不好汗。
“有劳周太医。”
“这是我应当做的。”
顾砚修不敢再睡了,等到药端上前来时他拿着瓷勺去喂林疏棠却是觉她昏睡的厉害,半点都喂不进去。
他只好自己将那碗药渡给她,好不容易喂了进去,那边林疏棠却是轻声说:“苦,好苦……”
顾砚修拿起一旁的茶壶给她倒了杯水,“先喝点水。”
林疏棠有点点意识,凭着本能将那水一饮而尽,她眼眸半阖,“顾砚修……”
“嗯,我在这儿。”顾砚修托着她的后腰,她整个人都是依偎在他怀中的,“我们聊会儿天,好不好。”
林疏棠沙哑着声音问:“聊什么?”
“我和你说我儿时有趣的事情,怎么样?”顾砚修指腹轻轻搭在她的眼角,见她难受的在哭,心里也是刀割般的疼。
林疏棠蹭了蹭他的手心,示意他说。
顾砚修将人和抱小孩儿似的抱在怀中,“看你这样,好像我以后的闺女。”
“你少占我便宜!”林疏棠即便在病重也不想落顾砚修一程。
顾砚修胸膛闷闷地着笑,他总觉得那个爱炸毛的林疏棠又回来了一样,“我说的这话本来没错,以后闺女要么像我,要么像你,说不定两个多少占一样。”
“想的挺美……我还没同意要不要生孩子呢。”林疏棠不禁咳嗽起来,她喉咙干涩的厉害,那边又端来了水给她喝。
顾砚修轻轻拨开她鬓边濡湿的头,“我儿时性情并不像现在这么沉稳,喜欢爬到我们学院的假山上看后山。后山被夫子勒令禁止过去,但那日我壮着胆子和几位同窗进到了后山。
山里黑漆漆的,走的快的同窗都快跑到山里面去了,可就在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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