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玉广抢到了母亲分的土地,但是孙玉广这个兄弟是经常祸害孙玉广的庄稼的。
俗话说的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孙玉广只要不在家,出去溜达溜达,他这个好兄弟一定祸害他。
轻则偷孙玉广家的玉米,重则就赶着毛驴车去地里故意压庄稼。到了秋收的时候,那就是半夜三更去偷玉米。
而且孙玉广这个兄弟,很讲原则只偷孙玉广家的。
所以,有时候柴春芳虽然很过头,但是孙玉广也是背后支持的。
“今天出门忘了特么的算卦了,碰见这种事,唉”孙玉广自己唉声叹气的。
孙玉广是不知道自己老丈人叫自己回家是什么事情,如果他知道是叫他回家张罗钱的,那他死活都不会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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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是两口子,但是柴春芳的地一直在家,一直被柴忠孝种着,这些年来,老丈人是分币不拔。
从法律角度来说,柴忠孝种着已经嫁出去的闺女的地,是不合法的。
为了这事,孙玉广是没少墨迹。
但是吧,真要不回来。
柴忠孝在老柴家还是很有权威的,况且本身当年柴春芳的彩礼钱,柴忠孝拿着柴米家的几只羊早就还了。
要知道,柴家的二闺女,也就是柴春华的地也在家里呢,柴春华要了好多次,结果父女反目成仇了。
孙玉广自然也想把地要回来,但是一呢是真要不回来,二是孙玉广自己的处境让他没太多选择的余地了。
他们两口子已经和公婆打的生分了,要是再和老丈人不对付,那他们两口子可真就是连村里的狗都不搭理的地步了。
“我这老丈人,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你偏心就偏心,结果自己个闺女的地自己种着不给钱,还想从我们手里扣钱?结果呢,柴春芳这个脑残,她帮着她爹去找柴米麻烦,让柴米吓唬了一下,这俩老家伙那跑的比猴子都快。就这样的老丈人,是真特么的不是个东西。我怎么就不摊上个好老丈人呢?”
正想着,孙玉广就到家了。
结果就看见自己家的玻璃碎了一块。
“这狗东西,一看就知道是谁干的,趁我不在家就特么使坏。”
孙玉广想都不用想,就把坏事怪在了自己兄弟头上。
“这王八犊子玩意,就是欠收拾。今天看我和我媳妇回娘家,就来找茬,他是真特么该死。”
孙玉广怒了。
但是
问题是孙玉广只是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他可没本事去找自己个兄弟算账,毕竟他打不过对方。
而且以前的时候,孙玉广也找过村里处理这件事,
就比如庄稼被压了,玉米丢了。
但是这个时代也没有监控,也没有什么证人之类的,孙玉广兄弟是一概不认。
村里对于这种邻里纠纷,其实多是以劝和为主,
俗称:和稀泥。
无论是以前的老村长,还是现在的刘长贵,也都是和稀泥,劝双方别太计较。
而且,各说各的理。一个认为是对方干的,对方坚决不认,还说这个你是诽谤我名声
久而久之,也就没人管了。
毕竟,村长也是人,柴春芳家的事情,太特么多了,没人想管,而且也管不了。
孙玉广也知道今天这事,一定又没人管,随后就在院里开始骂娘了
话语之粗鄙,让人反感。
毕竟,孙玉广骂的是自己兄弟的娘,其实和自己骂自己没什么区别。
骂了一阵还不解气,他就跑到院子外边骂去了。
正骂的起劲,一个慌乱的小孩冲了过来撞进孙玉广的怀里。
小孩慌慌张张的,嘴里大喊道,“老妖婆……老妖婆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