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柴米只是一个女人,但是不是人……
柴米打了个哈欠,晃了晃脑袋:“没出人命吧……”
柴米问出了最想问的话。
毕竟,只要没出人命,就不是什么大事了。
三家村也不至于一夜成名,她柴米也不用改姓了……
哼……就差一点出了人命呀。”宋青山摇了摇头,随后招呼刘长贵:“上炕头坐,炕头热乎……”
刘长贵直接倚在炕边的墙壁上,抽出来一根烟点上了就开始吧嗒吧嗒的抽着。
抽了两大口,这才抬起眼皮,唉声叹气的说道:“大热天的上啥炕头呀……你这是存心气我。”
宋青山就乐呵着,开始沏茶倒水。
茶水是现成的,宋青山倒完之后,自己先喝了一碗,这才慢慢说道:“别提了,村长好悬让人一铁锹拍死了。”
柴米:“额……”
宋秋水愣了下:“爹你说话,咋还大喘气了?你这话让你说的……那是为啥呀?谁这么开眼,要把村长给拍死……”
孟氏赶紧拉了拉宋秋水,示意她别啥都说,毕竟村长也是个官,好歹拿村长当个人呀……
宋秋水不以为意。
刘长贵其实也不太在乎,毕竟他也习惯了宋秋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说话方式。
“孙玉广他兄弟……别提了,一铁锹,乎我后脊梁上了……现在还疼呢……”
宋秋水哎呀一声:卧槽!差点直接开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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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你可不能有事。毕竟明个柴米家有事,我本来就能吃上席,你最好选个好日子……”
“秋水,别闹。村长都五十多岁的人了……”柴米说着。“还能差你这顿……你早晚都能吃上。”
刘长贵一脸尴尬:本来想夸夸柴米说话好听的,看来是我想多了。
孟氏也安慰宋秋水:“对对对,早晚能吃上。别急……”
刘长贵又抽了几口烟,随后剧烈的咳嗽起来,差点没自己把自己呛死了。
“唉……”宋青山拉着长长的尾音:“今个,哎呀……那家伙的,甭提多乱套了。那真是孩子哭老婆叫……那家伙的,那热闹的……都乱营了……”
“哟哟哟……爹,细嗦细嗦……”宋秋水立刻来了兴致,央求宋青山好好讲讲。
“具体啥事前头你们也知道,就是柴春芳把几个孩子,扔粪坑去了。我和你叔(刘长贵),不就过去了嘛,我们过去的时候,已经是下半场了。孩子应该是没啥事,有几个孩子呛着粪汤子了,吐的吐哭的哭,嗷嗷的……”宋青山一边说着一边比划:“你们也知道,现在夏天热,味贼大……那家伙,隔着好几百米,就呛鼻子,别提那几个孩子多遭罪了。
之后呢,村长这边就安抚一下子几个孩子家长……还没等说完呢,那边孙玉广的兄弟拿着铁锹和她媳妇就冲过去了,奔着柴春芳就砍呀……那可真不是吓唬人,那是真下了死手。第一下就直接把柴春芳脑瓜子给开瓢了,血一喷两三米高,呲呲的……”
柴米:“嘶……”
宋秋水:“呼……”
孟氏直接给了宋青山肩膀头子一巴掌:“别特么吓唬人,啥玩意啊……你家那玩意能一呲好几米高?你说的也太特么邪乎了,都不靠谱了。”
宋青山赶紧让刘长贵给他作证:“不信你问村长呀……”
刘长贵又点着一根烟:“我当时离得远,没看着……不过确实喷血了。之后,柴春芳就毛了,吓得蹭蹭跑……她那体格子大,那能跑过孙玉广他兄弟了?直接让人一铁锹拍后背上了……”
“那可不……柴春芳是一边跑,一边被人拿铁锹拍……挨了十多下子,硬是没倒……”宋青山都伸出来大拇指:“太抗揍了……”
“嘶……爹,我怎么感觉你这是夸她呢?那种人你还夸她?”宋秋水皱眉。
“那得夸,要不是柴春芳抗揍,那不是出人命了?之后大伙就去拦着……拉仗的拉仗,劝架的劝架,热闹的不行。”宋青山说道:“不过,闺女你说的对,这柴春芳确实不是个东西,我们大伙把孙玉广兄弟拉住了之后,她搁那说风凉话:哎呀,有本事你砍死我,看把你牛逼的……”
刘长贵小胡子一抽,面色不太好的说道:“你说这玩意就有病呀……完事,也不知道谁,就推了我一下,我就倒了,那边孙玉广的兄弟是拉住了,这边人家那五六个孩子的家长,就冲上去了,薅着柴春芳的头,那顿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