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宋小麦几乎牙缝里扯出的几个字,少年心情大好,将头一点:“尚可尚可!”在对方即将爆的火气中及时收敛,浮夸伸手掏了掏耳洞:“说吧,小爷我西洗耳恭听,定知无不答,言无不尽!”
宋小麦心头沉闷,默默组织了下言语,方脚步一顿,低声问出:“前些日子,观里可是去过一对携带病子的年轻夫妇?”
不知对方打听这个作甚的周鹤眠也没多想,只道:“再具体一些——”
“每日来观携子求药的夫妇不尽其数,爷怎知你说的哪些?”
宋小麦定定望着对方:“二人同姓,妇人名芸,男子唤作昭明。”
扑扑扑——
一群鸟雀恰此于一枞老树上争先跃起——
先还满目狡黠的少年,忽的一愣。
“你问他们作甚?”
那就是有了
宋小麦心下了然,随即扫一眼怔愣之人,又问:“你可知,他们二人之子患何病症?”
面对宋小麦的问题,周鹤眠心念电转,忍不住嘀咕,寻常夫妇也罢,秦氏夫妇可是被那目无下尘的臭道士精心看顾了好几日的
且那日在祖师殿顶,臭道士说了那番莫名其妙的话,他嘴上说着不在意,实则还是为此特意注意了那男人两日,后来只觉对方除了爱妻怜子这方面可圈可点外,并无什么特别之处,便撇开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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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曾想,会在这样一个毫不相干的场合,从宋小麦嘴里再次听说。
面对宋小麦的凝视,想不通关窍的周鹤眠反问:“你认识他们?”
“”
宋小麦闷闷一想,到时说不得要再去趟观里救那孩子,所以对方早晚也会知晓。
如此的话,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这般想着,她便草草将便宜爹突然家来之事提了两句。
然而,对于她来说不痛不痒的几句话,却将少年瞬间惊的外焦里嫩,再顾不得什么风流仪态,抖着手指着道观方向:“你你是说——那个叫秦昭明的男人,是你爹你爹?!”
“”
宋小麦飞快扫视周围一圈,好在无人听见,当即朝人一瞪:“小点声!”
“又不是你爹,你激动个啥?”
“”
少年吞了吞口水,艰难消化这难以下咽的消息。
他总算明白了,臭道士当日为何平白无故的给他说劳什子枯枝荣枝的话了。
哪里是什么竹不竹的,分明是在映射这丫头的爹到底会选哪一方啊!
所以,对方早知道那个男人是丫头几人消失三年的爹了?
瞥着吞了苍蝇似的少年,宋小麦不懂对方在吃惊个什么好吧,虽然此事确实挺匪夷所思,但作为一个外人,也不用这副表情吧?
“喂,这下你该告诉我了吧?”
周鹤眠满眼复杂盯着对方:“具体我其实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听观内童子说过一句,那孩子患有离魂症,确实需要手足之血做引,方能救治。”
得到确切答复,宋小麦抱着幼弟的肩头一松:“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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