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叙看了看沈流芳,又看看徐文元,自然地把沈流芳的事扛在了身上,
“复健的话,你跟我说说,我让人来帮他。”
沈流芳觉得可以。
徐文元要笑不笑地看着沈流芳,照顾戴秀娥?
“那就麻烦你了。”
也行,反正也是在他家。
几人商量好后,沈流芳就请他们离开了。
两人都不想走。
边叙:“家里有什么重活吗?煤球够用吗?大米够用吗?”
沈流芳:“够用。”
徐文元:“我看你打针技术需要加强,你需要工具人的话,我可以给你练手。”
沈流芳皮笑肉不笑,“我怕把你给扎瘫了。”
徐文元笑道:“那哪能啊!”
扎瘫了,他就躺睡她家,睡她屋,睡她床,睡她被子,睡她枕头……完美!
边叙久居上位,说话间自带一股子不容置疑的语气,“他就算了,若是需要练习,可以扎我。”
他没说的是,自己家人扎坏了也不会怪她。
徐文元虽然是好意,但毕竟是个外人。
被质疑了技术,沈流芳没好气的说:“感谢你们舍己为人的精神,但不需要。”
直接去打开了门,请他们出去!
“我要休息了,你们回吧!”
……
再说边志文挂了电话,气冲冲的回去。
现北城跪在堂屋。
蔡娟将边志文拉到了堂屋外,小声道:“你走之后他就跪在这儿了。”
“你打电话了?大哥怎么说?”
边志文脸色不好,又委屈,又愤怒,“大哥说随便他!他不管!”
蔡娟听着感觉大哥是生气了。
换谁,谁不生气?
孩子养到这么大,转头就成了外人,还改了姓。
公婆对她是不怎么样,但她的孩子也一般。
但对北城兄妹,那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里怕摔了。
现在他们兄妹改姓,说的再好听,那也是白眼狼!
北城跪在堂屋,却听到了外面二舅和二舅妈说的话,心里顿时一沉。
爸爸……大舅不管他了……
晚上,边志文夫妻洗漱完躺在床上。
蔡娟:“他还在客厅跪着,真的不管了?”
边志文心里一把火烧的五脏六腑都在酸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