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次。”
柳清雪的指甲掐进他后背,想起白天保姆擦拭的保时捷方向盘。
想起同学聚会上众人艳羡的目光。
“算我奖励你的。”
不等傅深回应,她猛地翻身压住他,卧室的雕花木门在身后重重撞上墙壁。
黑暗中。
傅深盯着天花板上晃动的水晶灯倒影,任由柳清雪滚烫的呼吸喷洒在颈间。
他想起王总办公室保险柜里那份股权合同,想起周轩承诺事成后给他的瑞士账户。
等拿到投资款,他就能带着钱远走高飞,而这个满身香水味、指甲尖锐的女人。。。
傅深在黑暗中勾起唇角,伸手掐住柳清雪的腰,指甲几乎要陷进皮肉。
到那时,她不过是棋盘上弃掉的卒子。
月光透过落地窗洒在丝绸床单上。
柳清雪蜷缩在傅深怀里,指尖无意识摩挲着他胸口的疤痕。
那是某次醉酒后,她用红酒杯碎片划下的印记。
“深哥,我把能抵押的都抵押了。”
她的声音带着鼻音,像只不安的猫。
“别墅、首饰,连柳颜那辆保时捷的尾款都垫上了。。。”
傅深望着天花板上晃动的水晶灯倒影,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想起高利贷账本上密密麻麻的数字,想起王总办公室里那台碎纸机吞噬合同的声响。
“放心。”
他拍了拍柳清雪的背,香水味混着血腥味钻进鼻腔。
“周氏集团的项目,王总亲自牵头,能有什么问题?”
柳清雪猛地抬头,睫毛上还沾着泪珠。
“等有钱了,我们去买外滩的顶楼好不好?”
她的指甲掐进傅深的手臂。
“我要把柳氏的招牌挂在最高处,让周轩每天抬头都能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