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抬起脚轻轻点了点江纪的腰:“好相公,你就从了我吧。”
江纪:“……”
他笑了起来。
随后身子一歪,在叶厘身旁躺下。
他将叶厘揽入怀里,这种时刻还惦记他身子,不错,对味了。
这才是叶厘。
他不喜欢看叶厘苦大仇深的样子。
叶厘就该或得意、或张牙舞爪、或狡黠。
鲜活又生机勃勃。
他捧着叶厘的脸吻了下去。
今晚,真的只是小事。
一吻毕,他将叶厘抱到了凳子上,叶厘也不想什么内疚补偿了,只一边享受他的美色,一边催他快些。
第一场做完,两人转到了炕上。
凳子只是用来增加情趣的道具,想要舒坦,还是炕上好,空间大,比较好施展。
就是有些热。
特别是江纪,刚才出力的是他,叶厘又一直催,此刻他心口挂着细密的汗珠,脸上的汗也直往下滴。
于是叶厘摸出帕子给他擦汗。
这帕子眼生,竟不是他傍晚刚回来时叶厘随身带的那块。
他好奇道:“你这是特意买了帕子?”
“不是,是鱼哥绣的,他送了我三块呢。”
叶厘说着抓起蒲扇给两人扇风。
他整日都不出门,哪有空买什么帕子。
是唐鱼绣好了托叶两送来的。
三条帕子都挺精致,锁了边,绣了花,布料也是棉的,透气。
于是他就随身带了一块,用来擦汗。
余下两块搁到了炕上,以备不时之需。
这不,现在就用上了。
“鱼哥人真好。”江纪知了来历,就不再打量,待擦去脸上、身上的汗,他将帕子放到炕旁的木桌上。
他正要接过叶厘手中的扇子,这时,隔壁东屋却是传来了响动,隐约还有江芽的哭声。
两人对视一眼,瞬间没了旁的心思,同时去抓丢到炕尾的衣裳。
等两人端着油灯急匆匆出了西屋,东屋的声音清晰了。
江芽哭着问:“二哥,咋办啊……”
下一瞬,江麦略有些慌张的声音:“大哥来了!”
江纪:“?”
叶厘也睁大眸子,两个小家伙搞什么呢。
推开东屋的门,一股淡淡的小便味道顿时袭来。
叶厘脚步立马顿住。
明白了。
这是尿床了。
而且,似乎江麦也尿床了。
江麦见自家大哥、哥夫推门进来,恨不能从地上寻个缝隙钻进去。
他都这么大了,结果竟尿床了!
丢死人了!
尤其他之前还嫌弃芽哥儿尿床。
他抬手捂住小脸,根本不敢去瞧江纪、叶厘。
可谁知下一瞬,叶厘的声音响起:“小麦,是我和你大哥的错,你和芽哥儿小,碰到好喝的就停不住,我们该制止的。”
“就是。”江纪来到炕旁,一把将江芽抱住,并用大拇指擦去他小脸蛋的泪珠:“小事呀,不用哭。”
江芽瘪瘪嘴,抽噎道:“炕都湿完了……”
他之前偶有尿床,但挪到旁边还能睡。
可今晚炕湿了大半,他和他二哥都没地方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