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希明乐,低头在他耳边说了几个字。
这几个字让他的脸颊瞬间红透了,身上也有些热。
但想象一下那个场景,他不由抱紧了彭希明。
夜晚,快来呀。
晚饭后,彭希明烧了热水,先让两人沐浴。
昨晚沐浴时,他将余采抱进抱出,颇为轻松。
但当时外边有王嬷嬷盯着,两人速战速决,没有耽搁。
可今夜嘛。
当彭希明将余采抱起,轻轻往浴桶里放时,余采立马想到了宝典的灶间情趣篇。
那个解阳力气大,动作着动作着,竟将霖哥儿从灶台前抱起,让霖哥儿悬空!
那场景,同眼前这一幕何其相似。
这一想,他立马不肯好好沐浴了。
他头一次对彭希明动心,就是彭秀才力气大。
好大的!
能单手将他拎起来,自然也能模仿那个动作。
他小声趴在彭希明耳边,将心中想法吐出,彭希明立马就应了他。
同为男人,彭希明对自个儿的力气还是很有信心的。
而且,他的好掌柜太轻了。
于是,今夜除了夫子、学生的情趣,还多了个模仿。
一夜放纵,翌日,余采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好在两地离得远,他阿爹、大哥大嫂还没到。
而且,睡的足,睡的好,他不但不憔悴,反而神采奕奕,容光焕发。
这叫他不想回城了。
还是在乡下自在!
酒宴是在中午,热热闹闹的摆了五十多桌,再加上吴夫郎、余世亭夫妇也来了,所有人都明白,吴家对彭希明这个儿婿满意得紧。
酒宴一结束,吴夫郎、余世亭夫妇便准备回城。
余采搬出了早就想好的借口:
他想为夫家的乡邻,打几口井。
这事儿他要亲自办,因此要留下来考察几日。
他这是在做善事,吴夫郎便没阻拦,不过,吴夫郎只给了他两日时间,叫他第三日就回城。
他忙应下,偷得一日是一日!
于是,等叶厘再见到余采,已是三月十二。
距离三月初五的亲事,已过去了一周。
余采小院。
原本余采、彭希明两人正在房中看账本,叶厘一来,余采就叫彭希明出去转悠。
没了彭希明在场,叶厘立马叹道:“采哥,乐不思蜀啊。”
“忙正事呢。”
余采解释了他要资助村人打井一事。
叶厘听了,立马朝他竖起大拇指:“还是采哥仁厚。”
“比不得你为你乡亲做的。”
余采摇头。
还心虚。
叶厘不知内情,摆摆手道:“我们都姓江,如今我和江纪发达了,那肯定要拉族人一把的。”
余采忙问:“你们村也在打井吧?”
他想转移话题。
“对。”叶厘点头。
虽说家家户户都有人在作坊里干活,日常还能做变蛋。
可只有江大河、江大川两家分身乏术只能将田地赁出去,余下的人家,还是以种地为主。
所以,这水井必须打,以方便村人灌溉。
还有各种农具,像是龙骨水车,他也买了几个,好叫田地挨着沟渠的人家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