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心忡忡地等待了十日。
收到了闻舒的加急快报:“夫人,勿忧。我已赴齐州,定无事。”
信是太子差人送过来的,说是夹在了给太子的报告中。
短短两行字倒是让我安定了不少。
我冷静下来想了想,近期发生的种种,心里一个想法生了出来,可我不敢相信,实在是太可怕了、太荒诞了,不可能、绝无可能。
闻舒说的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他没有回来。
前线也没有更坏的消息传来,想是齐州守住了。
又过了一阵儿,闻舒回来的时候,已是京城的秋天,夕阳斜晖下,光线昏黄,他风尘仆仆的衣袍拂过青石地面,神情十分疲惫。
“阿如,我回来了。”
这是他第二次唤我阿如。
看他平安归来,我竟然松了一口气。
“宁州收复回来了,大渝主力几乎被全歼,你父亲无事,大哥他受了点伤,休养一阵都会回京。”闻舒似是昼夜赶路疲惫不堪,可他收拾一番之后又立刻出了门。
我有很多话想要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