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声和他道歉,像是小猫讨好主人一般,往他身边挪了一点距离,靠着他慢慢闭上眼睛,睡觉。
等她睡熟以后,傅砚才目光复杂的看着她熟睡的侧脸,安抚似的,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如果她不是为了喂药才来接近他的,他或许就不会这么抗拒她了。
微垂的目光落在她熟睡的脸颊上,傅砚的目光不受控制的下滑了一寸。
那天她在沙发上的画面,再度不受控制的闯入他的脑海中。白到发腻的长腿,收紧的细腰仿佛一掐就断……
傅砚收回落在她发顶的大手,重新握住她细瘦的手腕,修长分明的骨节不自觉的收紧。
身体开始变得发燥、紧绷,在柔软的大床上,两人靠得这么近。有那么一瞬间,他心底突然升起一股冲动,想要像之前的那个梦里一样,将她狠狠的……
不,不对,傅砚你在想什么!
目光将要滑至禁区,傅砚如梦惊醒。
浑身发烫,如同触电般的松开她细腻雪白的手腕。
罚站良久,他才重新握住她将要乱挠的手腕。想起她睡前那声小心翼翼的道歉,放空的目光潮湿复杂。
她小小年纪,哪儿懂得什么是引诱。
要说对不起,也该是他说。
端的一副清高冷淡的样子,却在梦里将她翻来覆去的折磨出许多花样。
错的是他,表里不一……
-
第二天,江澜睡醒以后,傅砚已经出门了。
两只手腕被他用柔软的丝质领带捆住了,还绑了一个蝴蝶结。看上去精致又se情……
挺有少女心的,这样显得她很像一个即将被拆开的礼物。
大少爷昨晚也有想拆开她的冲动吗?
江澜上身赤裸的躺在床上,
第一天晚上还好熬,但是到了第二天,江澜的胸前特别痒。
尤其是白天有意识的时候,更痒了,想要伸手去挠,隔着薄薄的皮肤表层,恨不得抓到肉里去挠。
柳烟过来的时候,她正拿着冰毛巾冷敷,安医生说,越到要好的时候,就越痒,她要是实在受不了,就用冰毛巾冷敷。
她在家痒的抓狂了一天,各种方式都用了,但是那股渗入骨髓一般的,蚂蚁在骨头缝里乱窜的感觉还是没有消失。
外面有人敲门,居然是柳烟。
她还有脸来!
一开门看到她,江澜气血翻涌,直接上前甩了她一耳光。
怒道:“你做的好事!你还敢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