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只手支撑着上半身的重量,一只手奋力去推傅铭山的小腹。
想把他强势贴过来的下半身推开。
“董事长…不可以!妈妈说这里不可以让男人碰的!”
这句话无疑是火上浇油。
傅铭山被烧得沉闷地呼出一口热气,把我两只手牢牢禁锢到一起。
腿间突然一凉,蕾丝内裤就被他从旁边扯烂,掉落挂在我右脚的脚踝上。
傅铭山的头,顺势低了下去。
“乖,不是碰你,只是看一下有没有受伤。”
“不要…嗯……”
我艳红的唇半张着,难以自抑地发出害怕的轻喘,身体像暴雨中的孤枝一样颤栗。
但是内心,却像无风的湖面一般平静。
我用被箍住的手腕,奋力抵住傅铭山的头。
用眼尾洇红的小鹿眼,看向头顶一闪一闪亮着红灯的监控摄像头。
怎么样,傅清宴?
我被你父亲侵犯的画面,好看吗?
傅铭山在我的抗拒下无法尽兴地品尝滋味,于是急不可耐地空出一只手去解皮带。
打算先把我这颗水蜜桃采摘下来,先狠狠咬上几口解渴,后面再慢慢舔食。
偏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一声又一声急促的铃音,让傅铭山动作稍滞,明显被扰了兴致。
拿起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立即松开我的手,按了接听键。
我趁这千钧一发的空隙马上拉好衣服,掩脸哭着跑出公司,直接回了家。
当天晚上,傅氏集团不同部门的人,换了很多号码不断给我打电话,想要跟我交涉。
一律被我点了挂断。
直至凌晨两点,来电显示为“一个亿”的电话,出现在我的手机屏幕上。
傅清宴冷冽的声音,在话筒里响起。
“回来上班,我可以保证你的安全。”
说完,电话就挂断了。
…………
放下手机以后,傅清宴感觉头疼欲裂,抬臂挡住眼睛,躺回到枕头上。
五分钟前,王秘书实在走投无路,紧急来电求他亲自处理我的事。
又害怕他深夜被扰了清梦会发怒怪罪,在电话里一再解释。
如果再发生像上次那个女孩那样,闹出人命的性丑闻出来,那进行中的“夏氏集团吞并计划”就会受到严重影响。
整个计划筹备了两年,前期铺路已经投入了巨量的资金,现在已经到了临门一脚的关键阶段,承受不起任何风险。
其实,傅清宴今晚一直在失眠,根本睡不着。
一闭上眼,脑子里萦绕的不是价值千亿的收购方案,而是我在监控中,被亵玩到泪眼涟涟的样子。
两条长得惊人,又白得晃眼的腿,就这样被男人架在肩膀上,幽深潮湿的地方一览无遗……
真他妈的该死!
他明明觉得女人都很脏,很恶心,一点也不想再碰!
更别提又是傅铭山碰过的女人!
傅清宴偏头看了一眼身侧。
妻子苏玲梦已经进入梦乡,还发出微微的鼾声。
他磨了磨后槽牙,将手伸进黑色的丝绸睡裤。
无法消解的巨大欲望被紧紧握住,开始疯狂套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