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吶,看這架勢怕是要小命不保,姚頃靈機一動,指著右邊草叢,
“快看,那邊,妖王身著女裝。”
見青蓮有些詫異的偏過頭,向她手指的方向望去,姚頃撩起自己的翠綠羅裙,凌空一腳,直接踢向面前青蓮的襠下,
這一腳,使出她所有力氣,夾雜一點千金重的法術,一般神仙都承受不住,更何況毫無防備的他,
姚頃感覺到什麼不對勁,也顧不了太多,打了一個響指,瞬捏了一個隱身訣,向反方向快逃竄,臨走前還不忘回頭,朝他豎起中指
“青蓮護法原來是個女子!”
看這一溜煙逃跑的女子,戰左手持著劍懵在原地,傻了眼,冷汗津津,他們的護法剛剛經歷了什麼?
一定是他們的錯覺,戰場上力拔千鈞的青蓮護法,被一個初生牛犢不怕虎的鯉魚精戲弄了,還現她是女人,
青蓮最忌諱別人叫她女人,她在魔都自小跟隨著主上上戰場傷敵無數,,這將記錄在魔王慘痛的歷史當中,
青蓮許久緩衝過來,只覺得下身鑽心一樣的疼痛,弓起身子好久才緩衝過來,剛才那哪裡是妖精,簡直就是毒物,
她雙手緊攥,面色冷凝,語氣夾雜著冰雪,
“主子手下這就逮住她,千刀萬剮,”
而主上似乎隱忍著笑意,目不斜視,心無旁騖的開口,
“先擱置一邊吧,”
青蓮咬著牙,有些不太明白主上的意思,卻不得不從,整個人瞋目切齒,戾氣更甚,
她不手刃這死鯉魚精,怕是難洩憤恨,想她堂堂妖魔之上的魔界護法,神仙見了都得敬他三分,竟然遭到如此待遇,反了她了。
戰左長吁一口氣,還好沒殃及魚池,這鯉魚精怕是要完蛋了,青蓮是六界中出了名的小心眼,眥睚必報。
姚頃沿路返回了行宮外殿,在外面徘徊許久,沒有燦星的指引,好像真的迷路了,
不能輕易用仙術,所以根本無法聯絡到燦星,正當她焦頭爛額的時候,一對黑甲兵不緩不慢的向這邊走來,
姚頃只能捏個隱神訣躲進了一宮殿裡面,兜兜轉轉就這麼耽擱了很長時間。
此時翎硯結束酒宴,帶著一眾黑甲兵,緩緩回到寢宮,喝了幾樽酒有些微醺,醉意闌珊,未察覺到寢殿的凌亂,屏退所有下人,在屏風後方開始寬衣解帶,
房頂上的姚頃看著那那人背影,如潑墨的長束冠,怎麼有點熟悉,好像在哪見過,姚頃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那人寬衣解帶,動作緩慢,卸下黑色的錦袍,露出白色的褻衣,
姚頃越來越覺得不對勁,繡著飛龍的黑色錦袍不就是花園遇到的那麼大爺,姚頃嚥了咽口水,美色誤人,美色誤人,
漸漸的只看見那人裸露的後背,面板白皙,完美的線條,凹凸有些,沒有一絲贅肉,身軀瘦弱卻異常魁梧厚實,她雖然見過很多美色,但哪裡見過男人會有如此香豔的後背,
姚頃看呆了,結果“嘭”的一聲,一頭撞到頂頭的房梁,痛的他捂住腦袋,齜牙列齒,
“嘶。。。”
“什麼人”
翎硯聞聲立即反應過來,酒醒一半,黑飄揚,勾起手指頭,屏風上的外衣,直直飛到翎硯身前,隨手裹好外衣,繫上衣帶,
姚頃傻眼了,
“嗨,好巧啊···”真是百口莫辯,她不是偷窺狂
那位明明被她甩到身後的大爺又出現了,
“怎麼又是你····”
左右張望了一下,好在那凶神惡煞的侍衛不在,這才鬆了一口氣,
“我···不是故意的闖進來的···”
然而那麼大爺沒有被偷窺後的怒意,似乎在思考她話中的真假,而後淡然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