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殊莞爾一笑,笑意不達眼底,“本宮只是想告訴二哥,蘇小郡主如那隻愛寵罷了,本宮喜歡得緊。”
寧譽身體輕顫,不可置信地看著寧殊。
他沒想到,向來如那高嶺之花的寧殊竟會為了姜晚霧而警告他。
不等他開口,寧殊又道“本宮的東西,向來看得緊。二哥若是不怕的話,本宮也不介意讓二哥掉一層皮。”
寧殊語氣森冷,一字一句猶如無數冰刀抵在寧譽喉間。
寧譽神色微閃,內心像是有什麼東西在作祟,嘲諷問道“殿下就不怕世人恥笑,你看上的女人曾愛慕過本王?”
“呵。”
寧殊輕笑一聲,冷冷問“你覺得本宮會怕?”
寧譽眯了眯眸,極其費解地看著他,似乎想將他靈魂看透。
寧殊不為所動的挑挑眉,嗓音清冷如月,“煩請二哥記好今日本宮的話,他日若讓本宮知道你對蘇小郡主圖謀不軌,本宮定饒不了你。”
說罷,轉過身便往禪房內走去。
對他而言,姜晚霧既有把握替他解毒,他為何不護著姜晚霧?
再者說了,他道姜晚霧是他的愛寵,並不代表就是愛慕她。
成大事者,必先苦其心志。
沒有將那些該殺得人殺盡前,他有什麼資格談兒女情長?
更別提娶妃了!
然而,在寧譽看來未必如此。
寧殊護著姜晚霧,就等同於暴露了他的弱點。
既有弱點,就有突破口。
都說紅顏禍水,那麼……不好好利用利用姜晚霧,還真是對不起今日寧殊給他挖的坑吶!
姜晚霧洗好臉出來,寧譽已然離開去往靈隱寺。
門前侍衛見到姜晚霧出來,將一塊令牌交於她。
“殿下讓屬下轉告您,這是他的腰牌,若以後出了什麼事,可讓人拿著腰牌去宮裡尋他,他定傾力相助。”
姜晚霧驚詫地看著侍衛遞來的黑色玉牌,只覺有些頭疼。
見姜晚霧並不接,侍衛又道“殿下說了,若郡主不接,便取消交易,不讓您替他診治,蘇家他也不……”
“我接。”
姜晚霧皮笑肉不笑,莫名有種氣得牙癢癢的感覺。
拿著玉牌正想走,她突然想到了什麼,轉頭問“在山中救我清風呢?怎麼沒看到他人?”
不是說毒已經解了麼?
作為暗衛,解毒以後,應該常伴主子左右才對,她把整個寧安苑逛遍了,也沒見到清風的影子。
侍衛沒想到她提起這茬,主子的交代,忙答“清風的任務已經完成,所以提前下山了。”
“下山了?回了東宮嗎?”
侍衛搖頭,“不知,他並不是我們東宮的人。”
所以……清風是風鈴樓的……男妓?
想到這種可能,姜晚霧眼角抽搐,便不再追問。
心說,改日若是有空,定要讓蘇葉帶她去風鈴樓轉轉,若是能遇上清風,定當好好感謝一番。
最好的報答,就給他贖身,讓他給自己當暗衛。
這般想著,她美滋滋地離開了。
侍衛們一臉懵逼,實在費解姜晚霧為何一會兒苦惱,一會兒篤定,一會兒又特別興奮。
想了想,還是去禪房內向寧殊稟報。
寧殊聽後,只覺姜晚霧可能想歪了。
但究竟怎麼想的,他無從得知,也沒法深究,索性懶得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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