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言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度沉了下去,轉眸便看向秦艽,“你是哪家的公子?竟敢用這般口吻同本皇子說話,就不怕本皇子……”
“本世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安國公之孫秦艽,字子恆。四皇子殿下,本世子言語衝撞了您,您是打算怎麼懲治本世子呢?”
秦艽自報家門,目光挑釁地看著寧言,絲毫不怕寧言給他治個大不敬的罪名。
寧言臉色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目光在一身紅衣的秦艽身上來回打量。
沒記錯的話,安國公之孫有好幾位,敢稱‘本世子’三個字的卻只有一位,那就是在靈山寺修行多年的嫡孫。
“秦艽?”
“是。”
秦艽高傲地揚了揚下巴,轉眸看向姜晚霧,“蘇小郡主在靈山寺見過本世子,應當是記得本世子的,對吧?”
“嗯,記得。”
姜晚霧哪裡看不出秦艽在玩什麼把戲,附和點頭,目光卻從未從蘇葉身上離開。
瞧著他一臉看戲的模樣,姜晚霧微微鬆了口氣。
想來,腿應該不怎麼疼了吧?
“既然是安國公之孫,那應當知道什麼是禮節。你見了本皇子不見禮也就罷了,竟當眾挑釁本皇子,就不怕本皇子告到安國公面前你……”
“不怕。”
秦艽笑著打斷,“您就是鬧到御前,我也不認為您亂給人扣罪名要比我挑釁您更加佔理。”
說著,秦艽微微站直了身子走到姜晚霧身側,“昨夜我見過你,在風鈴樓外,你和蘇葉並肩而行對不對?”
姜晚霧愣了一下,顯然是沒料到秦艽那麼晚竟然還在外面,甚至見過她和蘇葉。
沒等她反應過來,秦艽又道:“昨天本世子心情不好,一個人跑去風鈴樓聽曲兒喝悶酒。傍晚的時候,我看到袁瓊擁著蘇葉進風鈴樓,說是要請蘇葉喝酒,給他賠罪。但不到半個時辰,袁瓊便笑著離開了,而蘇葉是子時三刻離開的風鈴樓。”
“你胡說!”
“四皇子不信的話,大可以讓人去風鈴樓查。”
秦艽冷笑,偏頭看向一直沉默的沈思舟,“沈大人,本世子可作為蘇葉的人證,若是您怕我袒護,可以叫風鈴樓的管事來。哦對了,昨天齊衍也去過風鈴樓,只是沒過多久便走了,自然是沒有遇到袁瓊和蘇葉。”
他本不想提及昨晚風鈴樓之事,畢竟說出去了便是殺頭之罪。
但蘇葉是晚晚最重要的哥哥,他不能見死不救。
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想到會有這麼大的反轉,包括蘇南燭和蘇木。
打從蘇葉被按著跪下開始,他倆便不多話。
畢竟,四皇子這人瘋起來,可比瘋狗還難纏。
“是的,昨天我也去過風鈴樓,按照時間點來說,我走的時候酉時一刻,蘇葉和袁瓊來的的時候可能快戌時了。”
齊衍眸光微閃,哪怕對秦艽的言辭感到萬分疑惑,卻也順著他的話往下說。
沈思舟雖沒接話,但目光一直在秦艽、齊衍、姜晚霧三人身上來回掃視。
沒記錯的話,蘇小郡主是齊衍的未婚妻,這秦艽站在蘇小郡主身側,齊衍不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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