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她的底氣從哪裡來?
真的,她的底氣從哪裡來?
大炮灰姐心裡這麼想,如果是我自己的話,被人拍了倮照當然是不會太過於在乎的,頂多擔心到處傳播後會影響自己在手下弟兄以及九條街外的聲譽與名氣,會再也沒有威嚴了,管不動那些頑劣的小種子了。那就劃不算。
除此之外,並沒有太多的擔心。傳就傳唄,播就播唄。
是抱著這樣子的一種心理。
而大姐姐呢?
她是怎麼樣子的一種心理?
按照自己的這種心理,按理說,大姐姐如果操持著和自己一樣的心理,也是應該有所擔心的啊,也是多多少少會有擔心的情緒與心思的啊,可是,為什麼她卻不動聲色,毫無反應和變化呢。
甚至都不急著穿衣服,還在繼續做,繼續享受。這下子可惱人了好不好。
好像自己非要等著她們完事後虛軟後才能說話似的,這下子,不是他們的根班是什麼?
明顯已經降下去一大截子了。
倒就像是他們兩人的護法似的,顯得不如人家。
這下子大炮灰姐實在是忍不住了。
“喂,你們兩個到底想怎麼樣樣嘛,有完沒完?”
“什麼事情?”
“我還在下面等著呢,你們兩個能不能端莊點,能不能正經點?沒看著我在下面等著你們說話麼?”
大炮灰姐實在是扛不住他們了。
“你等著我們?誰讓你等的,你要不想等,你就滾蛋啊!”
“我沒蛋!”
“那爬也行!”
“不要欺負我好不好!”
“誰欺負你來了,我們兩個玩的好好的,你非要出來插一槓,莫名奇妙好不好,誰要和你玩來著?”
“那你說你到底想要怎麼樣嘛?”
“哦,你是不是閒得無聊啊,要是閒得無聊,那也很簡單啊,幫我數個數,數清楚,要是下面看不清楚,沒關係,來來來,爬上來看,爬上來點,再爬上來一點!”
“你!”
“我怎麼樣了?”
“算了,你們繼續吧,我還是耐心的在旁邊等!”
“去去吧,靠一邊去!”
“真是個多餘的傢伙!”
大炮灰姐一聽更加的不爽了,我去,他們倆兩個倒還罵上了自己了。
說話間,那兩人又自顧自的玩起自個的去了。完全沒把大炮灰姐這個電燈泡給放在了眼裡。
怎麼可能會被放在了眼裡呢。
因為大姐姐已經看出來了,這個大炮灰傾巢而出了,所有的精英都在這裡了,如此,卻奈自己不休,顯然,她已經毛躁了。
如此,她就已經相當於費了。所以還有什麼可以去管她呢。
讓她自生自滅好了。
嘿嘿。嘻嘻。
還是我們兩個人專心的玩我們自己的好了,不然錯過了如此良辰美景就實在是天底之下最大的一樁罪過了。
如此罪過,怎麼樣子受得了呢。
總之,覺對不能去因為這旁邊的觀眾而讓兩個人的心情被影響到了,一定要繼續迷失在兩人的世界裡,痛快的燃燒。
不管怎麼樣,先舒服了再說。
一二三四,再來再來。
大炮灰姐自知理虧,自知不敵,沒有辦法,只好退到了一邊,默默的聽著看著,甚至在想,如果是自己,該用什麼樣子的姿勢,來完成如此高難度的天槓體驗。
果然,光憑玩自己就已經不是大姐姐的對手了,被她甩了九條街之遠。
這才是尷尬的地方。
原來自己在哪一方面居然都不如大姐姐。
哪有她這麼有耐力啊。
能玩得這麼久,玩出新花樣。
良久。
一聲長長的嘆息。
兩個人才舒服的靠在了一起,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