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到譚虔那小子那兒了?”
符年青雖然人不在公司,但是對有可能威脅到公司的一舉一動都異常上心。
“只要是工作,薪資待遇合適,我覺得可以去。”
“好一個合適?你覺得合適嗎?你不知道譚虔是幹什麼的?”
符年青把桌子拍得邦邦響,氣得青筋暴起。
“爸,我會留意的。”
“你還知道我是你爸,要是符氏沒了,你也就別回來了!”
符年青真得不懂自己不說聰明一世,就是鐵血手腕,怎麼生了符驍這麼個逆子。
池御是什麼人?對符家那是恨之入骨啊,譚虔是什麼人?等著搞垮符氏,現在符驍讓池御去譚虔那兒上班。
“你把這個事處理了,再找機會把他送戒毒所去,我來安排!”
“爸,我覺得還是保守治療。”
“保守?怎麼個保守法?讓他去譚虔那兒上班就是你說的保守?”
符年青連個正眼都不願意給符驍,可是眼下,他又需要符驍幫自己管理符氏,氣得砸了個菸灰缸。
“爸,您別生氣。”
符驍沒有躲,畢竟是自己的父親,打了也就打了。
菸灰缸隔著一段距離砸過來,砸得他往後倒了一下。
“我怎麼不生氣?你教教我,你做的是什麼事?把他送戒毒所,你送還是我送?”
“爸,戒毒所...”
血順著額頭流下,黏膩一片模糊了眼睛,符驍沒有抬頭,他心意已決,絕不鬆口。
“還說?跪下!”
符驍跪在地上,額角的血一直在冒,血順著脖子流下,滴在地上,匯成一片血窪。
“爸,我已經找了醫生,不會出岔子。”
“我不知道醫生有用?他不進戒毒所,再聯合譚虔,我看你怎麼辦!”
符年青看著符驍,只覺得他說的話可恨,想再找手邊東西扔,看到他額角幾乎陷進去,最後只好攥緊拳頭。
“爸,我跟譚虔打過招呼了,就是上下級,平時也沒機會交流。”
“譚虔能聽你的!”
“爸,我會以公司利益為重的。”
符驍跪著,用平和的語氣說著最堅定的話,他早就誓,不會再讓池御受苦。
“等傷好了再去公司。”
符年青不能真逼死符驍,拄著柺杖上樓。
“知道了。”
符驍抹了一把臉上的血,叫了個代駕。
“去醫院。”
符驍頂著滿臉的鮮血進了醫院,吸引了一眾目光。
“需要幾天能好?”
“你這已經腦震盪了,至少兩週。”
醫生清理著傷口,用針將傷口縫了起來,符驍一聲不吭,覺得兩週實在是太長。
董事會蠢蠢欲動,自己離開一週已經是極限,頭上的傷隨便找個藉口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