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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其餘人停了也是紛紛點頭同意,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他們沒有用來製造兵甲的地方和工匠,要想獲取鐵甲就得拿命殺死官軍然後從屍體上面剝下來才行,不過天和地利在他們這邊,在人和方面,官軍受到襲擊和他們弟兄們是群散兵遊勇相比自然差不了多少!這次仗在他們眼裡自然是有得打,因此他們都表示了同意!

經過反覆的商討後,最後確定了等那些官軍進入穀道,然後用巨石封住那個大的出口,隨後用煙往裡面燻再加上鳴嘀箭的不斷施放,相信被堵在穀道的官軍會拼命的往另一邊狹窄的出口逃命,到那時只要在上面部署弓兵,而外面就由步軍死死堵住,那麼已被堵住的官軍無異於甕中之鱉,這時就算外圍還有官軍沒有被堵在裡面,他們也沒了解圍的機會,同樣也逃不掉被圍殲的命運。

事情既已確定,他們自然要準備各自負責的部位,紛紛告退去準備著所需乾糧、柴草等物。龍炎給他們已經下達了命令,一旦將所屬部隊脫離後,所有人一旦有人被現私自離隊格殺勿論,龍炎可不想因為被那些安插過來的斥候而壞了大事!

一隊隊的燕軍銳騎撞殺入鬆散的流民軍隊形之中,奔騰的戰馬上的鐵甲騎士出狼嚎般的嘯聲疾馳衝殺,馬蹄不時踩踏在倒在地上那衣著襤褸的屍體之上出令人牙酸的骨裂聲,從屍體上所流出的血液在被烈日烘烤下的泥土之上,隨後被幹涸的土地上所吸收著掉。他們手中的長刀也如閃電般的猛劈出去,一刀下去,要麼直卸掉敵人一隻臂膀,要麼斬斷頭顱,身上的鮮血暴湧而出,,不時有屍體重重倒地,那些被衝擊的流民軍頭目們也明白現在唯有拼死一搏突破官軍的包圍才有可能活命,他們出身嘶力竭的呼喊聲聚集弟兄,準備強行從遠處的山林之中衝去!

數百騎軍疾馳衝殺,鮮血隨著刀槍的劈砍捅擊而肆意噴灑著,廝殺哀呼之聲也是交相錯雜!

“也算是頑強!可惜碰上了老子,不然還不知道這些驢鳥能變成什麼樣呢!”那被重甲包裹著騎在馬上的騎將看著負隅頑抗的流民兵冷笑著說道。這些負隅頑抗之人在他面前已經都是些死人,自然根本用不著放在心上!這次他可是帶了近四千精兵來絞殺這些造反的亂民,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如果面對另一隻燕軍精銳或者是北鎮精騎,他自然是不可能如此心態,但是這次的目標不過是群衣衫襤褸的流民罷了,這些流民們那些引以為傲的精銳在他派出的五百精騎面前也只有被宰殺的命運,至於剩下的老弱婦孺在他剩下的步軍面前同樣不堪一擊。看樣子,老子的後院又可以多填補進很多小美人了,那些小美人兒要是被這些低賤的兵卒們玷汙了可就暴殄天物,所幸老子的牙軍們都知道老子的脾氣,自然會管理下面的軍士們,而其他剩餘的女人就當做給兒郎們的賞賜吧!

想當初自己也不過是上無遮天瓦的苦漢出身,身家破敗落拓,也就憑藉著自己殺人如麻的本領才有了今天這樣顯赫的地位,這世道就這樣,你不吃人別人就要吃你!

“將軍,被抓的賊已經交出了金銖,是否要殺掉他們?”一名騎著馬的小校滿臉亢奮的飛馳到他面前,下馬躬身詢問道。如果可以仔細看他被頭盔掩蓋下的臉,就能得到這名小校和那名將領有著幾分相似,毫無疑問他們之間有著血緣關係!

“賊留下,其他人全部處死掉!除去守住這批金銖的牙軍外,其餘人都給我追上去,所有的反賊一律殺光!”騎在馬上的將領欣慰的看著這名年輕的騎軍,然後下達命令道。

“是!將軍!”年輕的騎將得令之後,恭敬地行禮後然後騎上戰馬飛快的去傳達命令。

“將軍有令,除了賊全部殺光!留下牙軍斷後,其餘人繼續追擊,所有的反賊一律殺無赦!”年輕騎將冷漠的看著那些跪在地上被擒獲的賊軍步卒,嘴角微微翹起,甚至還露出一抹冷冽的笑意……至於那些傷重哀嚎著還留有一口氣在的反軍步卒們早已被拖到了一邊,然後用鋒利的刀槍隨即一陣砍殺刺擊,短暫的慘嚎過後,便盡成為屍山血海當中的一具殘骸!

“大人饒命啊!您可是答應過我們的,小的以後當牛做馬也要報答大人的啊!”一名反軍賊哭嚎哀求道。

“你們可是一群反賊亂匪!背叛了皇帝陛下還想要活命?”那名騎將嘲諷的說道。

其餘圍著的官軍們聞言哈哈大笑起來,臉上露出輕蔑的神情看著這個貪生怕死說話的之人。隨著舉起的手掌狠狠劈落下來,高舉著的鋼刀在強悍武士用力揮動下猛力下墜,一排排的無頭殘屍當即撲倒在地,體腔內的鮮血從斷顱處噴濺而出如同潑墨一般,當即染紅了前面一大片乾涸的土地。大量的人頭也隨著被砍下時攜帶的大力而骨溜溜的在地上亂滾,而空氣中的血腥味也隨即濃郁了幾分。

年輕的騎將輕蔑的看著那幾名被押解著的賊,除了有兩名毫不畏懼的挺著胸膛毫不畏死,其餘的人皆被駭得雙腿軟,身下也流出了某種黃白之物,像是一群被閹割掉的豬狗那般顫顫巍巍的低著頭不敢注視旁邊押解的武士!

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有這樣貪生怕死的頭目,看樣子那所謂的龍炎也不過是個貪財好色的懦夫罷了,他連自己最精銳的這千人都不怎麼服從命令,怎麼憑藉剩下來的散兵遊勇們對抗我們數千精銳?他自認也算是經歷過幾番硬仗的主,阿叔這次讓自己統率鐵騎就是為了自己以後能獨領一軍建功立業,不過這次充其量只能算的上試手罷了,根本表現不出自己的能力。

年輕的騎將冷漠的騎在馬上,不過想到前面的賊寇之中還有著大量的金銖、美婦,渾身的血液就好似火焰一般沸騰起來!

“跟著我!教弟兄們都放開手腳大幹一場吧!”騎將渾身是血的驅馳戰馬,手中提著馬戰用長柄厚刃直刀馳騁在大軍的最前面,大聲的吼著這道殺無赦的命令!

聽到命令的軍將們紛紛附和高呼,甚至有些殘暴宛如兇獸將官出咆哮的猛捶胸膛,神色亢奮顯得十分的癲狂狂野。

這道軍令如潮水般在官軍各部當中傳播開來,每一個聽聞的軍卒們眼睛裡都冒出兇光,他們立刻就像是打了雞血的狂暴野獸一般聞到了前面不遠處流民群所散出的血肉氣味,女人、金銖就在前面,這群狂戾嗜血的兇徒惡獸們頓感一種屠盡一切的氣勢充斥胸膛,狂性大之下勢必要殺光出現在眼前的一切活物,不論是流民亦或是百姓。

他滿意的看著呼嘯著的弟兄們,冷笑著驅馬向前,隨後一隊同樣面目猙獰騎眾催馬跟了上去,後面的步軍們同樣呼和著快跟進著,他們渴望著獲得女人、金銖。

大軍浩浩蕩蕩的快推進著,沿途的小股流民有些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大軍碾壓而過只留下一地的殘屍,而一些流民遠遠看見兇猛的軍威直接就往山林之中不要命的狂奔逃命,他們只是讓弓箭手射了幾箭就隨一些死裡逃生的流民離去,這些人被落在了隊伍後面,一看就從這些衣衫襤褸的反賊身上撈不出什麼油水,與其浪費時間去追他們還不如趕緊追上流民的主力,到時就可以盡情的搶掠姦淫,至於這些逃跑的人他一樣有用處,到時又是一個可以壓榨那些豪商百姓們的藉口!

主將桀驁而自滿的端坐在馬上,冷漠的打量著前面山谷的入口處,忽的開口道,“全軍停止前進!派斥候進入打探一遍!”

身側的青年騎將不解的問道,“這處山谷雖然地勢險峻,但末將認為還是可以進入!”

“哦!為何有此說法!”主將來了興致開口詢問道。雖說自己同樣也認為那些流民被殲滅了精銳,那裡還有能力膽量敢來阻擊大軍,更不要說這次突襲來的極快,那些流民有這麼快反應在這片山谷設伏,恐怕得一天左右前行動才有可能佈置完成吧!但是常年軍伍廝殺讓他懂得了謹慎的好處,派人探探也無妨,也費不了多少時辰,大軍一樣可以追上去,不過可能會跑掉一批賊寇!

“這夥賊寇以為靠這片地形就能擋住我們,他們肯定會以為咱們看這片山谷地形險惡一定不敢追擊,那麼自然會放鬆警惕沒有防備,現在看見我們突然出現定然會手足無措驚恐萬狀,再說要想在這片山谷進行伏擊,恐怕得幾天前進行準備,而且還要將精銳青壯給抽調出來,可是那近千精銳卻沒在這個地方,反而已經被我們殲滅乾淨了,難道那些精銳是丟擲來的誘餌?可是少了那批精銳後,他們拿什麼對抗我們!”青年騎將隨口將自己的見解說了出來,然後滿臉驕傲的看著主將。

“好!說的好,分析的不錯。不過你要學會謹慎,畢竟以後面對的敵人大部分都是慣於征戰的悍將!”主將面露的欣慰點頭讚許的誇獎道,語氣裡同樣滿是包含著對他的諄諄教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