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留下陳湛廬一個人在風中凌亂,和上清宗掌教兩人在風中乾瞪眼。
也信得對方是一方掌教,倒也沒有對他出手。
南明這樣過去,對上清宗的兩位長老,其實並無優勢,加上對方這個掌教,三對一肯定很麻煩,但是也不會明面打。
畢竟大家都是正道盟的,抬頭不見低頭見。
“想必您就是上清宗長掌教,在這請受小子一拜。”
“一個小小的佰長,你們總長為什麼會把你帶在身邊?”上空懸浮的上清宗掌教低頭看向陳湛廬。
“這邊小的會一點陣法,所以說便被我們總長拉過來破陣。”
“原來如此,從剛才的出手,看得出來他似乎更關心那兩個人。”
“那是,一個是他的兒子,一個是他未來的兒媳。”
這是執魔衛都清楚的事,陳湛廬也不賣什麼關子,對方肯定就是想問這個,與其等對方提問,還不如現在就給他和盤托出。
“原來如此,好,你可以走了!”
“您放我走?”
“嗯,不然留著你還有什麼用?難不成你對南明來說還有什麼價值?”
“那倒沒有。”
這邊陳湛廬,看了方向,趕快逃離。
陳湛廬時不時回頭,怕這掌教突然給他來一下。
最後呢,他現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從方向看,他並沒有回到執魔衛,而是往龍鳳閣方向。
後面的事情,和他陳湛廬沒有關係。
雖然說,南明的選擇也沒有什麼問題,但是莫名的讓陳湛廬心裡不舒服。
他反正是不想再參與這件事,一個不小心就被賣了。
至於說會不會得罪南明,那想必應該不太可能,再說之後他準備離開風都國,讓葉老頭給他調到天字號,去越國。
所以說得不得罪,那又如何呢?
這邊來到龍鳳閣,五孃親自接待他,兩人在院子裡,對桌飲茶。
“你確定,不喝一點酒?”
“不用,今早你聯絡我,有什麼事?”
“這邊我的朋友幾天沒有來信,聽說你們已經佔領了執魔衛的官邸。”
“嗯,我想你那個朋友現在應該,被我們軟禁了!”陳湛廬雙手放在腿上,“怎麼,要我幫你,把他救出來?”
“之後,你們會怎麼處理他們這些人。”
“應該是放了,但是要等雙方談攏了條件,不過現在有變化,看天平傾向哪一邊?”陳湛廬喝了一口茶,繼續說道,“今天晚上,我們已經把人救出來了,我還遇見了上清宗掌教,被他抓了去。”
“捉了去,然後又放了你?”五娘有些不理解。
“嗯,不然我怎麼可能,在這裡和你說話,也幸的是遇到上清宗掌教,要是其他人,今天晚上我不死也得脫一層皮。”
“不至於吧,上清宗應該不會和你們鬧翻。”
“嗯,的確也不至於。”
五娘這話也沒有說錯,雙方肯定是不會起大沖突。
所謂的衝突都是摩擦,頂多是為了之後的談判上,雙方砝碼盤增加點重量。
“對了,上次你給我的銀針草,不知道你還有沒有?”
“這麼珍貴的靈草,有一株都了不起了,我怎麼可能還有第二株。”
“我的直覺告訴我,你還有。”
你的什麼直覺?女人的第六感?
“傳說女人的感覺,會隨著年齡的增長,變得更強。”陳湛廬微笑,“我覺得你的年齡不大,所以也不準。”
只能說陳湛廬這話說得有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