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臣冷哼一聲,“她一天不跟老子認錯,這事就一天沒完!”
“爹,當年的事已經過去了,連陛下都不追究了,您這當爹的還追究個什麼勁兒啊!再說了,小妹最終不還是嫁給他們厲家了嗎?”
“狗屁!”梓臣猛地一拍桌子,“這能一樣嗎?當年如果她肯聽我的話,她現在就是太子妃,未來的皇后,你再看她現在……我都懶得再往下說!”
梓欣顯然不贊同梓臣的說法,反駁道“難道太子妃的寶座,就比跟心愛的人在一起還重要嗎?”
梓臣大手一揮,“什麼愛不愛的,都是狗屁!”
他的話音剛落,梓欣的娘,也就是梓臣的夫人,立馬不高興了,“你這老東西,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見夫人不高興,梓臣佈滿怒容的老臉上,頓時浮現出一抹尷尬之色,連忙衝著他的夫人使眼色,那意思好像是在說在孩子們面前,給我點面子。
只可惜,他的眼色,不光是老婦人看到了,在座的兒孫也都看得清清楚楚,但礙於梓臣的淫威,誰都不敢多言,更不敢笑出聲,只能心裡暗暗笑,一個個憋笑憋得直流眼淚。
然而,就在這尷尬無比的時刻,一隻飛鳥,如同一道閃電一般,竄進了護國公府。
屋頂的守衛現後,立刻出警報,數十道黑影,從暗處竄出,試圖將闖入護國公府的飛鳥拿下。
可是飛鳥的度實在太快,縱使這些守衛全都身手不凡,卻也難以觸碰到飛鳥分毫。
“生什麼事了?”梓臣厲聲喝問。
話音剛落,就見一隻飛鳥向他襲來。
“魂獸?!”梓臣微微一怔,體內的魂力瞬間爆湧而出,如同山呼海嘯一般,直接將撞向他的飛鳥擒獲下來。
“不知死活的小東西。”梓臣以魂力為引,將飛鳥吸入掌中,就要將其握殺。
“等一下,那隻鳥的腿上有東西!”梓欣眼尖,看到了飛鳥腿上的背囊。這隻飛鳥,正是從炎池關萬里而來的夜隼。
“原來是隻信鴿。”梓臣收斂魂力,隨即拆下綁在夜隼腿上的背囊,輕輕一拋,夜隼振翅而去。
梓欣和四位兄長連同家眷,先後趕到梓臣身邊。
梓臣衝著追趕而來的護衛擺了擺手,示意他們退下,一轉身,看到除了他的妻子外,一家人全都站在他的身後,不由皺眉問,“你們幹什麼?”
“沒什麼,我們只是關心您……”梓欣說道。以魂獸傳信,又能順利闖進護國公府的事,鮮有生,所以梓欣他們才會如此關心,這隻魂獸到底帶來了什麼樣的資訊。
梓臣白了梓欣一眼,隨即開啟背囊,現背囊裡竟是一封捲成紙筒的信。
展開後,看到收信人是梓然,直接被氣歪了鬍子,隨手便丟給了梓欣,推開擋在面前的幾個兒子,大步流星的回到飯桌,也不知是餓了還是氣的,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梓欣看著手裡的信,自然沒心思再吃下去,帶著笙兒告退離開,去了梓然的住處。
來到梓然的門外,梓欣剛要抬手敲門,門忽然開了,是一名婢女,婢女的手中提著一個餐盒,見到梓欣立刻躬身行禮。
“起來吧,這餐盒……”梓欣看著婢女手中的餐盒問。
“這……”婢女吞吞吐吐。
梓欣看出婢女不太對勁,嚴聲道“我最不喜歡說謊的人,你是知道的。”
婢女一驚,連忙道“是老爺,他吩咐過我,不準對任何人說,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