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聽完寇寧的話,厲修言立刻給予否定。從外表看,獸人與人類的差異並不是很大,除了那一身濃郁的毛,以及呲在唇外的兩顆犬齒尖牙,其他地方都與人類相同,不可能像蜜蜂那樣,所以寇寧的猜測,並不正確。
“那你說,他們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看他們一個個的,說難聽點,像是木頭人一樣。”
厲修言沒有再去理會寇寧,而是讓星彩用獸人的語言,看能否從他們口中問出什麼。
可就在星彩剛要開口時,她的頭突然劇烈的疼了起來,疼得她滿地打滾,誰也不知道生了什麼。
寇寧看著痛苦難耐的星彩,皺眉道“難道是剛才的……後遺症?”
他的問題,目前沒人能夠回答,厲修言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立刻在心裡向宿魂請教。
宿魂讓厲修言靠近星彩一些,厲修言立刻照做,可就在厲修言想要給她搭脈時,星彩的頭痛突然又消失了,當真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看到已經屁事沒有的星彩,厲修言一臉疑惑的皺眉問道“剛才怎麼了?”
星彩微微一笑,“沒什麼,只是想起了一些原本已經忘記的事。”
“已經忘記的事?”厲修言和他的小夥伴聞言,全都一臉懵逼。已經忘記的事,又怎麼會突然想起來?
星彩知道厲修言他們在疑惑什麼,沒有立刻為他們解惑,而是先向他們真摯的道了一聲謝。
“到底怎麼回事?”厲修言最受不了有人當著他的面賣關子。
星彩笑著示意厲修言不要著急,看了一眼那些有些呆滯的獸人,衝厲修言等人招了招手,似乎要帶他們去什麼地方。
寇寧用詢問的眼神看向厲修言。
厲修言點了點頭,招呼大夥跟上。
此刻的星彩,無論神情還是舉止,較比之前都有很大的變化,但厲修言卻併為在她的身上感受到任何敵意,這也是他放心跟在她身後的原因。
走在前面的星彩,似乎對這裡非常瞭解,帶著厲修言他們左拐右拐,最後來到一座十分破敗的廟屋門前。
“這是什麼地方?”厲修言問星彩。
星彩沒有回頭,推開已經有些殘破的木門,淡淡說道“這裡是我以前居住的地方。”
跟著星彩走了進去,厲修言看到諾達的院落中央,有一個正方形的石臺,但已如院落裡的其他東西一樣,早已風化,破敗,整個院落看上去,都散著一股陳年的氣息,似乎已經荒廢過百年。
“喂,別兜圈子了,你到底是什麼人啊?”
見星彩一直背對著他們,也不說話,什麼也不做,寇寧終於忍不住了。
聞言後的星彩,緩緩轉過身,此刻的她已是淚流滿面。
厲修言不知道星彩為什麼會哭,從懷裡掏出一塊手帕,上前遞給她。
“謝謝。”星彩接過厲修言遞過來的手帕,擦掉了臉上淚水,隨即轉裹身,望著院落中,石臺後方,、已經枯死不知多久的參天大樹,緩緩開口……
然而,星彩的講述,卻是讓厲修言等人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