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搞什麼?”卡蓮低聲問道。
“抵抗軍需要一個精神的象徵,但是,這個象徵,不能是一個人,而需要是一種符號,因為人可能失敗,他可能會被捕,他會被殺死,被遺忘,但4oo年後,思想仍可改變世界。縱觀歷史,人們以思想為大義進行殺戮,或是為了維護它獻出生命,但你不能親吻思想,也不能觸控它或抱著它,思想不會流血,不會感到痛苦,思想沒有是感情的。”
李平靠在車廂上繼續看書,妮娜的推薦,想接受她的教導,她推薦的一百多本書都必須得看完,這不是妮娜的傲慢。而是,基礎的知識就在那裡,自己看比較節約時間,不懂的可以去問她。她不想浪費時間她自己也有研究專案。
“象徵的符號嗎……但是……”
“如果你們追求的是霓虹獨立,那麼你們要做到的是掀翻整個布列塔尼亞,不把那個國家掀翻,這裡,就只能叫十一區。就像這次,克洛維斯死亡,最高地區領導人的死亡根本不影響布列塔尼亞對這個地區的統治。他們需要做的,只是換一個地區總督而已。
就算你們能聯合全霓虹地區所有的抵抗組織,一口氣把十一區佔領軍全部擊退,布列塔尼亞本國的主力部隊還在呢。所以,你明白了嗎?
他的身份絕對不能被洩露。不然以人為核心的組織,只要被擊敗一次,你們的小組織就會被摧毀。”
“推翻佔領世界三分之一的帝國嗎……”卡蓮壓低帽簷。
“滴滴滴……”魯路修給卡蓮的手機又響了。
“喂?”
“向前進方向的左邊看,你看到了什麼?”
“布列塔尼亞人的城市,建立在我們的犧牲之上,強盜的城市。”
“那麼右邊呢?”
“我們的城市,被布列塔尼亞榨乾了的廢墟的城市。”
“很好的答案,來最前方的車廂。”
“就是你嗎?在新宿下達停戰命令的人”卡蓮走進最前方的車廂。看到車廂裡只有魯路修一個人。而且還帶著奇怪的面具,穿著令人感到丟人的緊身衣,披著誇張的披風。
“不是陷阱吧……”扇不安的左右看著車廂。
“喂,你倒是說話啊!”衫田喊到。
“感覺如何,對租界的觀光。”魯路修轉過身來。
“觀光?原來是這麼無聊的傢伙嗎?”
“只是想讓你們有清晰的認識罷了,對於貧民窟和租界。”魯路修不怎麼想理會那幾個膚淺的人。
“確實我們和布列塔尼亞有絕望性的差距,所以作為抵抗組織……”扇走上前。
“你錯了啊,只憑借恐怖襲擊是不能打倒布列塔尼亞的。”魯路修說道。“恐怖襲擊只是小孩子鬧彆扭而已。”
“什麼?!你是說我們都只是小孩子嗎?!”
“不要把對手搞錯了,敵人不是布列塔尼亞人,是布列塔尼亞!要反抗的話,就掀起來戰爭!不要把平民捲進來!做好覺悟,貫徹正義!”魯路修義正言辭。
“別開玩笑了!只是靠嘴的話,說什麼都可以!連臉都不敢露的膽小鬼!誰會相信你啊!”卡蓮上前一步,說著李平在路上塞給她的小紙條上寫的臺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