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證神明的隕落，沐浴神的血液，吞食神的血肉，甚至一度號令眾神……怎麼可能！人類不應該有這種經歷的啊！”說道最後，米夏的語氣已經有點癲狂了。

“你在說什麼啊米夏……”

“象徵……人類魔術的本質是象徵，那個男人的身上由以上四個象徵。”米夏緩了好一陣才能平靜的說話。

“你是說，他身上的魔法陣……”上條當麻試圖根據自己的童年經歷和最近了解到的知識進行分析。

“私人見解一，不是魔法陣。而是，他很有可能在神明隕落的現場，神明的死亡時的血液潑灑在了他的身上，他在知情的情況下，依然食用了神明的血肉，並且，他曾經號令了起碼一個神明。”米夏完全壓制了自己的異樣反應。

“私人見解二，那個男人已經不再是人類。”

“我覺得他還是。”上條當麻看著遠處被神裂抱在懷裡的李平（蘿莉狀態，剛剛擰斷脖子來恢復傷勢）“決定一個人是不是人類的決定性因素不是他的肉體和力量，而是他的心靈。”

“你是指，靈魂？確實，他的靈魂依然還是人類，但是，當他的肉體和頭腦進一步加強的話，他未來遲早會自己開闢出新的天使的席位。”

“不，我是指思想。”上條當麻兩手插在自己的口袋裡。“他的道德觀符合人類的道德觀，他的行為符合人類的利益，他的人際關係和人類有密切聯絡，並且，他認為自己是人類，那麼他就是人類。Leve15也好，天使也好，符合這三點，他就是人類。

另外，米夏，所謂人類是什麼？”

“私人見解一，有理有據。

私人見解二，你這個回答很唯心。

問題一，這是你的見解嗎？

回答一，我不知道，在這之前我認為人類是這個星球上生活的擁有智慧的雙足直立行走無毛猿類，但是從現在來看，似乎這個範圍可以擴大呢。”

“一部分是……這是黑色騎士團“根性培訓班”思想品德課課程內容。”

“問題一，作者是誰？”

“他。”上條當麻指著從神裂懷裡掙脫出來的李平（蘿莉狀態）。

“疑問一，這個男性的身上有複數的姻緣……”在李平和神裂有說有笑的經過兩人的時候，米夏突然開口，但是被兩人殺人的眼神嚇得閉上了嘴。

然後，兩人繼續有說有笑的返回了賓館。

“……可……”

“可？”

“……可……怕……一瞬間感覺，就算我是完全體也會被那兩個人殺死的……”米夏抱緊了自己瑟瑟抖。無論是莫名其妙突破了聖人極限的神裂還是曾經吞食過神的血肉的李平，都能直接攻擊到自己，而且，死了真就死了的那種。

“果然……”上條當麻肯定了自己的猜測。果然這貨恐怕就是那個倒黴的被從所謂的天界拉下來的天使了吧。不過自家老爹是什麼情況……從現在觀察到的情況來看，自家老爹完全沒察覺自家老媽的變身，而且從自家老爹的性格上也說不通。

而且啊，就算自家老爹做了這件事，把一個天使從天上拉下來，也無法改變自己倒黴的事情吧。

說道倒黴……自己有一年在羅馬旅行的時候遇到的那個自稱後方之水的男子，他說自己的右手就是自己倒黴的根源，他說幻想殺手可以無意識間會將“神明的庇佑”、“命運的紅線”之類微弱的“異能之力”消除，結果使得自己總是遇到不幸的事情。

不過為啥“倒黴”和“不幸”反而是人類固有特性，而“幸運”是“異能”啊……

啊對了，那個自稱後方之水的男子還說，自己的甚至能否定一定的神話存在……對天使有沒有效呢……

當夜，上條當麻返回賓館，直接就去敲響了李平的房間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