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遺言向著虎徹勇音交代完,卯之花左手勉力抬了起來,抓住了李平的右手。
“可以了,該說的……”
“你似乎弄錯了一個事情。”李平左手覆蓋住了卯之花的左手。
“什麼?”
“你說了你的規矩,但是,我沒有說我的規矩呢。”
“那麼,你的規矩是什麼?”此時的卯之花已經逼近氣若游絲的狀態了。
“贏家通吃。”
“就算你想吃,我也沒什麼遺產可以給你……”
“起來幹活。”在卯之花瞬間恢復的同時,李平身上多了上百處刀傷,甚至,還有兩刀堪稱致命傷。
血液瞬間噴出,鋪滿了附近的地面。
在被血噴到的瞬間,卯之花從地上用瞬步離開。
李平的也眼角抽了抽,女人的嘴騙人的鬼,剛才還一副要殺要剮隨你處置的樣子,下一秒連身上濺上血都不願意了?
李平在氣息徹底消失後的下一秒,原地滿狀態復活。
“呀,真的好舒爽,果然這種生活才是生活啊……之前搞政治陰謀實在是太束手束腳了。”李平活動活動肩膀。“那麼,卯之花隊長,戒指先還給……阿勒?”
在院子的另一側,連衣服都給復原了的卯之花身上的死霸裝無風自動。
“卯之花隊長?”李平呆滯的一歪腦袋。
大致理解生了什麼的虎徹勇音無奈的搖了搖頭,默默的走出了十一番隊的隊舍。
在她背後,李平不知死活的聲音還在不斷地傳來。
“卯之花隊長?你的情緒似乎不是很穩定?”
“等等卯之花隊長,不是已經下課了麼?”
“喂喂喂喂你為什麼又拔劍了啊!”
“你剛才在看我的笑話對吧。”卯之花隊長清冷的聲音傳來出來。
“啊?沒有啊。”
“那你為什麼不先用這個方法,反而看我說完遺言再用。”
“你倒是給我用的機會啊!”
“反而,怪我咯?”卯之花隊長語氣怪異。
“!!!!等等等等你聽我解釋!”
“轟!”
感受到背後刮的人生疼的暴風,更木劍八咧了咧嘴。“真生氣了啊。”
——————四十五分鐘後——————
一身清爽的卯之花隊長邁著輕快的步伐從十一番隊隊舍(儘管只剩下圍牆了)中走出。
“更木隊長,換人了。上來就盡全力。”
“……你是想殺了他嗎?等等,你怎麼看起來一點消耗都沒有?!”更木劍八總感覺自己的感知出了問題,為什麼卯之花打了快四天三夜,看起來靈壓和體力一點消耗……不,看起來怎麼反而靈壓更強了?
“說來話長我就不解釋了,請進去吧,更木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