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精彩的術式呢，李桑。”李平兩人剛竄出出口，被亞空間洪流吞噬的驚悸感還沒過去，就聽到了浦原喜助的聲音。“不，應該說，沒想到真的在有生之年能見到這個術式被用出來呢。”

“嗯？這不是你開的術式嗎？”

“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像這次這種半徑達到五靈裡的大型叫谷空間不多見，但是其實半徑達到3oo米的小型叫谷空間我還是觀測到幾次的。

你以為我不進行這個術式的實驗是因為不喜歡嗎？

不是的，是因為做不到啊……”

李平眨巴眨巴眼睛，這個術式還有其他的隱性要求？

“先要明確的是，這個世界的規則其實是不完善的，要不然也不會出現屍魂界這種人工製造的，作為靈魂輪換中轉站的靈子空間出現。

根據資料，屍魂界的建立是因為沒有死神的保護的前提下，靈體會被虛吞噬殆盡，直到世界上只剩下一隻級虛為止，但是還有一個說***回這個東西本來是地獄這個擁有一定智慧的自動運轉的法則來進行的，屍魂界的建立掠奪了地獄的許可權，為了和屍魂界達成平衡，地獄對法則進行了改造，製造出來的虛這種東西，雖然這些說法都有各自的依據，但是歸根結底這都是數千年前的事情，那時候連屍魂界都才建立，記錄都亂七八糟的。

這裡面唯一能確認的是，屍魂界是以一個人為核心，人工建造出來靈子空間。換句話說，是以靈王為“楔子”把屍魂界這片空間錨定在現實之中，本質上和叫谷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

而這個術式則是以上過程的反相，那就是以叫谷空間為核心，把“那個人”給錨定在現實之中，在執行術式的時候我現我缺少了某一種我至今不知道的“資質”。以至於術式完全無法執行。

但是現在看來，你具備這種資質呢。恭喜你，你似乎成功打造出來了第一個自己的“使徒”呢。”

“……浦原喜助你算計我？”

“怎麼能說是算計呢？互惠互利。”浦原喜助不知道從哪裡取出來一把扇子擋住自己的半張臉，用極其欠抽的語氣說到。

李平落到浦原喜助面前，猶豫再三，最終還是彎下腰直視浦原喜助的眼睛。

“那個……”

“砰！”李平一頭錘砸到浦原喜助的鼻子上，讓浦原喜助捂著鼻子蹲到地上捂著鼻子xx。

“下次早說啊……”李平隨口抱怨了一句。“虧我還信心滿滿的在那孩子面前誇下海口的來著。”

“關於這個……其實我懷疑還和主觀認知有關來著，有時候類似術式的成功與否其實是和主觀認知有關的。和現世主觀思維難以影響客觀現實不同，在純靈子組成的屍魂界裡，純靈子組成的死神其實主觀思想和客觀現實的界限其實沒有那麼涇渭分明的。”

“…其實當技術到了一定層次之後，現世的主觀和客觀的界限也沒有那麼明顯的。”李平撓了撓頭，把身體取出來變回人類形態，額頭閃過一絲紅色的電流。

“這個就是我的腦波在圍觀等級上構建“個人現實”攪動量子淺海最終在現世宏觀世界引現象所表情產生的電流。”

“！！！”

“事先宣告哈，雖然我成體系的學習了aIm擴散立場物理學，但是我並不能很準確的複述這一套理論。

這一套理論是以海森堡測不準理論為基礎進行構建的，但是學到後來我覺得其實更接近哥本哈根學派的波段函式坍縮理論的某些學說。

在1eve15之前，這一套自成體系的科學理論是成立的，但是1eve16之後……”李平的表情詭異了起來。“我一度以為這一套理論失效了，因為在我的主觀感覺上來看，能夠穩定地觀察到某種自然現象，將其變成現實，即“獲得屬於自己的現實”。隨著觀察精度的提高，觀察範圍的增大，能力者的等級也就不斷增強這種描述本質上和講自己視做神明進行崇拜沒有什麼差別……”

“……說了這麼多，人的思維到底是怎麼對微觀世界的量子狀態進行干涉的啊……”浦原喜助抓耳撓腮冥思苦想滿頭大汗但是還是跟上了李平的敘述。

“這就是有趣的部分了。”李平聳了聳肩膀。“客觀上來看，是透過電擊、藥物、催眠、暗示等手段對人腦進行刺激，啟用大腦的有一片區域，從而讓能力者獲得了個人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