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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第15页)

江听雨喘了两口气,开口时呼吸还没完全平复下来。

这话不假,大脑本就是单线程的工作系统,加上不是工作上特别重要的事宜,她一般都等有空的时候统一回复,至于还能不能想起来,那就随缘了。

脊背没有后退的余地,她侧头,稍稍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我以前给你发消息,你一样不回我。”

声音不大,但是十分清晰。

江听雨没有带上什么情绪,只是在陈述过去很久的一个事实。可落在徐洲野的耳朵里,心脏反而衍生出很多复杂的想法。

话里的“以前”得追溯到九年前,聊的内容可能遗忘,但聊天的频率总归有印象。徐洲野眸中闪过一抹异样,借势把脸埋在她脖颈,闷声道歉的同时又抱着她往里面走。

“是我的错。”

江听雨的心思不在这句道歉中,她觉察徐洲野的目的,蹬着腿拒绝,然而没有什么效果,连绵的吻在她脖颈上游移,她再次拔高了声音,语调急促道,“不行!”

才收拾完东西,即使有空调,身上还是难免会出一层薄汗,更何况她现在是真不能做那事。

手上的力度不够,她就晃腿让重心不稳。

徐洲野原本没有什么异心,但毕竟是成年男人,两人又好几天没有肢体接触,被她这么一蹭,身体硬是生出些反应,也让江听雨彻底误会他的想法。

“我很想你。”身躯一块放倒在柔软的沙发上,徐洲野在她脖颈轻啄两下,埋在她发间闻她的气息。

这几天他们只有聊天框里的寥寥数语,他甚至让共友看了她的朋友圈,只为给自己一点心安。

九年,她身上的味道如出一辙,仅仅只是穿过几次的外套都会有她的气息。

如果有一瓶名为“江听雨”的香水,他一定会是嗅觉最灵敏的狗,喷一点他都会疯狂,更别说他此刻正紧紧抱着她。

徐洲野就像突然得了肉骨头的狗,舍不得一下把骨头吃完,只能啃啃上边的肉渣,叼着她一小块皮肤吮吸解馋。

热流从身体中涌出,江听雨略显僵硬地扯着徐洲野的头发,在他吃痛看她的时候捂住他的嘴。

她的眼里带着湿漉,徐洲野盯着她的眼睛,听见她吐气,“我生理期来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这边话音刚落,一块湿绵的粉团物就砸在了他的头上。

大脑下意识下达闭眼的指令,再睁眼时,徐洲野倏地对上她眼中的笑意。他蹙眉抬头看向天花板,就见头顶正上方的墙皮缺了一块。

他抬手轻轻挥去江听雨发上沾上的灰尘,随后两指摩挲上边的灰尘,在江听雨的错愕中捏了捏她的脸颊。

江听雨以为他这是故意报复,却不料他开口是问她肚子疼不疼。

“不疼,吃了止痛药。”江听雨抿抿唇,偏过头去眨两下眼,而后推他肩膀,“你好重。”

他根本没把重量往她身上放,双方都知道这只是个借口。

徐洲野直起腰,又牵着江听雨的胳膊把她拉起来,“天花板成这样了,接下来还要住在这里?”

她平时要上班,房东带人来处理天花板也只能等她下班之后,这事没个三五天解决不了,到时候人多手杂,只会耗费精力。更何况房间还有漏水的状况,滴答滴答让人不得安宁。

江听雨原本打算在客厅沙发凑合几晚,但徐洲野却直接提出她去他家住几天。

“我那儿房间多,离公司也近。而且——”他停顿,接上,“你之前不也去宋玉珩家里住了一段时间?一样的。”

说这话时,徐洲野正在翻看书架上的书。

他神色淡然,好似只是单纯提出解决方法。江听雨试图从他脸上看出不一样的心思,但越是想捕捉什么,越显得他坦荡。

“怎么了?”他不紧不慢合上书,坦然与她对视,“或者给你在酒店开一间房,就是住着没那么方便。”

他家确实是更好的选择,江听雨思考一会儿还是同意。

她把贵重物品收拾进箱子里带走,至于床这些特大物件则是用塑料布盖上,最后收拾了几套衣服,这才跟着徐洲野一块去了他家。

还没进门,江听雨就有了种两人要同居的感觉。

她看着徐洲野在门锁上操作,说话时少见的带了几分犹豫,“指纹就不用了吧?”

“等着我以后给你开门?想得美。”他牵过她的手,录入指纹的同时又把密码告诉她。确认开门的声音响起,徐洲野递给江听雨一个眼神,示意她把门打开。

玄关灯自动开启,柔和的光影朦胧过渡到里面。上次来他家过于匆忙,里面的布局如何,江听雨全然没放在心上。此刻水晶灯一亮,内里究竟如何,站在玄关就能了解一二。

整体的风格和他九年前住的那套房子很像,冷清的黑白灰几乎覆盖了整个空间。家具也不多,说是直接买的样板房都不为过。

“换鞋。”徐洲野蹲下,从鞋柜里给她拿出一双居家拖鞋。风格和这里全然不同,毛茸茸的,上面还有一朵粉色的小花。他放到她脚边,看似随口道,“新的。”

江听雨看着那双鞋,一下就想起了妈妈和外婆。

妈妈爱花,尤其喜欢橘子花。花开在四月,江听雨也降生在四月。母女两都喜欢闻花,只不过常好是喜欢花香,江听雨则是扯着她问什么时候能吃橘子。等她稍大一点,阳台就常能看见一大一小蹲在那儿,被盆栽里结出来的橘子酸的直掉牙。

沈外婆则是喜欢绣花,她年轻时的手艺是方圆十几里都晓得的好,江听雨他们这一帮孩子,小时候听的最多的就是沈外婆说自己绣的花“蝴蝶见了都扑到上面不肯飞走”。

后来眼睛坏了,她也就不绣花,改成织毛线,用不同颜色的毛线也能织出花来。家里每个人穿的毛衣毛裤毛鞋都是她打的,江听雨得她偏爱,属于她的那一份都会多打出一朵花。

棒针在指间穿梭,老人家慈爱地看着腿边整理毛线的孩子,说,“水灵灵的小姑娘,粉色是最适合的。”

“怎么了?”

“你怎么买这样的鞋?”

江听雨眨眨眼睛,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正常,殊不知她的眼睛最能传递情绪。漂亮的玻璃珠,出现任何一点瑕疵都十分显眼。

“你以前的微信头像就是这种,还有月港的家里,鞋柜里也摆着有小花的鞋。”

徐洲野将人搂进怀里,用唇角贴贴她的眼尾,“抱歉,我不是故意让你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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