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眷,你们两个还要玩吗?”
胡眷正要摇头,看到胡子哥警告的眼神,勉强露出一抹笑,“再陪你玩几把。”
“好兄弟。”萧焚大笑,又拉着他小声说了句什么。
刀疤男和胡子哥看到萧焚的举动,私底下对视了一眼。
刚才那位荷官开始熟练地洗牌,动作花里胡哨的,有时候都只剩下手影,看起来洗的很乱,其实牌全是按照她想要的顺序来的。
给四个人发了牌,萧焚没动,问:“你想玩多大的?”
“你都奉陪?”胡子男晕出牌,瞄了一眼,冷笑。
“我是赢家,有人送钱给我,我当然来者不拒。就怕你借高利贷,最后赔得倾家荡产闹跳楼。”萧焚背靠椅子,手肘支在左右扶手上,散漫地摊手。
“希望等会儿,你还能说出这种大话。”
“要牌吗?”荷官问。
胡眷看了她一眼,又是右手在上,顿时失落,想了想,还是谨慎道:“不要。”
刀疤男却干脆利落道:“要。”
“美女姐姐,我就不要了。”
“庄家还可以要牌的。”
“我没打算要。”
荷官公式化地朝萧焚笑了笑,给刀疤男发牌的一瞬间,拿一叠牌的左手拇指在上,搓开了第一张牌,右手快速抽出第二张,发了出去。
这一切发生得极快,以肉眼完全看不出来,除非拿着高速摄像机一帧一帧慢放才会知道。但刚才重新排了位子,刀疤男坐在荷官侧边,两人身形往桌里一靠,刚好挡住了头顶摄像头拍到手的动作。
这样出千,赌场都查不出来。
刀疤男一看,是张3,刚好和手里的牌组成21点。
他看荷官一脸自信,也找赌场借了五十万,跟注。
胡子哥笑道:“一局赌注七十万,这要是不小心翻了四倍,那可就是二百八十万,你可要小心啊。”
“你手里的难道是a和10?不可能吧,美女姐姐今晚给大家发牌的手气都这么好。”萧焚将手里的七十万筹码全部推出去,“那我可要伤心了,原来不是只对我一个人好。”
“你要不还是先去打电话借钱吧,免得到时候借高利贷还不上,被人堵在片场,名声形象全毁了。”胡子哥自信,荷官都是自己人,给萧焚的牌不可能是21点。
“我赌你输。”
“言尽于此,你要找死,别怪我不客气。”胡子哥得意道。
胡眷首先亮牌,只有17点,好在下的注最少,没有赔多少。
刀疤男兴冲冲地把牌摔在桌上,k,3,8,21点。
胡子哥说了声“不错,但还不够大”,不紧不慢地打开自己的牌,a,10。
21点,最大。
直播间乱作一团。
【完了,焚哥输了。】
【不止是输一点啊,21点,赔两倍,a和10,赔四倍,这样算下来,焚哥要赔六倍的注!】
【四百二十万?!他把自己卖了都不够!】
【对哦,差点忘了,这人已经大摇大摆地在a市走了两天了,怎么还没人把他抓住?】
【就他一天一个样,我跟他打对面撞过来都认不出来。】
【十八线玩脱了吧,就凭他现在这身价,能赚几个子儿。高利贷利滚利,还的速度永远赶不上赚的,我等着他下海当鸭的那天。】
【突然期待起来嘿嘿嘿。】
【你们这些见不得焚哥好的人,我记住你们了!】